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侯爺可是發了很大的火,說青黛小姐有辱侯府名聲,正讓在祠堂里跪著呢。”
芍藥可是高興壞了,想想坊間傳聞,就覺得解氣。
半夏看向樂兒:“這個家字要寫的工整,一筆一劃都不能偏,不能多也不能,不然家就不是家了。”
“姑姑何為家?”樂兒不太明白。
半夏的心瞬間痛一下,何為家,前世一直覺得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家。
“姑姑,你還沒有回答樂兒的問題呢!”樂兒天真的小臉著稚的問著。
半夏想了想,道:“無論貧窮富貴,一家人能夠健康整齊的在一起就是家。”
“哼!既然你知道這個道理,你為何還要害你嫡姐?”
金氏突然出現,那臉上猙獰的表簡直要吃人一般。
樂兒嚇得趕往后退,半夏拉著他的手道:“記住,你疼你的人才是家人,害你,傷你的人那是敵人。”
樂兒懵懂不太明白,可還是重重的點點頭。
“芍藥,將樂兒帶下去玩。”
芍藥已經被金氏的吼聲跟表給嚇傻了,趕牽著樂兒往外走。
金氏怒指半夏:“你怎麼不說了,為何要害你嫡親姐姐。”
半夏無語:“母親,可有哪只眼睛看見我害了?”
“你,你敢說流言不是你散發出去的。”金氏真恨不得吃了半夏。
半夏坐下,了眉心:“這就關心則麼?母親覺得半夏有這個能力在一夜之間將這鼓風吹遍正個都京?”
金氏冷靜下來,看著半夏想著在都京毫無基,應該沒有這個能力。
半夏又道:“母親,你心里應該比誰都清楚,姐姐這樣的舉得罪的是誰?”
“長公主。”金氏心下微沉:“只是一件小事而已,為何長公主要大干戈。”
半夏角勾笑:“的確一件不大的事,只是架不住有人煽風點火。”
“誰?”
半夏心里想到的不是別人,正是丞相夫人,潘彩蓮的母親。
不過并沒有說,反問道:“母親,姐姐以前譽滿都京嫉妒之人不在數,你問半夏,半夏又怎會知曉是誰?”
金氏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被半夏三兩句話給遮了過去,真是氣人。
金氏坐下,微瞇雙眸看向半夏:“你何來銀兩?”
半夏心里冷笑,終于沉不住氣了。
“母親,斷我月銀,斷了我這忘憂小院的供給,半夏沒辦法只能賣了母親留給半夏的品。”
金氏一聽,眼眸瞬間锃亮:“是什麼?”
半夏看到這幅貪心不足的臉,就覺得惡心。
“母親,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一下為何斷了半夏的供給,為何從一開始就算計讓我簽了那麼多字?”
“哼!”事到如今金氏也沒有必要再裝,反正怎麼裝這半夏都不上套。
“本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可以好吃好喝好穿的供養你,甚至讓你活的比青黛還要滋潤,可是你于我作對,作為懲罰斷了供給罷了!”
半夏起眼眸微冷:“母親斷了供給可是一石二鳥,一可讓半夏走投無路迫半夏就犯,二若半夏告狀你剛好將自己準備的證據誣陷半夏。”
說道這里,半夏轉來掩飾心中的恨意:“母親,半夏說的可對?”
金氏起,冷哼一聲:“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母親能有什麼好東西,就算你現在可以花上一時可是以后沒了你的溫飽都問題,若是你現在悔改聽母親的話,母親絕對讓你過得比青黛還滋潤。”
“母親想像養哥哥那樣把半夏養廢,拿你的話當圣旨,最后被通通你殘害。”
“啪……”金氏起,怒言:“你胡說什麼?”
“怎麼說道母親的心思,母親要惱怒?”
金氏眼眸狠毒:“既然什麼都被你猜到,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你給我等著。”
金氏離開,半夏又坐會原位喝了一口茶。
“你是故意讓我聽到的是不是,你明知道我在你這里休息。”蒼眼眸通紅,無法接這樣的事實。
“哥哥,是夢終究會醒。”半夏放下茶杯。
“可是我們的母親,你為什麼就不能聽的話。”
聽到這話,半夏頓時氣極沖著蒼吼道:“不是我們的母親,你醒醒吧!”
“對,的確沒有生我養我,可是對我好比母親還好。”
“啪……”的一聲,半夏一掌打在他的臉上:“世上除了自己的母親,哪個人都比不上,既然你不愿意醒那任憑害死你我都不會再管。”
“不可能母親不會如此做的,母親對我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害我,你說謊,你說謊。”
蒼里叨叨著,整個人都經不起如此的打擊,倉皇而去。
香竹看著半夏紅著的眼眸,心疼萬分:“小姐。”
“妹妹,沒事了,沒事了。”京墨出現,將半夏摟在懷里安。
半夏頓時就哭了:“大哥哥,三哥哥就是個傻子,傻子唔唔唔……”
京墨皺眉:“哥哥說過,不能太急否則他們轉不過彎,好了別難哥哥一直都在。”
“……”
太子府書房,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一下。
驟風子微抖解釋道:“事突然,屬下沒能預料。”
月北翼因為日夜兼程的趕回來,本就疲勞不堪。
聽到半夏被父皇指婚給端王的那一刻,想毀滅世界的心都有了。
他冷峻的面容上沒有毫波,好看的眸瀲滟出危險的鋒芒。
他越是如此不說話,眾人越發的害怕。
驟風知道規矩,立刻拿起腰間佩劍,橫在自己的脖子上:“太子殿下,是屬下失職屬下愿以死謝罪。”
就在那長劍剛剛進脖頸里,只聽“咚”的一聲脆響。
月北翼指間彈出一顆玉珠,直接將那鋒利的寶劍給打斷了兩節。
驟風子微頓,也不管脖頸還流著跟疼痛。
立刻跪下道:“謝殿下不殺之恩。”
月北翼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轉出去。
眾人明白,殿下這是放過他們了,心里高興之余毫不減恐懼與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