“怎麼不說了?”
“那時候只是暫時制毒素,也只是權宜之計。后來我一直惦記這件事,打算再想想辦法徹底治,結果卻徒勞無功。去大燮前,我為他配了這瓶藥,也是為了讓他在寒毒發作之時,能在昏迷中撐過去。否則,就算是他那樣心,只怕也”
冉塵眼神一,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話镩一轉,
“說不定,已經有別人替他治好了病呢?”
”不可能!我鹿鳴山治不好的病,別人想也不要想!那寒毒發作一次最多能撐個一年半載,就一定會卷土重來的!”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懇求道,
“郡王大人,這次的俘虜里面,可有我堂兄?若是他在若是你們愿意留他一條命就讓我去
看看他,好嗎?”
原來,捉到白清的消息,被紀寧嚴封鎖著。除了他和冉塵,還有親兵和那幾個看守,別人都不知道。這些看守親兵也都得了命令,誰要是說出去,就提頭來見。所以到現在鹿鳴山還不知道白清的下落。
”這個自然。”
冉塵隨口答應了,將藥瓶揣進懷中,轉走了。、
鹿鳴山皺著眉頭看他走遠,又長嘆了一聲。然后他從自己背后藥簍中取出那件狼鄴袍,又舉到眼前看了看。
然后他自言自語道,
“堂兄,這件袍的主人,到底是誰?十年前你不肯說,莫非真的是要將實,帶到墳墓里去嗎?”
就在鹿鳴山心緒萬千的時候,龍野已經將事經過稟報給了紀寧。、
“致幻藥?”紀寧也很驚訝。那種東西要麼是用來催助興,要麼是用來飄飄仙。既傷,又容易上癮,白清怎麼會用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