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穆王被敵軍襲昏迷了整整七日呢。”
“聽說了聽說了,我還聽說那段時間,是秦家大爺一手撐起來的了。”
“對啊,后來穆王醒來了,大大夸獎了秦家大爺呢。”
“后來,后來,穆王不再留。他不僅退了北冰國,而且還北冰國貢獻了幾座城池給我們夏南國。”
“只是可惜了……”
“哎……可惜驚為天人的穆王被敵軍傷了臉。那個能與太月亮爭輝的穆王已經不在了……”
哥哥說,古代的酒樓,和現代的酒吧是差不多的地方。雖然,這里比古代開放一點,比古代知道的更多一點,但還是差不多的。
角落里,坐著一對看似是小的年。兩個人都著白衫,帶著堪堪遮住上半張臉的面,不一樣的是,年著白衫帶著面顯出來的是山不水的雅致,而的則是天真無邪的活潑可。
了年的手臂,說,“夏南,我就說嘛,大哥很厲害的!”
宇文夏南沉默半響,只得應和,“是是是,你的大哥很厲害的。”當往日嗜睡的孩天天拉著他蹲茶樓,他表示很不習慣啊……蹲茶樓也就算了,其實真的不用那麼拼命地夸獎的大哥的。
明明大家的關注點是在穆王上,可這丫頭偏偏只關注的大哥。要不是他們是親兄妹,他真的該懷疑他們有點什麼了。
“瀟兮,穆王毀容了。”抿了一口茶,宇文夏南強迫自己清醒。
“我知道啊。”秦瀟兮學著他抿了一口茶,紫的眸子里閃爍著笑意。
突然想起二姐姐聽到“穆王的臉毀了”的消息時,那蒼白的臉和白紙有得一拼。或許,是爹爹給二姐姐灌輸的一定要嫁給穆王的理念太強大,不然二姐姐不會哭了一天一夜還停不下來。
家二姐姐都這樣了,那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哥哥說過,當支撐一個人支撐了很久的信念突然消失了后,那個人,輕則墮落,重則死亡。
二姐姐既沒有墮落也沒有死亡,因為,就在穆王被敵軍襲,昏迷的那段時間里,皇上已經立了太子。
穆王的臉毀了,還有太子。那同樣也是一塊香餑餑。
而且,穆王就在班師回朝的路上了。皇上也沒有說要取消準備已久的選妃大典。
所以,穆王的妃子,還是要選的。至于現下還有沒有人愿意,那就不一定了。
“瀟兮,天下唯一配得上你的人也配不上你了。”宇文夏南完全沒有想過這麼高深的話聽不聽得懂,他相信聽得懂。
“沒關系,我不需要。”瞇眼一笑,秦瀟兮毫不在意。雖然……大哥問過要不要嫁給穆王。可是,不要嫁給一個陌生人。
宇文夏南瞄了一眼手上帶著的紅手鏈,默然無語。不需要......
“不說我,夏南,有沒有看中哪家的姑娘。”秦瀟兮幸災樂禍地笑。夏南的這個年紀,已經可以三妻四妾了。
明擺著就是轉移話題。
罷了……了發痛的額頭,宇文夏南把一塊碎銀扔在桌面上。
“瀟兮,我們,還是出去玩吧。”說罷,拉起的手,是把拉出了茶樓。男授不親什麼的,已被他忘得徹底了,反正兩個人相起來也從未在意過這些東西。他現在,只想讓這丫頭住,別他的痛。
肩并著肩走在大街上,秦瀟兮突然問,“夏南,皇城會不會出現賣葬父的事啊。”
以前哥哥給講的睡前故事,就有一則是關于賣葬父的。故事里的孩為了埋葬父親,就把自己賣給了一個大爺為奴。后來,大爺上了善良的孩,最后,大爺抵抗家族的重重力,和孩幸福快樂地在一起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唔,夏南你可以把賣葬父的孩帶回家培養,然后,你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秦瀟兮興高采烈地說著。
宇文夏南瞥了一眼,有些懊惱剛剛自己的多話。他就不該提及,想得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為什麼他一定要上一個賣葬父的孩……這東西,哪有那麼容易培養……
“瀟兮,皇城里絕對不會出現賣葬父這樣的事。”若是皇城都出現了這樣的事,皇帝就真的無能了。“還有,別看那些七八糟的話本。”
“我沒有看話本。”
“那也不要聽說書人胡說。”門不當戶不對,在一起的機會太過渺茫了。夏南國是個講究門當戶對的地方。
“我也沒有聽說書人胡說。”
“……那是誰告訴你家大爺可以和賣葬父的孩在一起的?”
“哥哥啊!”
宇文夏南無言以對。他知道口中的哥哥不是秦世塵,他也知道的心中至今還沒有誰超越的哥哥。所以,哥哥說的話,還是不要反駁的好。
“夏南,我想要吃糖葫蘆。”秦瀟兮指著不遠的糖葫蘆,雙眼放。
“好好好,我買給你。”眼看著這個話題被放過,宇文夏南順著孩,輕飄飄地答應了孩的要求,帶著走向那個賣糖葫蘆的大叔。
只是……拿著糖葫蘆的大叔對面的街道上怎麼站著那麼多人……
“夏南……莫非……?”這下,秦瀟兮對糖葫蘆也不敢興趣了,的注意力完全被那群人勾走了。
莫非……莫非什麼……
宇文夏南的臉黑了。他剛剛還很肯定地說皇城不會出現賣葬父,如今……該不會真的……
“瀟兮,我們過去看看吧。”宇文夏南拉著秦瀟兮,大步往人群走去。
破壞皇城的紀律?管它什麼賣葬父,都一律要由府理。而且,自己在瀟兮心中的威信都被破壞了,更加罪不可赦!他可不認為活在皇城還有人需要賣葬父的,也不會有人無聊到特意跑到皇城賣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