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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二百五十五章 簡單粗暴有效

 戰場上還是有很多神奇之的。

 給柳銘淇的覺,就像是現代打仗的時候,有那種迎著槍林彈雨沖鋒的勇士,但子彈和炮彈卻從來不招呼他一樣。

 現在的柳銘璟,就有點這樣的味道。

 “喂,銘璟。”柳銘淇湊過去了一點,“如果下午的時候,他們比上午還要兇猛,你能頂得住?”

 “有什麼頂不住的?”柳銘璟滿不在乎的道,“我生來就是為了這些大場面存在的!錦州城一戰,就是我柳銘璟流芳千古的戰役!”

 說到了這兒,他有點眉飛舞的:“原本以為江南一戰、還有奔襲整個遼東,就是夠我炫耀一輩子的了,哪曉得還有這麼激烈殘酷的攻防戰在等著我!銘淇,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夠意思!”

 “你不擔心我是帶著你來送死的?”柳銘淇苦笑道。

 “那又有什麼好可惜的?”柳銘璟聳聳肩,“我可不愿意就這麼老死在病床上!戰死在沙場,乃是我軍人的最好歸宿!”

 “你可不是什麼軍人,你是親王世子。”柳銘淇曬然一笑,“不過說實在的,你覺得我們這一次有獲勝的希嗎?”

 “怎麼沒有?”

 柳銘璟三兩口又吞了一個包子,含糊不清的道:“銘淇啊,你只算了我們的死傷數量,外面的室韋人難道死傷比我們小?開什麼玩笑!一枚木柄手雷只炸死他們一個人,他們的死傷都比我們多!

 我們吃不消之前,難道他們就能撐得住了?扯淡吧!別忘了,前兩天的夜襲之中,他們就已經死傷了三五萬!現在他們還能有多人來堆這個絞機?”

 嗯。

 絞機這個詞,也是柳銘璟跟著年學的。

 怡王世子向來以接新事快速而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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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的不是他們現在的人啊!”柳銘淇搖頭道:“問題在于,我們是孤立無援的,而他們卻可以有源源不斷的援軍過來!現在距離冬天下雪,差不多還有二十天到三十天吧?足夠他們再用騎兵增援五萬人了!這可是要命的增援!耶律立隼再傻,也不可能不找國的援軍的!”

 柳銘璟點點頭,“這的確是麻煩,如果我們在外面,繼續擾他們的話,可能會況好一些……呃!?”

 他本是無心之語,忽然間他和柳銘璟就齊齊的眼睛一亮。

 “羽林衛!!”

 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正在船上待命的五千羽林衛。

 他們不就是用來在關鍵時候發揮力量的嗎?

 要說打狙擊戰,游擊襲什麼的,羽林衛之前可是跟著柳銘璟他們干了差不多半個月,各種戰法完全悉,而且他們戰斗的地方就是在這錦州城周圍!

 這一趟可謂是輕車駕

 以他們之前接過的游擊戰的髓教導和實踐,已經遠遠超過了這個時代。

 不要羽林衛殺掉室韋援軍,或者和援軍同歸于盡,只要能拖住他們的步伐,那就已經是大功告

 “可是,他們恐怕不會出來吧?”柳銘璟又提出了一個問題:“這個……他們不我們指揮啊!”

 “皇上他們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我?”柳銘淇曬然一笑,“不就是這群人是掩護咱們撤退的嗎?帝國親王、親王世子、東北總督……這些人,可不能死在這里,對吧?肯定是這樣的!”

 柳銘璟嘿嘿一笑。

 誰都不傻。

 皇帝派了五千羽林衛和江南銳騎兵過來,連人帶馬足足占據了十艘大船,但卻一直不發揮作用,只是呆在船上,為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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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就是為的震撼敵人,牽制他們的兵力?

 白癡才那麼認為!

 肯定是為柳銘淇他們撤退準備的。

 之前柳銘淇沒有說破,是因為他覺得可能用不著這一招。

 但現在柳銘淇卻覺得,自己必須要使用這些人了。

 雖然有點對不住這群將士們,會讓他們有很多的死傷,但相對于整個錦州城戰場、相對于整個遼西走廊來說,這樣的犧牲也是必須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

 連柳銘淇和柳銘璟都準備好了犧牲,這個天下,除了皇上,還有誰是不能犧牲的?

 慈不掌兵。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笑過之后,柳銘璟又問道:“可是他們不愿意出來怎麼辦?你也知道的,他們這群人,只以皇上的命令為準。皇上不說話,他們恐怕不會啊!”

 “這個簡單!”柳銘淇,“寶哥和張哥手里,一定是有皇上的旨的!讓他們幫忙下令,羽林衛就會聽從。”

 “呵呵!”

 柳銘璟看白癡一樣的看他,“你覺得他們兩個比羽林衛更好說話?”

 羽林衛是皇帝的親軍。

 但熊大寶和張勤卻是千牛衛,是皇帝親衛。

 而他們兩個更是千牛衛校尉,是為皇帝看守房間門的侍衛!

 這樣的人,如果都能被柳銘淇給策反,那簡直是見鬼了。

 柳銘淇哈哈一笑,“這有什麼困難的,你看我的!”

 說完,他就人趕把熊大寶和張勤請了過來。

 兩人過來的時候,柳銘淇還看到熊大寶的左手上纏著繃帶紗布。

 “寶哥,你怎麼了?傷重不重?”柳銘淇皺眉道。

 “沒什麼,不過就是被幾個兔崽子的飛刀了一下。”熊大寶滿不在乎的道,“草!現在他們也知道用詐了!我是躲過了,可后面兩個兄弟卻丟了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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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兒,熊大寶收拾好了緒,笑問道:“你們有什麼事?這麼火急火燎的?”

 “今天上午的戰況你們已經看到了,相信為了活捉我,他們接下來的幾天,一定會用同等強度,甚至更兇狠的來進攻錦州城。”柳銘淇道,“如果我們沒有對策,那麼我們就會一天天的被消耗,但室韋卻能不斷的獲得補充,從而活生生的把我們給拖死。”

 熊大寶和張勤點點頭,沒有

 他們知道柳銘淇還有后話。

 “剛才銘璟提醒了我,室韋的消耗是比我們大的。”柳銘淇道:“如果我們能阻止他們的援軍到達,或者是盡可能的延緩他們的腳步,那麼熬到了大雪紛飛的時候,錦州城就有一點生機。”

 兩人再次點點頭。

 柳銘淇一字一句的道:“所以我需要你們下令給在船上的五千羽林衛,讓他們盡快在遼東半島登陸,殺向敵人的后方,用游擊戰法,實現拖延殲滅敵人的目的。”

 張勤聽到這話,想也不想的搖頭:“我們沒有指揮他們作戰的權力。”

 “你們是有讓他們過來掩護我們撤退的權力吧?”柳銘淇問道。

 兩人不說話。

 柳銘淇沒管他們,繼續道:“如果我答應你們,等到事有不殆的時候,我愿意和銘璟一道,抓著廖石聰和張鐵兩人,一起坐上方磊的熱氣球逃離升天呢?”

 熊大寶和張勤睜大了眼睛。

 “你們看。”柳銘淇說道:“這些人,本來就是為了我逃生準備的。現在我愿意用更加安全的方法逃生,他們就沒有了用……現在我們反過來,把他們用在了突襲戰上面,你說他們是不是能發揮更好的效果?說不定錦州城就能守住,我們也不用逃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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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互了一眼。

 然后張勤說話道:“殿下您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下卻做不到!因為陛下曾經代過,他們的唯一使命就是救你們出去,別的任何時候都不。”

 柳銘淇向了熊大寶,熊大寶趕移開了眼睛。

 “那就是沒得商量啰?”柳銘淇問道。

 “對不起!”

 張勤堅定的搖頭。

 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現在我們答應了你,倘若到時候您不乘坐方磊的熱氣球逃生,那我們又該怎麼辦?

 “好吧!”

 柳銘淇點點頭,忽然間變了臉:“手!”

 張勤和熊大寶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十幾個大漢直接就撲了上來,把他們結結實實的在了底下。

 饒是他們質驚人,也差點被當場昏。

 兩人趕掙扎著:“殿下!殿下……殿下你干什麼?放開我!!”

 大意的熊大寶和張勤,此時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

 因為柳銘淇調集的是在這面城墻上面的投彈手們,而這些人,恰好都是索玄的兄弟們——擅長摔跤的摔跤手。

 被他們給近住了,別說是熊大寶和張勤,就是柳銘璟也掙扎不開。

 外面的人趁機把他們的雙手雙腳給捆住,然后才有人在他們的上到

 不一會兒,就把熊大寶和張勤服夾層里面的印章和兩張寫著蠅頭小字、并且蓋上了玉璽的紙條。

 兩張紙條一模一樣,顯然是可以發布兩道命令。

 “了!”

 柳銘淇給了旁邊的索玄,“你趕去找人把我剛才寫的文書給謄抄上去,拿一張紙條附上,順便再蓋上他們的印章,寄出去!”

 “是!”

 索玄二話不說的下去了。

 張勤和熊大寶的里都被塞進了棉布,見狀“嗚嗚”的大喊,卻是連彈都不得。

 等到兩刻鐘過去,索玄跑了回來,柳銘淇才示意人把兩人的束縛解開。

 “殿下!”

 “銘淇!!”

 毫無例外的,兩人同時的了起來,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惱怒。

 “好了好了。”柳銘璟在旁邊當好人,“事都這樣了,你們懊惱有什麼用?剛才你們來之前,我們已經寫了奏章,發向了京城,向陛下表明了我們做的事,這些都由我們一承擔,和你們無關!”

 “不是!”

 張勤咬著牙道:“殿下您這是陷我們于不忠不義,這讓我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人世中?”

 “糊涂!”

 柳銘淇看著他,搖了搖頭:“張哥,寶哥!人生在世,要有春秋大義,要懂得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讓那些刻板而又不符合實際況的東西,束縛住你們的心靈!”

 頓了頓,他搖手道:“先不要說話,你們想一想!我剛才說的,是不是有道理?是!你們的考慮也對,皇上也想得對!按照他們的計劃,我很有可能就逃得出去!

 但這個城里的老百姓呢?那些老人家,那些小孩子呢?他們最后的結果是什麼?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嗎?已經和我們殺紅眼的室韋聯軍,會放過他們嗎?

 如果說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那也就算了!如今明明我們還有辦法,有可能去拯救這麼十來萬民眾的生命,為什麼不去試一下呢?

 皇帝的命令,朝廷諸公的命令,真的就一定對嗎?真的可以讓我們能放棄十萬人的命嗎?我不認為是這樣的!

 不到最后一刻,不到我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我絕對不愿意放棄他們,哪怕是一個人!這是我做人的尊嚴,任何人都沒辦法剝奪!!”

 幾個人的邊是沒有大康守軍的。

 不過一群侍衛,還有皇家橄欖球隊的隊員們卻是在。

 他們聽到柳銘淇的話,不自的點著頭,眼神中也有著說不出的芒,說不出的敬佩。

 一個帝國親王,能這麼替老百姓著想,并且甘愿冒著違背圣旨的罪責去幫助他們,這樣的人,才值得他們為之效命,為之送死!

 本來熊大寶和張勤是很憤怒的。

 可是聽到柳銘淇這麼一番肺腑之言,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實際柳銘淇也壞的。

 他現在是把兩人給架在了架子上,不讓他們下來。

 兩人如果一旦反駁,那就是證明他們心中沒有老百姓,可以殘忍的拋棄十萬老百姓的命。

 這一點,是他們絕對不可能容忍的。

 “好了!”

 柳銘璟趁機又說話道:“事都這樣了,你們就算再想改變什麼也遲了!命令已經發了出去,而且印章和另一張中旨你們也肯定找不到的!所以何必為過去的事懊惱?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能更好的守住城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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