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徐剛準時過來接人,帶人去幫著徐丹和徐鵬搬了東西上車。
等上了面包車,徐丹才看到副駕駛的人,“咦,周叔叔你怎麼也在這?”
“丹丫,你這稱呼,周哥好一些吧?”徐剛和周政安平輩論,被徐丹這樣一拉,總覺自己的輩分好像低了一頭一樣。
徐丹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都順口了,哥你是不知道周叔……周哥剛來咱們這的時候那皮黑的,跟剛從非洲回來的一樣,人還特別滄桑顯老。”
“就像我這樣?”徐剛問了一句。
倒是周政安,聽習慣了徐丹喊“周叔叔”,心里總有種異樣的覺,這個“周哥”反而不是很順耳。
他一點也不刻意的說:“丹丫喊叔叔喊習慣了就這麼喊吧,我也聽習慣了,剛子哥咱們各論各的。”
接著他又說起了當初那麼黑的原因,“說起來,那時候我剛從山區支教回來,天天風吹日曬的,也確實顯老,但是我一直覺得那是榮譽勛章,并沒有當回事,直到丹丫喊我叔叔,我才反應過來,確實該倒騰倒騰自己了。”
“哎,政安你這個就說到點子上了。”徐剛一見如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也是這麼想的,男人嘛,有點傷疤,有點,那都是榮譽的痕跡,沒必要刻意去收拾,你現在搞這麼白凈,有想法吶?”
哪里有什麼想法,他總不能當著徐丹哥哥的面直接說他想拐走徐丹吧?
周政安搖了搖頭,決定讓母上大人背下這口鍋,“我母親,總覺得我再那樣下去就沒有小姑娘愿意嫁給我了,聽我說了丹丫喊我叔叔的事,更是覺得我不倒騰一下就無藥可救了,非著我弄好看一些,這不弄不行啊,下次回去還不得被念叨死。”
他的理由徐剛表示理解,“是,你還沒媳婦,是得稍微注意一點形象。”
他們聊天的時候,徐丹左看右看,沒看到葉秀,張問了一句,“我嫂子呢?”
“知道你們今天放學,你嫂子一早回家去收拾家里給你準備菜去了。”
好家伙,這哪里是去給打下手去了,這分明就是惦記的手藝了。
徐丹促狹著問,“哥,你跟我嫂子,啥時候去領證啊?”
“已經領了。”徐剛淡淡的說,“還沒來得及跟你們說,我這二婚,辦酒就算了,家里人知道就行了。”
要這麼說徐丹可不依了,“那怎麼?哥,上次也沒辦,不如咱就弄上幾桌請親戚們吃個飯,也讓嫂子認認人?”
“那也,左右以后家里親戚總也有打道的時候,就小辦幾桌酒菜吧。”
徐剛說著,還沖周政安說了句,“政安,你要是沒啥事就在我們家玩幾天,到時候留下來吃個酒,這兩天怕是要下雪,到時候雪停了我帶你上山去抓野野兔子,往年我們家那邊山上野味可不。”
還不等周政安回答,就聽到徐丹驚訝的喊聲。
“哥,你恢復記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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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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