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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福妻喜種田》 第一百零六章 這是我們的機緣

“這里怎麼會有一匹馬?”胡清海立刻問當值的衙役。

那位衙役聽說這馬竟然是縣太爺外甥救命恩人的,頓時覺得這事鬧大發了。

他立刻上前說“今日捉到兩個馬賊,這馬就是那馬賊來的。”

馬賊?”吳致遠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看向胡清海。

胡清海說“馬賊?去看看。”

沈家的人他印象很深,如果不是沈家的人,他的外甥怕是已經不在了。

若是有人了他們家的馬,他自然是要從重罰的。

吳致遠也跟著過去了。

一行人去了大牢門口,獄卒見縣太爺來了,立刻就清醒了許多,連忙上前磕頭。

胡清海問“今日抓到的馬賊在哪里?”

那獄卒連忙說“在里面。”

他說著就帶著胡清海一起進去了。

大牢里黑的,那獄卒連忙點了火把,并且大聲喊道“馬賊,縣太爺來了。”

大牢里的犯人聽說縣太爺來了,都連忙爬過來喊冤。

胡清海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那些犯人,而是問那獄卒“不知道馬賊的名字嗎?”

那獄卒額頭上全都是汗,說“張捕快說下午提審,小人沒有權利審犯人,所以也不知他們的名字。”

“沒有經過審訊就將人給丟進大牢了,這是什麼時候興的規矩?”

“這、這是前任縣太爺留下來的規矩。”

“此規矩不合法,廢除。”

“是。”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牢底。

沈修遠看到了火的胡清海一行人,便說“草民見過縣太爺。”

“沈二哥?”吳致遠聽到沈修遠的聲音,一把奪過獄卒手里的火把靠近了沈修遠。

沈修遠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

胡清海連忙說“還不快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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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獄卒連忙去開門,拿著鑰匙的手不住的抖。

過了好半天,他才將門給打開。

吳致遠立刻就鉆了進去,胡清海想要拉住他,但是沒來得及。

吳致遠問“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沈修遠手將沐冬至給扶了起來,彈了彈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說

“有人看上了我的馬,所以給了我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胡清海大驚,連忙問“竟有此事?”

沈修遠點了點頭,說“確有此事。”

吳致遠轉對胡清海說“舅舅,你邊的人可真大膽。”

“此事本定會給你一個說法。”胡清海說道。

吳致遠請沈修遠出大牢。

沈修遠知道他這是在給他舅舅臺階下,生怕他呆在大牢里不出來了。

吳致遠怕是已經知道了齊宣就是齊王世子了。

他不由的又打量了他一番,這孩子年老,日后吳家到底是吳寅的還是他的,尚且未知。

重生一世,很多事是已經改變了的。

胡清海也連忙請沈修遠出大牢。

沈修遠也沒有擺譜,借坡下驢,扶著沐冬至出了大牢。

胡清海命人擺設宴席招待沈修遠和沐冬至。

沈修遠雖然不想吃這頓飯,但是他要是不吃,胡清海心里怕是不安,便勉強跟他們一起吃了飯。

席間,吳致遠說起了他得知他們在這里的機緣。

沐冬至心暗暗的吃驚,大黑還真是好樣的。

回去得給它買點豆餅補補。

兩人告辭,胡清海說“二位今日的委屈,本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靜候佳音。”沈修遠說道。

兩人作揖,沈修遠將沐冬至給扶上馬,牽著馬往城門口去了。

沐冬至已經無心顧及其他了, 倒是沈修遠細心的買了一些徐記的綠豆糕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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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到安寧縣來了一趟,說什麼也得帶點禮回去才好。

出了安寧縣,沐冬至這才心有余悸的說“看來安寧縣來不得,好在今日有大黑。

否則我們不僅要被誣賴是馬賊,還弄丟了大黑。”

“胡大人是個好,只是手下那些人喜歡違欺下瞞上。

這次胡大人一定會好好整頓,將來安寧縣定會大變化。”沈修遠說道。

對于這個胡清海,前世的他并沒有多印象。

只是后來聽兄長提過一句,說安寧縣令是一方父母,他甚至不知道兄長說的縣令是不是胡清海。

沐冬至聞言,還是心有余悸,說“胡大人最好能趕整治,否則誰還敢到安寧縣來?”

“反過來想想,這也是我們的機緣。

我們兩人去大牢里走了一遭,為安寧縣百姓除掉一個禍害,也還算是一件功德。”

沈修遠說完,沐冬至頓時覺得這麼一想,倒是很有道理。

反正他們最終也沒損失什麼,而且還能為百姓除害,何樂而不為。

想到這里,的心舒暢了一些,便囑咐沈修遠回家莫要說給家里人聽,省的他們掛念。

沈修遠聞言,知道的心結是打開了,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他還不斷的陪說話。

兩人從安寧縣的事說到了為,又說道了員的選拔。

沐冬至對這些不是很懂,但是沈修遠卻很懂,所以他不厭其煩的說給聽。

沐冬至聽說每個員其實都經過層層選拔的,大家讀書的時候都是想要做清,當好

可是到了場上就不由己了。

有時候,邊的人都做某件事,你要是不做,顯得你不合群,久而久之就會被人排

場上的關系和人脈像是大樹一樣盤錯節復雜的很,想要做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潔蓮花,十分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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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就像是一個大染缸,進去了就沒有完完全全都是干凈的。

又說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他說這些話,沐冬至都聽的似懂非懂。

雖然跟著沈修遠學了不的字,但到底是沒有讀過多書。

不過,卻聽的十分認真。

沈修遠說了一會兒住了口,兩人都沉默了。

沐冬至總覺得沈修遠慨的很多,像是經歷過很多事一樣。

可是,他明明只是河灣村的撲通村民,雖然讀了些書,可還沒考生呢,怎麼就知道這些事呢?

狐疑的看向他。

沈修遠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說的太多了,便沖著笑了笑,說

“我可能一時慨太多了,場的事,我也只是聽先生說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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