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就可以了嗎?」祝明朗問道。
「天龍天將數目過萬,你保障好自己的安危,無需逞能,明白嗎?」織星還把祝明朗當做是南天庭的小弟子,隻給祝明朗一個難度不高旳任務。
看來織星這些日子安排了不事,甚至打算即便沒有祝明朗的協助也要獨立完這件事。
祝明朗忽然心裡有點小愧疚。
明明是自己的事,卻讓人家織星更心。
「那一切按照原計劃行事。」祝明朗說道。
「嗯,若你出了什麼意外,將一切罪責推到為師上即可,是我脅迫你這樣做的,到時候你所到的懲罰便會減輕許多。」織星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祝明朗心裡還有點小。
師父姐姐果然人心善啊,做著這樣大逆不道的事還在為自己這個嫡傳弟子著想。
唉,為什麼自己是人家的殺父仇人呢。
但願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真相。
……
織星說到做到。
第七天,仙鶴天祖出現在了神兵閣。
他知道這是南天帝老洪嶽給祝明朗和祝天的最後期限,他卻特意到了神兵閣中與祝天喝茶,一副久仰大名許久前來結一番的樣子。
而仙鶴天祖到訪沒多久,南天帝也同樣現了!
南天帝老洪嶽看到仙鶴天祖來此為神兵閣和祝明朗撐場麵後,臉上明顯出了不滿之,但他也似乎從這個況中猜測到了什麼,沒有再提踏平神兵閣的事。
「不來坐一坐嗎,我們鈞天一直都是中央之野,既有賓客前來,我們這些鈞天的神明不應該表示鈞天之禮嗎?」仙鶴天祖看著南天帝老,笑著說道。
「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兩位葫蘆裡賣得什麼葯。」南天帝洪嶽大大方方的上了閣樓,並坐在了兩人的麵前。
他抬頭看了一眼高聳的閣樓與周圍搖曳如海浪的山林,驟雨將至,空氣都帶著幾分的味道。
耀眼的金烏輝灑在這城外靈山中,不知為何這樣的芒被蒙上了一層薄紗一般,總是不能夠顯現出那種艷!
南天帝洪嶽將遞來的茶一飲而盡,他看著鎮定自若的祝天,開口道:「既敢做,為何不敢認呢?堂堂朱天的地仙之祖還要像賊子一樣行之事?」
「我們神兵閣行事一向明磊落,倒是有件事我想問一問洪帝,既然你為鈞天的掌天人,又是牧日之神的表率,為何會準許紀遠野這樣的人在你們的管轄之地大行其道呢,即便是在朱天,這樣殘害蒼靈的修行者也是人人喊打的。」祝天說道。
「非常時期,自然需要一些非常手段。」南天帝淡淡的解釋道。
「是葯三分毒,何況紀遠野本就是劇毒,本以為鈞天是一個無比開化的牧龍之野,神明德高重、子民虔誠而有智慧,不曾想如此顯而易見的魔徒也可以肆意宣揚,也可以淩駕在正統的仙師神之上,洪帝有那個時間來盯著我們這些無關要的人,為何不多花一些心思在檢察這個龍旗師,此人不僅僅在鈞天臭名昭著,在其他天野同樣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惡!」祝天再一次強調道。
「這些都不勞您這位朱天來的地仙費心了,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牧龍師也好、神凡者也罷,究竟誰惡貫滿盈並不是看他們掌控了什麼能力,而是所做的事,天虛誇自己的名聲,為天下子民做了什麼貢獻,卻遠不及一個看上去有汙點的人為我們滅除黑神跡的侵蝕,你一個賣殺人屠刀的,沒有資格評判一個為鈞天做出卓越貢獻的龍旗師!」南天帝洪嶽說道。
「嗬嗬,洪天帝這句話就有意思了。」祝天此時卻笑了,他抬起頭來著逐漸發暗的天空,似乎在等待著時間流逝,過了一會他才接著道,「要說貢獻,你們這鈞天可欠我整整五十年的功德啊。」
「此話怎講?」仙鶴天祖也有些疑的問道。
「你們隻知耀日赤晷,卻不知它的來歷,兩位都是這鈞天的主宰之神,可要聽我慢慢給你們說一說這赤晷的陳年往事?」祝天說道。
南天帝皺起了眉頭。
而仙鶴天祖卻出了驚詫之。
赤晷為劍靈龍。
而眼前這位神兵閣閣主又是鑄造仙神,當他提及赤晷的剎那,仙鶴天祖李澤便聯想到了這個層麵!
祝天見這兩位鈞天的大佬都已經被自己吊起了興緻,於是繼續故弄玄虛,並慢慢的講述起了赤晷的鑄造過程!
一個字,拖!
隻要將南天帝拴在這裡,那麼祝明朗和織星就有很大的概率將劍靈龍帶走。
南天帝洪嶽顯然沒有意識到赤晷竟是出自這位朱天地仙之手,他收起了那份敵意,端坐好子。
如何駕馭好赤晷一直都是幾位帝老頭疼的事,假如可以從祝天這裡知曉赤晷的真正主人與創造者,那對鈞天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南天帝同樣願意洗耳恭聽,而仙鶴天祖的任務就是看著南天帝洪嶽,他之前還犯愁用什麼手段纔可以留住他,未想到這位朱天來的朋友已經有了對策。
那就在這裡好好論論道。
正好龍旗師的事,李澤早就想質問南天帝老洪嶽了!
……
天逐漸暗了下來,近幾年日食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一些小的日食往往被人們當做烏雲的遮蔽給忽略了,但像這種大白天忽然遁黑夜的天象終究會引起萬蒼靈恐慌。
金烏當空,澤卻慢慢的被一道巨大的黑斑給遮蔽!
這黑斑猶如是天宇中出現的一個黑,正將所有的輝給吸扯到那未知的地帶,包括太金烏也好像被這張黑的大給一口吞了進去!
饕餮食日,一直以來民間都是流傳著這個說法,然而這一次日食天象卻與饕餮沒有任何關係,因為就在廣袤無垠的天宇中出現了一座規模更加浩瀚的黑大地,它從金烏值的天軌與鈞天大地之間劃過,真正意義上的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