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磷沉默。冰雕展什麼的,雖然是他出面,但是提出來的人真的不是他,而是言妄。當年的言妄說需要借用北冰國皇室的力量,招來各國參觀者,他需要讓天下人知道北冰國皇城有一個冰雕展,這樣,或許就能看得到了。只是,這些……都不能告訴……
“因為在北冰國皇城,更容易出名啊。我們費那麼多人力辦冰雕展,得多賺一點。”司書替尊主回答,只是此時,他話里的信服力不大。
秦瀟兮抬眸看著他,眸子里寫滿了“我不信”,“司書,外界傳聞的相思無涯才沒有那麼窮!”各國皇室恨不得與之好的組織,怎麼會窮……
司書無奈一笑,沒有答話。他們相思無涯是不窮,他剛剛,只不過替尊主回答一下而已。
見司書不理自己,秦瀟兮又轉頭打量周遭的環境。
就在就快出口抱怨的時候,司書淡雅的聲音響起,“我們到了。”
到了?抬頭,好奇地打量著一個個裹著棉襖站著或坐著雕刻冰塊的人。那些人,有些應該是相思無涯的人吧,因為有些人的雙手,是正常的。一般人直接用手接冰塊,會被冷得發紫。
小丘陵周圍都是辛勤勞作的人,已經有不品擺放在一張張用冰塊雕刻而的桌子上。
品之中,有飛禽走,有小花小草,有男。品應有盡有,都是中小型的冰雕,大型的暫時還沒有。
“亞父,為什麼還沒有大型的冰雕?”
“大型的冰雕都是我雕刻的,今年的還沒有手。”
寒風凜冽,秦瀟兮下意識了小子,可憐地看著墨磷,雙眼都在寫著對回家的。
墨磷了紅紅的小鼻子,哄道,“乖,自己去玩吧。”
玩……如此冷酷的天氣……怎麼玩……而且……沒有力寒啊!!雕刻一個品出來,的手豈不是凍僵了!?
可是,司書已經推著墨磷往大型的冰塊走了過去,沒人聽得到心的哀嚎。
就在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干什麼的時候,一塊小冰塊被遞到面前,握著冰塊的手修長好看。
秦瀟兮抬頭,站在面前的人也恰好蹲下子。
“小丫頭,給你。”他又把手中的冰塊往前遞了一下,眉眼彎了一漂亮的彎月。
秦瀟兮一愣,呆呆地接過他手中的冰塊,那瞬間的冰涼讓抖了抖小子,卻沒有放開冰塊。
“小丫頭,既然來了,不如雕刻一點東西。就雕刻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好不好。”他笑得溫暖。
秦瀟兮呆呆地點了點頭,看著他溫暖的笑容出了神。最重要的人……哥哥……
原來……還有人能擁有如此溫暖的笑容……他說,他司棋。
秦瀟兮一只手上拿著一把小刀,另一只手拿著司棋遞給的那一小塊冰塊。
突然想起,穆王以相思無涯的份和大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大哥猜測穆王是司棋,穆王和司棋……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啊……穆王笑起來都是淡淡的,淺淺的,讓人安心。可是司棋笑起來,是溫暖的,那是一種被太照耀的覺。
現在對相思無涯,琴棋書畫中的司畫有興趣了。司琴姐姐是個大人,司書的話能讓人下意識地信服,司棋的笑很溫暖,那麼……從未謀面的司畫又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小丫頭,發什麼呆呢。”司棋敲了一下的額頭。
額頭傳來的冰涼讓迅速回神,瞪了一眼司棋,小臉鼓起來了。的視線下移,驚覺他的雙手正常,可是,卻是出奇的冰涼。
司棋笑,“有力的人,只是能維持正常而已,可是,卻不能寒。你想想啊,要是雙手不冷的話,冰塊會融化的。”
秦瀟兮:“……”好像是哦……
“好了,我要忙了,你自己玩吧。”司棋說罷,就離開了。
司棋走后,秦瀟兮看著自己手中的冰塊,呼出一口氣。握小刀,在冰塊上刻下第一筆。
“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里啊。”那時,和哥哥躲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小島上,無聊到快要發霉了。
“我們等哥哥的好朋友開飛機來接我們好不好。娃娃要是無聊,哥哥刻一個冰雕給娃娃玩。”
“嗯,好吧。”在那個小島上,哥哥雕刻的第一個冰雕就是。那時,不顧嚴寒,是要把冰雕拿在手里玩。那時,哥哥還給雕刻過很多小玩意,可惜那些東西,都被留在了小島上。
秦瀟兮在冰塊上劃下了一筆又一筆,的雙手被凍得發紫,也不在乎了。當年,哥哥也是這樣,為自己雕刻冰雕的。
也想要雕刻出,哥哥的模樣。
人頭已經雕刻出來了,秦瀟兮想了想,四張,白茫茫的世界,還是找到了那個也在雕刻的笑容溫暖的男子。
小跑著到司棋面前,拉了拉他的袖,“司棋哥哥,可不可以給我一塊大一點的冰塊……”
力深厚到可以胡使用的司書隔遠聽到這個稱呼,險些一口噴出來。憑什麼小丫頭就自己“司書”,反而司棋作“司棋哥哥”,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點吧……
司棋點了點頭,就近取材,直接用手劈開自己面前的冰塊,“想要多大的,自己挑吧。”
秦瀟兮在大小不一的冰塊中選了一塊較大的,就蹦蹦跳跳地跑開了,“謝謝司棋哥哥。”
司棋撿起被的小冰塊,只雕刻出一個人頭,但是卻是連每一發都認認真真地雕刻的,也不知道若是主上看到他家小王妃那麼用心地雕刻另一個男人的模樣,會不會吃醋。
秦瀟兮又回到原來的地方,這次干脆就坐了下來,一點一點地仔細雕刻。這次,不僅僅要雕刻出哥哥的模樣,還要雕刻出的模樣……
北冰國的冰雕展正在如火如荼地籌備,夏南國的繼位大典也在籌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