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朱雄英,語重心長的說著:“以后當皇帝,不管做什麼事,都不能因為自己的格喜好而任意為之,要以天下蒼生為重。
江山是不會騙人的,前元的那些韃子們不停地糟蹋百姓,百姓自然要造反。所以說,不管怎麼樣,都要善待百姓。”
“孫兒一定將爺爺說的這些話謹記心中,以后定然以天下蒼生為己任。”朱雄英堅定地說道。
不管發生什麼事,朱元璋總會勸朱雄英。
他對于這個接班人的培養不余力,想讓他將自己的全本事全部繼承而去。
捷報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大明朝堂,一時之間,朝廷上的那些文武百開始寫著賀表。
他們在賀表當中不余力的夸贊朱元璋,不余力的夸贊大明水師,他們的樣子很古怪,就好像多年之前抨擊大明水師的那些人不是他們一樣。
在很早之前,那個時候陳松還沒有進朝堂,朱元璋那時就定下了打造大明水師的計劃。
可是,那個時候支持朱元璋的人沒有多,大部分人都非常反對朱元璋的這個做法。
在那個時候,員覺得組建大明水師是一件非常燒錢的事,所以他們極力反對。
時過境遷,這件在當時看起來不可能的事,現在卻了現實。
為了祝賀這次戰事勝利,朱元璋定下了慶功宴。
當大明水師那些得勝歸來的將領,押著陳祖義這些俘虜到達京城之后,整個京城陷了沸騰。
宴席擺在謹殿,殿里殿外被大大小小的桌子擺滿。
朱元璋和馬皇后坐在謹殿中,湯和、俞敏,這次大明水師的功臣們以及朝中那些勛貴大臣,全都坐在大殿當中。
每人面前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面擺放著盛的食。
時不時還有提著食盒的太監和宮為桌子上增酒添湯。
宴席之上,朱元璋連連舉杯夸贊湯和等人,不斷的說著大明水師英勇之類的話語。
宮中的樂師,位于偏殿之中,典雅的樂曲不斷的響起。
在這樂曲的推之下,宴會達到了高。
君臣相合,大殿外面,朝中的員以及湯和帶過來的軍中將領,在外面痛飲。
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朱元璋也取消了宵,讓全城百姓跟著一起熱鬧。
第二天大亮,又進行了聲勢浩大的獻俘儀式。
獻俘儀式結束之后,陳祖義等被押到了菜市口。
和陳祖義一起過去的,還有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也是惡貫滿盈,這麼多年以來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好事。
菜市口那里早已經搭建起了一個高大的行刑臺,陳祖義一眾人被刑部大牢的那些獄卒死死地摁在行刑臺之上。
行刑的那些劊子手們手持鬼頭大刀站在他們前方,陳祖義他們前擺放著一個低矮的木頭樁子。
那些獄卒將他們的腦袋摁在這些木頭樁子之上,陳松老早就來到了行刑臺周邊,占據了一個好位置。
這個歷史上讓朱元璋和朱棣都極為頭痛的風云人,陳松老早就想見見了。
站在行刑臺邊上,一眼就看到了陳祖義。
他的脖子后面著一個高大的標牌,標牌上面打了一個紅叉,用朱筆寫著他的名字。
他的腦袋被摁在木頭樁子上,只能看出個大概樣子。
太逐漸高升,隨著監斬的一聲令下,劊子手們舉起了手中的鬼頭大刀。
刀閃閃,鋼刀與骨頭的聲音不斷響起。
一顆又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從木樁上滾下,鮮四濺,將周圍的那些木板染紅。
看完了行刑,陳松便回去了。
橫豎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所以陳松今天選擇了步行。
來到家門前的那條街道,孫杰看到了一個悉的人影。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闊別已久的燕王朱棣。
朱棣帶著幾個人,朝著家門口那邊走去。
陳松一時之間有些好奇,好久都沒有聽到過朱棣的消息了。
自從他去了哈那邊,于失聯狀態,怎麼突然之間又站在自己的門口呢?
陳松有些懷疑的了自己的眼睛,朱棣結結實實地站在自己門前。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
加快步伐往前走去,來到了朱棣后。
“燕王殿下?”
陳松呼喚了一聲。
朱棣停下準備走過去的子,往后轉去。
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他急忙又朝陳松這邊走來。
“正準備找你呢,你怎麼在外面?”朱棣笑呵呵的問道。
眼前的朱棣和陳松記憶當中的朱棣有些不同,滄桑,這是最直觀的。
就好像是蒼老了十幾歲不止,原本的臉龐,現在竟然滿是壑。
臉發黑,這讓本就黝黑的朱棣,看上去更黑了。
也比之前瘦了一些,但上多了幾分鐵之意。
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霸者風范。
那邊的風沙,遠遠不是地所能夠比較的,大風吹起來,沒日沒夜地刮著風沙,沙子吹在人的臉上,就像是刀割一樣生疼。
朱棣在那里那麼多年,能不蒼老嗎?
“殿下什麼時候回來的?”
陳松快走兩步,來到朱棣面前拱了拱手。
“昨天晚上剛回來,今天一大早便進了宮,剛剛出來沒多久。
好長時間沒來過你這兒了,現在得了空,便過來看看!”朱棣笑呵呵的說道。
“原來如此,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殿下快快請進!”
陳松急忙帶著朱棣走了進去。
來到了書房,兩人相對而坐。
下人端上了茶水,都不著急著說話,先喝了點茶水潤潤嗓子。
舒緩了一些,朱棣這才開口說道:“這次回來,是俺爹的命令。說俺出去了那麼多年,又是在戈壁沙漠那里,加上那邊軍繁雜,所以就讓俺回來述職。”
話是這麼說,說的通俗一些,就是朱元璋有些想自己的兒子了。
這次回到京城的可不止朱棣,那些分封出去的兒子,幾乎全都被朱元璋了回來。
除了那個被發配出去的兒子,剩下的幾乎全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