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頭寫了什麼?”
白云和花月云異口同聲的問他。
“呃……”黑老三這才把信給了花月云,并且憨憨的說:
“嘿嘿,我不認識字。”
“不認識字你還看的這麼有勁?”白云沒好氣的說道。
黑老三又嘿嘿的笑著,討好的看向花月云。
花月云睨了他一眼,這才念起信來了,說:
“近期有大王不實傳聞傳至,余不忍大王損,特意寫信囑咐。
大王勿要以百姓為念,莫要貪圖。
自古誤國,令智昏。
大王切記要勤政民,以島上事為念。
勿要讀書識字,習得經世之道,不負先人所。”
花月云念完了信,黑老三大黑腦袋一晃,問:“啥意思啊?”
白云也同問。
他就納悶,他們都不能好好說話了嗎?
怎麼寫封信還這樣那樣的,聽不懂。
花月云說:“云煙姐說聽說了一些有關老大的不好的傳言,所以寫信來規勸老大。
讓他不要貪圖,讓他跟著我讀書識字。”
白云一聽要讀書識字,頓時腦袋就大了。
花月云說:“長姐如母,大哥您看……”
“我去找花小四,問問那些花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老三也連忙說:“我后院里的老母豬走窩了,我得趕回去給它配種。”
花月云:“……”
白云把白云煙的話給當了耳旁風,快速的回到了云園。
花卿還在教紅嬋制香的一些基本知識,說:“改日我帶你去辨認百花。”
“是,師傅。”紅嬋十分的恭敬。
白云過來,對紅嬋說:“你先下去。”
紅嬋轉過來看花卿。
花卿對這表現十分滿意,說:“你先出去吧,把為師今日教你的知識都溫習一遍。”
“是。”紅嬋對著花卿福了福子就下去了。
白云立刻問:“花小四,島上的花一夜之間全都開了,跟你可有什麼關系?”
花卿的手微微一頓。
大伯娘說出生的時候花香十里,一夜之間枯樹逢春,百花齊放。
李爺爺說是花神降世。
娘親害怕,就把給藏了起來,依舊綁著布在肚子上,假裝沒有生孩子。
當時流沙國的人都跑到他們家門口,要看看是不是娘親生了孩子。
娘親扛著假肚子出來,安百姓。
過了半個月,娘才對外公布出生的消息。
當時的百花是怎麼盛開的,又怎麼凋落的,完全不知道啊。
后來就被安排在桃林中,那里桃花常年開放,其他的花也都是常年盛開,后來給那地方起名做花海。
可是,完全不知道這事要怎麼辦才好啊?
可不能承認這事跟有關,就說:“這怎麼可能跟我有關呢?我又不會什麼妖法。”
“我聽說流沙國有神仙相助。”
“是有這麼個說法,說流沙國的皇后是土地爺爺的寵兒,又有人說是城隍轉世,來到人間救苦救難的。
不過,流沙國的皇后我見過,沒有什麼架子,確實讓人不敢輕視。
為人也相當和善,長相也很,但是一點都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像是從最底層的百姓中起來的。”花卿說道。
白云嘆了一口氣,說:“我來跟你說開花的事,并不是要知道流沙國皇后是個怎樣的人。”
“開花不好嗎?這里四季如春的,生活在花的世界里多開心啊。”花卿說道。
白云說:“確實很開心,可是開心也要吃飽飯穿暖才行。
島上有五百多口人,大家都要吃飯穿。
倘若島上一直只開花,不結果,我們的糧食就要絕產了。”
花卿:“……”
先前吃飯穿,所有的事都不用心。
現在,可是現在他們卻說四季鮮花常開, 他們的糧食就要絕產了,那就證明很多人就會吃不上飯。
這可怎麼辦啊?
可是,這事也做不了主啊。
說:“那這個怎麼辦啊?”
白云說:“如果我讓你去焚香祝禱,你愿意嗎?”
“我?我可以嗎?”花卿自我懷疑。
“當然可以了,為什麼不可以?萬一真的是你呢?”白云說的。
花卿聽到他說這話,心里就更加害怕了。
心里想著,萬一被人知道真跟有關,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把給殺了祭天呢?
干笑著說:“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是我?”
“怎麼不可能?我們蘆花島上從來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自從把你給擄了來之后,一夜之間就百花齊放了。
不是你還能有誰?”
“那就不能是船上的其他人了嗎?你們把人給放走了,現在就把責任給推到我頭上來了啊?
那我豈不是了背黑鍋的了嗎?”
“你不會是在心虛吧?”
“開玩笑,我心虛什麼?我心虛什麼?
我堂堂正正明正大的,我有什麼好心虛的,你別想用這種激將法來激我。
我告訴你沒用的,你說什麼都別想讓我承認這件事跟我有關。”
“好好好,就算不是你,那讓你去焚香祝禱總不會有問題吧?”白云問道。
花卿立刻就說:“我要是去焚香祝禱了,那豈不是坐實了我的罪名嗎?
別人一提起來的時候,肯定會說我心里有鬼,要是沒鬼的話能過來焚香祝禱嗎?
所以,讓我去祝禱,還是算了吧?
我只是一個被你們擄過來的人,不配去向你們的天神祝禱。”
說實話,不敢去呀。
因為自己也知道,這件事確實跟有關。
要不然,這詭異的況怎麼會出現?
大伯娘曾經跟說過,百花齊放是因為的緣故。
要不然,梔子花會在四五月開,桂花會在八月開,牡丹花會在三、四月開,桃花會在三月開。
這些花都有自己的季節,不會一腦的全開。
所以,現在蘆花島上百花齊放,這麼反常,不是還能是誰?
所以極力的推辭不去。
萬一餡了,這些人要把給殺了祭天,就再也沒有生還的希了。
所以能去嗎?
不能啊。
這可是關系到生死攸關的大事,開不了玩笑的。
可是不想去,但是白云卻想讓去,說:“不過是讓你焚香祝禱而已,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你在害怕什麼?難不是是真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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