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我們認罪了,講點道理行不行,為鈞天帝老不是更應該講天地準則、講鈞天律法?」祝天繼續說道。
「看來是我草率了,方纔我便在想一個不知名的小神明怎麼會有襲擊金烏旳膽量……」南天帝洪嶽忽然笑了起來,他目盯著祝明朗和祝天,道:「七天時間,我給你們七天時間,無論是你祝天,還是你的兒子,你們任何一個人來天牢伏法,我便不再追究,倘若沒有按照我的意思,七天之後便踏平你們神兵閣,我洪嶽說到做到!」
洪嶽說完這句話,便踏著金烏的神鳥化飛向了天邊。
他本不給祝明朗和祝天任何商量的餘地,甚至也不和祝明朗講所謂的真憑實據那一套。
他所認為的,既是事實!
他與他人打道,要的從來就是一個結果!
何其強勢,絕對的居高臨下!
……
南天帝洪嶽離開後,山林迅速的恢復了正常。
遠炊煙裊裊,近鳥鳴蟲啼,一切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來我們的事敗了。」祝天嘆了一口氣。
「還是小覷這些天帝了。」祝明朗說道。
「畢竟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做這種事,被揪出來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祝天點了點頭。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忽然出現並未真的想手?」祝明朗想到了這個問題。
「他在試探你?」祝天詫異道。
「恩,如果他可以察覺到我們了金烏,那恐怕也可以悉到我們赤晷的計劃,七天的時間,不覺得很巧妙嗎,第八天就是我們要手的時間。」祝明朗說道。
「看來他已經看到了一些蛛馬跡,隻是還不知道我們究竟要做什麼。」祝天說道。
「來詐的意圖很明顯,我已經被盯上了。」祝明朗長嘆了一口氣。
這些高位的神明當真棘手,神可以獲知世間的絕大多數異常向,甚至有一定的預知和預,雖然無法做到像星畫和玄戈那樣知曉一切命理,可一樣對想要歪心思的人來說是極大的阻礙!
被南天帝老盯上,那就不方便搞事了。
而且一旦讓南天帝老獲知當初與金烏在荒蕪海上廝殺的就是赤晷,那他肯定就會知道祝明朗真正的目標是釋放太赤晷!
他會知道,自己是赤晷的主人!
也好在祝天過來,不然南天帝會試探出自己更多的實力,這對即將到來的天換日計劃絕對是一個大阻力!
好煩啊!
有什麼辦法可以遮蔽天機啊?
自己就不能做一個逍遙在六道之外,肆意妄為的過著妻妾群的平凡小日子嗎?
為什麼鈞天一夜之間像是著了魔一樣,讓紀遠野這樣的雜碎當了道??
南天帝老為了一個破事不惜跑到自己麵前耀武揚威,怎麼不見他預見鈞天牧龍師被顛覆的悲慘未來,將該羈押到天牢的人羈押到天牢。
還是說,南天帝老洪嶽早就知道了這一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是這樣,那要伏法的人可不是自己,而是這鈞天一個個毫不作為的統治神者!
……
回到了神兵閣,祝明朗約察覺到周圍的山林中有一些古怪的視線。
他們應該是南天帝老留在這裡的眼線,監視著自己和神兵閣的一舉一。
南天帝老是真格了。
祝明朗特意等到了夜裡,這才利用地藏龍的特潛藏到了月夜中,並前往了夕雲宮。
得看一看織星這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祝明朗踏琴雲宮,織星看到了祝明朗眉黛不由蹙了起來。
「為師以為你離開了。」織星李玄桑說道。
「我像是那種毫無擔當的男人嗎,不就是天竊日?」祝明朗笑了笑。
自己確實玩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有點冷暴力自己師父的覺,可自己消失的這些日子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實現了一次實力的大飛躍。
「遇到了什麼麻煩麼?」織星觀察著祝明朗的額頭,留意到了一縷若有若無的黑纏著,猶如黑的箍!
「南天帝洪嶽前幾天找上了我,並且告訴我我若不伏法的話,便會將我和神兵閣一起踏平。」祝明朗說道。
「他察覺了?」織星說道。
「有可能,不過他應該還不清楚我們真實的目的。」祝明朗說道。
「此事我會讓天祖出麵護你,你大可放心。」織星說道。
之前與仙鶴天祖通氣是明智的,南天帝若是死盯著祝明朗的話,他們一手就會遭來這位無所不能的強者,既要麵對李天後和的幹將,還要到南天帝洪嶽的阻擾,難度大增,一不小心就是滿門抄斬!
「還有一件事。」祝明朗還是決定將紀遠野的事道來。
他想聽一聽織星的看法。
「當務之急是先將赤晷解出來,至於這個顛覆者可以先暗中觀察,假如整個仙庭都放任他,那仙庭怕是已經被腐蝕了。」織星說道。
和祝明朗的看法還算接近。
龍旗師本就不應該存在,他們是在待和殘害龍靈,世人都知道這個世界的誕生與始祖之龍息息相關,包括如今人們賴以生存的太也是由真龍幻化而來。
一旦讓龍族與人族形對立,好不容易構建出來的九天之野恐怕又會變得支離破碎,所有的神州在黑暗冰冷的虛空中流浪。
祝明朗經歷過沒有的神州,可以說許多星辰大陸都遭著各種苦難與劫數,要麼異橫行,要麼司夜統治,亦或者沒有虛無之海與星神的庇佑……
這個紀遠野的惡就現在他不完全是為了將龍旗師發揚大,而是要將鈞天拖拽到萬丈深淵,讓他得逞,就是對所有以龍為信仰的牧龍師最大的侮辱!
「恩,莪們需要赤晷的力量,這樣不管鈞天仙庭變什麼樣子都可以有資本應對。」祝明朗點了點頭。
「到時候,我需要你為我拖住天龍天將。」織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