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皺眉:“只能暗中尋找,匪徒不會走遠應該就在這假山的某個山里。”
“這里假山眾多,而且想通延,匪徒可以隨意竄梭不太好找。”
的確時間有限,而且再過一個時辰就要開宴了。
“半夏妹妹,你可有好的辦法?”錢堂十分認真的問。
半夏知道你錢堂也是沒有注意,才問自己,如果自己能夠幫錢府在這個時間解除危機,那自然會被重視。
想到這里,半夏問道:“錢公子,你說這匪徒可有傷?”
“從漠北追到我們大月國來,怎麼可能不傷。”
知道人上有傷口的半夏,心中有了底,立刻道:“錢公子,你先去招呼客人你離開太久同樣會引起懷疑。”
“可是這里?”錢堂有些猶豫。
半夏立刻道:“錢公子,放心這里給我,我保證開席之前將子晴郡主完好無損的找回來。”
錢堂皺眉,疑的看著半夏,這事關重大不敢斷然相信。
看出錢堂的猶豫,半夏立刻發誓:“錢公子,你放心我既然能保證就一定能夠做到。”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看著錢棠愿不愿信任了。
錢棠思慮片刻,看著半夏那堅定的眸子,那種自信的芒讓他都晃了眼睛。
時間有限,最后錢棠決定信一次,囑咐道:“你多小心。”
說完,他就直接離開,前廳的客人還需要他招呼。
半夏環顧四周,假山十分安靜,就算找人也毫無頭緒。
心里打定主意,半夏立刻往外面人多的地方走去。
“我說你確定要這麼做?人家好歹是個姑娘。”君寒跟著梅子初一路,就沒有停過。
梅子初冷哼一聲:“你如果要破壞我的好事你就別跟著,告訴你今天我非讓哭爹喊娘求饒不可。”
君寒不可置否:“你一個男人,跟一個孩子較什麼勁?”
“你把當人,我可沒有,你看兇我的時候像人了?”
說道這個,君寒笑了:“對我一向溫客氣,你的覺我沒有。”
被君寒這麼一說,梅子初更氣了:“哼,告訴你,你等會只能看不能救。”
君寒看著梅子初手里扔的布袋子:“你手里那玩意不一定能嚇到。”
梅子初剛要反擊,就看到不遠正往這邊走的影。
“哎,村姑,我們又見面了。”梅子初一邊說話,一邊拎著布袋子走了過去。
半夏只是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無視繼續前行。
之前好歹還跟他說上兩句話,現在直接被無視了,這讓向來養尊優,無法無天的梅子初本就不了。
梅子初二話不說直接拽住半夏:“你這村姑,是瞎了還是聾了,沒有聽見爺我在跟你說話?”
半夏十分反的甩開他的手,一雙眸子顯得十分不耐煩。
“有話快說。”
“你……”梅子初真是被半夏氣的沒脾氣:“我說你這村姑,要姿沒姿要什麼沒什麼,哪里來的勇氣跟爺我裝。”
半夏真沒有時間跟這紈绔子弟耗著,用力甩開他的手:“梅小郡爺,討厭我的話就離我遠點,眼不見心不煩。”
“噗嗤……”君寒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反著說的。
這半夏可是一直蹲著梅子初,可梅子初就是想盡辦法纏著半夏。
梅子初又怎會聽不懂,頓時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你這人,好,真好,給你拿著。”
梅子初說完,直接將布袋子解開丟給半夏。
君寒瞬間繃神經,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布袋子看。
梅子初的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說實話,布袋里的那玩意他也害怕。
布袋強行丟給半夏,讓半夏有些措手不及。
給沒有來的及反應,布袋口子里就爬出一些蛇的腦袋。
“五步毒王蛇。”半夏瞬間眼睛亮了。
真是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這五步毒王蛇最喜腥,被這毒蛇咬上一口走出五步必死。
“別。”場面在軍營爬滾打的君寒也認出蛇來。
梅子初冷哼一聲:“小村姑,看你還笑的出來。”
君寒怒道:“子初,你知不知道這是五步毒王蛇,被咬一口,五步之必死。”
本來還覺得解氣開心的,被君寒這麼一吼他瞬間懵了。
“你說什麼?毒,毒蛇?”
君寒再次提醒:“五步毒王蛇,含有劇毒你不知道?”
半夏可沒有功夫想那麼多,相比較兩人的害怕半夏顯得輕松多了。
只要自己不,這蛇就不會咬自己,至現在是安全的。
“還愣著干嘛,趕人過來幫忙啊!”梅子初著急的大喊。
“此蛇嗜,等你們來人一切都晚了。”
男好聽,猶如大提琴般悠揚的聲音響起。
“太子殿下,太子兄長。”
君寒跟梅子初幾乎是異口同聲,驚詫的出。
接著,就看到太子翼,拿出匕首割破自己的手心,用自己的生命將那些蛇引開。
瞬間從手心流出,沒多大會功夫,纏繞著半夏的那些蛇同時慢慢離開半夏。
半夏眼眸微紅,為什麼他要這樣,為什麼?
半夏,你不能被他的外表假象給欺騙,不然上輩子的悲劇還要重演。
那些毒蛇沖著太子翼過去,可把君寒跟梅子初給嚇壞了。
月北翼面無表,看到這些別人懼怕的毒蛇跟看到螻蟻一般。
半夏絕對不會欠他這份人,第一時間沖過來,手快速抓住幾條蛇的七寸。
那作練而沉穩,看的君寒跟梅子初眼睛都直了。
半夏從頭到尾,眼睛眨都沒眨一下,抓著幾條蛇連個招呼都沒打,直接往假山方向去。
梅子初拍拍自己的臉:“我沒有看錯吧!”
君寒有些哭笑不得:“虧我還為擔心,這丫頭到底是不是人啊!竟然不怕這劇毒之蛇?”
好吧,他必須承認,人家不但不怕,還能抓蛇比他只會擔驚怕強上百倍。
“太子兄長,你沒事吧?”梅子初反應過來,就趕去關心自己的偶像。
月北翼,從頭到尾都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直接往假山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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