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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第二百三十四章? 你敢貪墨我的木柄手雷?

 柳銘淇不知道在遼西走廊上發生的一切。

 當然即便是知道了,他現在也沒有半點法子。

 大康的戰爭潛力有多強悍,柳銘淇早就已經深深領悟到了。

 這麼大的一場整戰役,大康需要同時應對那麼多虎豹豺狼,但支撐到了現在,不但沒有崩潰,反而局面越來越好。

 這就不是一般的朝廷王朝能做到的。

 必須要有很深的底蘊,朝廷和地方都有足夠的儲存和準備,才能渡過這樣的難關。

 當然了,這也和外敵侵,讓大康人非常反有關。

 就跟另一個世界的四川人一樣,中原王朝變更,他們投降得比誰都積極。

 但一旦是外寇來了,四川人不死絕,那是絕對不可能罷休的——元朝和清朝的兩次滅絕屠殺,還有之后更慘烈的抗戰,就證明了這一點。

 他一路乘坐船只,前往連云港的時候,能看到船只川流不息,甚至是晚上都有不在航行。

 這些船只不斷的穿梭在大運河的各個港口角落,把各地的資再次做分配和流,從而能達到運通天下的效果。

 江南為什麼這麼重要?

 就是因為這條大運河是大康的管,一旦這個癱瘓了,大康整資供應就要出病,不可能支持前線的將士們用度。

 沒有了吃喝,沒有了軍械資,再強的部隊都要喊完蛋。

 當初元首的軍隊但凡有我大x疆的棉花做的棉,說不定就不會在莫斯科城下哭泣了呢?

 就拿現在的西北軍來說。

 為什麼那麼二十多萬軍隊,面對超過四十萬的西羌和回鶻軍隊的攻擊,卻還是能穩如泰山?

 第一當然因為是據城死守,有地利方面的優勢。

 第二就是因為他們大部分都沒有被圍死,都有水路可以供應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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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羌和回鶻本來也想切斷水路的,但他們那三瓜兩棗怎麼夠大康的水軍打的?

 幾次吃了大虧之后,就沒有再做這樣的想法了。

 外面有希,到都是我的同胞戰友,大康的軍隊當然就能守得下去。

 當然了,你這麼說起來,被圍得死死的、連一點隙的錦州城和寧遠城,能堅持到現在,那真是意志力夠強悍了。

 所以柳銘淇更得去救他們。

 ……

 年抵達了連云港時,柳銘璟他們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

 之前柳銘璟他們退出遼東半島時,是直接通過渤海,回到登州港休息的。

 然后柳銘淇給他們寄出了飛鴿傳書,他們立刻就又乘船騎馬的一路奔波到了連云港。

 比起之前在浙江分離的時候,柳銘璟倒是沒有太大的改變,不過熊大寶臉上卻多了一道傷疤。

 張勤話語不多,但著柳銘淇時,眼神中的是毫不掩飾的。

 嗯,這位最皇帝信賴的千牛衛校尉,在眼的等著柳銘淇帶他們去救錦州城呢!

 錦州城里面,有他的父親張鐵!

 連云港港口周圍,戰時的氛圍仍舊非常濃厚。

 到都是各種渠堡壘,作戰的痕跡都還有。

 這也不奇怪,倭寇的北路軍攻擊的就是連云港,當時是驍騎衛帶著駐軍在這邊拼死抵抗。

 要不是倭寇一路都是攻城略寨,到燒殺搶掠耽擱了時間,恐怕這邊的戰況還要激烈不

 據之前柳銘淇的了解,饒是如此,連云港周圍的幾十次大大小小的戰斗之中,駐軍死傷超過了五萬人,連驍騎衛也戰死了七千多!

 而驍騎衛總人數也不過二萬五千,由此可見戰況多麼激烈。

 現在當然驍騎衛已經急馳援山海關、寧遠城了,連帶著還有三萬作戰得力的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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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邊剩下的軍士并不多,大部分還是水軍。

 不過資還是很充沛的。

 作為大康北方水師的三大基地之一,連云港水師本來就有著充足的供應,再加上倭寇登陸江蘇之后,江蘇巡馬上就給他們發過去了大量的糧食、資和軍械,這些東西本來是準備熬三五個月的,哪曉得半個多月過去,倭寇就主撤退了。

 剩下來的大部分資,是準備分發給那些失去了家園的老百姓的,不過需要一段時間來整理。

 柳銘淇需要的不是這些。

 他需要的木柄手雷,甚至比他都要快幾天的抵達了連云港港口。

 近的地方的就不用說了,遠的浙江運來的木柄手雷,因為戴家使用的是快速的飛船,又不怎麼載人,所以一路飛快。

 年和柳銘璟等人匯合之后,便來到了儲存倉庫。

 主管一邊拉開了倉庫門,一邊給他們介紹道:“現在運過來的一共有五萬五千三百枚木柄手雷……按照殿下您之前給的儲存木箱設計圖紙,我們已經全部做好,并且配上了木花做緩沖,正式裝箱完畢。之后兩三天,估計還有兩三萬的木柄手雷運過來。”

 “怎麼這麼?”

 柳銘淇震驚了,抓著他道:“你給我貪污了?信不信我給你沉黃海里去?”

 主管嚇得都哆嗦了,“殿下!我哪里敢啊!確實是只有這麼多!”

 “怎麼可能!?”

 柳銘淇怒道:“劉仁懷跟我說了,會有十萬枚的!現在才多?七八萬!差了兩萬啊!!”

 聽到這個,旁邊的柳銘璟也怒了。

 他一掌就拍到了主管的腦袋上:“王八蛋,你幾個腦子啊?敢吞沒我們的東西?”

 熊大寶也怒道,“還說什麼?直接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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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老爹熊文慶如今可也是在山海關,隨時準備率軍殺遼西走廊啊。

 如果他這邊給予了錦州城和寧遠城更多的支持,老爹就不用再來冒險了。

 但現在木柄手雷一口氣了兩,自己的任務不就更難完了?

 張勤沒有說話,不過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面。

 一個不好,這位千牛衛校尉是敢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

 他老爹張勤就在錦州城,隨時有可能殉國。

 這里面最急的就是他!

 連名字都沒有的主管嚇得都哭了,但關鍵時候還是發揮了自己的自救神:“殿下!你們息怒啊!這東西真的就只有這麼多……卑職以為,他們肯定是自己私藏了一些,所以才不夠啊!”

 “嗯!?”

 柳銘淇這麼聰明的人,還是經歷了現代那麼多謀詭計(網絡)實戰作的人,瞬間秒懂!

 草!

 他松開了抓住主管的手,苦笑著搖搖頭。

 柳銘璟卻還不信,“銘淇,你怎麼這就被他騙了?等我給他大刑,他就會老實代了!”

 柳銘淇道:“他應該沒有那個膽子……銘璟,我問問你,經歷了這麼一場生死浩劫之后,如果你是蘇州府知府,你會不會留一些木柄手雷在邊備用?”

 “我……”

 柳銘璟本來想說,我要相應朝廷號召,但話到了邊,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換做是一般人,肯定是被嚇壞了。

 哪怕是倭寇已經離開,他們也需要有些東西來驚的。

 威力巨大的木柄手雷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至于說怎麼瞞過上面的人,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直接說之前在戰場上消耗了,不行麼?

 遇到這種事,這一個府的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會出賣上司的,一定會統一口徑,不會有半點松口——大家都是家鄉人,知府留點法寶在邊,保護這麼一個城的老百姓,又怎麼了?不應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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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想起來,克扣一些木柄手雷,那真是再正常不過。

 柳銘璟想罵人,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罵。

 拍了拍柳銘璟的肩膀,年道:“好了,不要多想了,點就點吧,只要咱們能運送功,以后不也同樣能送嗎?杭州那邊是加班加點的在生產呢!”

 他說得沒錯。

 聽說了自己的恩人兼主人——德王殿下,竟然要以犯險,去東北打室韋人,留在杭州城里生產木柄手雷的一群年團們,心頭頓時張起來。

 他們的產量本來都已經達到了每天四千的數量,如今咬牙再次提升了產量,達到了每天四千五百枚。

 這也是他們的極限了。

 柳銘淇還特意給他們寫了封信,讓他們勻著一點來,不然忽然有人病倒了,豈不是生產效率就要大大降低?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差不多等到他們抵達目的地時,又會增加兩三萬枚,然后形持續供應的狀態。

 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建立在第一空降功的基礎上。

 熊大寶想通了之后,也道:“是啊,我們第一次去,帶也帶不了多,最重要是對士氣的提振。還是人起的效果更大一些,銘璟你可不要太過依賴外啊!”

 “呵呵!”

 柳銘璟來勁兒了,“我是那種人?你等著!這一次我一定把上次那個網之魚給干掉!”

 他說的是在逃亡的過程中,遇到的那群兇猛室韋銳部隊。

 當時有一個壯的猛男和他對砍了幾個回合,竟然沒有被砍殺,最后還帶著隊伍,沖擊刺穿了整個大康方隊,害得大康羽林衛死傷慘重。

 這個梁子,他可一直都記著的,隨時準備了結。

 事說清楚了,柳銘淇也沒有為難倉庫主管,不過他還是讓大柱和樊山抱起了幾箱木柄手雷,拿到外面去,進行了拋實驗。

 不得不說,這些倉庫的人還是用了一番心思,外面包裹著厚厚幾層布帛、并且用麻繩束縛的木箱子,即便是從五六米的高摔下去,也沒有散掉。

 高度提高到十米時,也只是有點散架的架勢而已,并沒有完全破裂。

 至于木箱里面,結構都沒有任何損壞,更別提木柄手雷了。

 實際上制作細的木柄手雷,哪怕是幾十米的高空落下來,都不大可能會炸,但現在柳銘淇制作的都是很簡易的木柄手雷,還是小心為妙。

 完撞試驗,柳銘淇才笑著帶了柳銘璟等人離開。

 落得倉庫主管著他們遠去的影,下意識的手抹了抹頭上的汗珠。

 幸好我們這是認真做了啊,不然這幾個王爺世子將軍的一發飆,張都督都得退避三舍,更別說我們這些蝦兵蟹將了。

 ……

 回到了臨時的住所,喝著茶水,柳銘淇就問道:“我聽說你們這一趟損失慘重,只帶回來了兩千多人?”

 柳銘璟很了解年,聞言便回答道:“嗯,侍衛兄弟們也……也戰死了六十九個。”

 柳銘淇喝茶的姿勢一頓。

 熊大寶和張勤都著他,對他有可能的發火早就有了準備。

 畢竟這些人都是柳銘淇長期訓練出來的,是他生死相伴的心腹侍衛,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他的私人品。

 這些侍衛本來就只有兩百人,之前在慶元和蒼南的特種作戰時就站死了四十個。

 現在他們這一趟出去,又死了六十九個,不知不覺已經損失了一半還多。

 這事兒誰攤上了,都會覺得痛徹心扉,柳銘淇暴怒也是理之中。

 結果出乎他們大家的意外,沉默過后,柳銘淇只是嘆息了一聲,“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在這種國難當頭的時候,誰都要有犧牲的決心。不說他們了,這一次我帶著你們過去,不也是九死一生嗎?”

 柳銘淇的計劃,早就在飛鴿傳書之中寄給了柳銘璟他們,為的是他們在自己之前抵達連云港之后,提前做好準備。

 所以這個計劃有多麼的危險,他們是早知道的。

 聞言之下,熊大寶微微頜首道:“是啊!這一戰是我們自己往死局里面跳!活下來是大運氣,戰死才是歸宿!”

 “殿下,您其實可以不去的……”

 張勤憋了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柳銘淇邊的大柱、樊山和索玄,都在心中極為贊

 倒不是他們三個怕死。

 大柱不用說了,柳銘淇在他就在,死也要死在柳銘淇的前面——這是他老爹老媽從小就叮囑的。

 樊山更是如此,他從一個乞討的孤兒,到現在有了妻子有了兒子,樊家有了傳承,這是誰的功勞?

 柳銘淇!

 所以他時刻都愿意為柳銘淇擋刀,哪怕犧牲掉生命都無所謂。

 最后一個的索玄,他和柳銘淇認識不算太久,可是柳銘淇給他的賞賜太多了,他爹娘現在都了德王府的人,他兒子如今也已經進了頂級的書院讀書,日后一定有一個好的前途,這就讓他很是安心。

 為柳銘淇舍掉命可能困難了一點,但帶著柳銘淇逃跑,直到最后一刻才放棄,他還是能做到的。

 因此這麼三個人,其實只是單純的在慨,這麼一個帝國親王,未來有這麼好的日子,不應該攪這種生死局之中!

 本來就是!

 上一次柳銘淇的先士卒,率領騎兵去殺倭寇們,他們已經是夠神經張了。

 現在又要去那幾乎是必死之地的錦州城,到時候兵荒馬的,他們怎麼能保證柳銘淇的安全?

 堂堂一個帝國親王,在最危險的時候是不可能屈服的,說不定柳銘淇就會自刎,到時候又怎麼辦?

 他們不怕死,可就怕背負這種“沒能好好保護自己的主人”的罪名,一直到了地府都洗不清,那才一個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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