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衍真人瞥了一眼木元子手上的珠,咬牙說︰“國師,有人想暗中通風報信!”
上國師其實也看見了,只好說︰“道元子掌教,如果你不心虛,又何必搞小作呢?”
“咳,我搞了嗎?沒有吧!木元子,你拿珠做什麼?快放回去,省得讓別人懷疑!”
道元子假裝生氣,木元子沒有辯解,馬上把手上的珠收進了貯戒指。
……
葉歡總覺得有點心神不寧,便想地溜出去。畢竟現在趁著夜不走,到了天明,恐怕就更不容易走出去了。
又過了大概一個時辰,一直在察看外面況的米龍終于說,琴玄真人好像離開了屋前廣場。
葉歡小心翼翼地拉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誰知他剛要邁開腳步,眼前突然落下一個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葉歡大吃了一驚,抬頭一看,這才注意到,這不是琴玄師叔嗎?
正冷冰冰地瞪著自己,眼里還有些憤怒!不過,沒說話,子卻在抖,看樣子氣得幾乎要炸了。
“葉歡,你果然躲在我玉環山!”
“琴玄師叔,你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不是木元子長老放了個消息過來,我本不敢相信,你會地跑到我這里來!我更沒有想到,你還哄著紫娟進了的屋子!”琴玄真人“涮”的一聲出劍,咬牙切齒地指著葉歡,“要不是掌教拿你當心肝寶貝,我現在就殺了你!”
“琴玄師叔,其實我是來找你的。”
葉歡雖然很張,但卻沒有慌張,畢竟他沒有做賊,一點也不心虛。他眼珠急轉了幾下,馬上找了個借口。
“哼,你想編造謊言來開罪責!行,你盡管編!看你怎麼把我哄過去!”琴玄真人冷笑起來。
“每晚子時,你都會到全發冷,尤其是雙,冷得就好像掉進了冰窟一般。就像現在,你無論怎麼運功,都沒法讓自己暖和起來。在這段時間,由于雙漸漸地失去了知覺,你的行並不自在!雖然你還能拿劍指著我,但你真正能祭出的法力,還不及平時的十分之一!”
“你,你怎麼知道?是紫娟告訴你的?”琴玄真人吃了一驚,連聲問。
“不完全對,只說你的似乎有恙,但不知道你的況。我今晚過來,故意藏在的房中,這才有機會暗中察看你的病。”
琴玄真人再次出驚愕的神,看樣子已經相信了幾分,葉歡暗自松了口氣,要不是米龍告訴自己的況,今晚恐怕要被狠狠地教訓一頓。
“你居然用神識地查看我!要不是我出了問題,我肯定早就發現你了!”琴玄真人誤以為葉歡是用神識看出來的。
“琴玄師叔,你這種狀況其實是練功不當引起的。”
“葉歡,別以為你是個天才,你就有資格來指點我!告訴你,你對功法的領悟,比起我來說,還差得遠!”琴玄真人角浮起一驕傲。
“可你治不了自己的病!而我,卻能夠幫你治好。”葉歡認真道。
“你?真會吹,風大了不怕閃了舌頭?”
琴玄真人輕視地瞅著葉歡,但眼中卻又升起了一希。
俗話說得好,病急投醫。
琴玄真人被疾病折磨了很長一段時間,雖然暗中尋醫,但卻找不到一丁點眉目,畢竟修真人因為練功得的病,世間那些普通的醫生本沒法治。
眼下聽到葉歡說能夠治,還是忍不住想聽聽他的意見。
“琴玄師叔,你那里有三寸銀針嗎?”葉歡問。
“有,你想要?拿來做什麼?”
“幫你行針治病啊!”
“你?你真會行針?”琴玄真人狐疑地著葉歡。
“會一點,如果你信得過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行針。”
“好,你跟我來……不,你到紫娟屋里等我,我這就去取銀針。”
琴玄真人本來想把葉歡帶到的屋里面去,但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現在是深夜,如果被門下弟子發現,自己帶著他進了自己的房間,那自己怎麼解釋得清楚?日後若是傳出去,自己的名聲還要不要?
這樣一想,琴玄真人馬上改變了主意。
葉歡重新走回到紫娟的房中,紫娟終于驚醒了,著迷糊的眼楮,問︰“葉歡,天亮了嗎?”
“還沒有,你繼續睡吧。”
“你一直站在門邊,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要不,你來睡會兒,我坐凳子上。”紫娟翻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用。”葉歡趕拒絕。
“不管怎麼說,你幫過我,何況今晚是我找你過來的……唔,不準和我客氣,你到床上睡!對了,你把外掉,別弄髒我的被子!”
一邊說,紫娟一邊推葉歡。
就在這時,木門打開了,琴玄真人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琴玄真人有點尷尬,因為有個錯覺,以為葉歡和紫娟剛才抱在了一起。
“師父?!”紫娟頓時嚇壞了,雙一,立刻就跪了下去,連聲道,“師父,我錯了。”
“你哪里錯了?”琴玄真人勉強出笑臉。
“我不該把葉歡喊到我屋子里面來……”紫娟驚慌失措地認錯。
話未說完,葉歡就截過了話茬兒,說︰“是啊,你應該直接帶我去師叔屋里才對。”
“……”紫娟呆住,頓時胡思想起來︰葉歡的膽兒未免也太大了,師父肯定認為我們在,可他居然不怕,難道他看出來了,師父認為我們于熱中,所以不會追究?
“紫娟,我知道你對師父好,怕師父的名聲損,所以才會把葉歡藏在自己屋里面,謝謝你想得周到。”琴玄真人激地看一眼,繼續說,“好在你們投意合,以後約會,不用再!你那些師姐妹要是敢嚼舌頭,我一定會懲罰們的!”
“師父……”紫娟一臉黑線,腦子里面更是一片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站遠一點,我要給師叔療傷。”葉歡連忙說。
“葉歡,這是你要的銀針!”
琴玄真人避開紫娟吃驚的目,快步走到桌前,將蠟燭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