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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貴妃出權傾朝野的鎮南侯府。若孟辭墨被打趴,孟老國公不站隊,平王就失去了最大的羽翼,別想東山再起。
江意惜有些明白了,雖然孟家明面遵從老國公的囑咐不站隊,而孟大夫人私下肯定站隊了。國公孟道明,不知道是真糊涂不知孟大夫人的圖謀, 還是假糊涂跟著孟大夫人一起已站隊英王。
而孟辭墨,若眼睛好了,肯定要站隊平王。
江意惜又想起前世在食上發生的那件大事……
孟老國公是真的忠君,皇上沒廢太子,他就不允許別人太子。但他兒子不省心,又找了個更不省心的大兒媳。
為了孟辭墨和老孟國公,還有自己,更為了收拾付老妖婆,江意惜堅決支持孟辭墨站隊平王。當然,最大的支持就是盡快給孟辭墨治好眼睛,讓他去做想做的事。
不過,江意惜總覺得有件事應該跟他們有瓜葛。但前世的事太多,一時又想不起來。
江意惜開始給孟辭墨施針。
孟辭墨趴在榻上,他對眼前的子如此信任,連這些心底最深的話都講了出來。有些話,甚至沒跟祖父說過。
傾訴出來后,孟辭墨心里一直著的千斤重石似一下挪開了,輕松地長出了幾口氣。這麼重要的事都告訴了, 一定要把娶回家。
孟辭墨偏過頭,看見姑娘窈窕的姿挪著, 輕盈得像天上的云。哪怕離得這麼遠, 他看也看得特別真切。
燦若春花,紅如花,花避月,花容月貌……比庭院里所有的花都麗。
孟辭墨的臉紅起來,趕閉上眼睛,角不自覺勾了起來。
突然,耳旁一陣貓驚得孟辭墨睜開眼睛,看到兩只圓溜溜的眼睛離他眼睛只一寸的距離。
他不知道這只貓什麼時候爬在榻沿邊,條件反頭往后一仰,一只手去扇貓頭。
花花直立著的子一下趴在地上,扯著嗓門大幾聲。
別人聽是“喵喵喵”,可江意惜聽出了另一番意思。
“主人,這小白臉對你有意思。他比馬老二那個呆子明多了……”
江意惜正背對他們整理艾條,聽見花花的大聲回過頭去。花花瞪著眼睛沖孟辭墨大,孟辭墨一臉懵圈地看著它。
江意惜輕笑出聲,花花的話只有自己能聽懂。
孟辭墨不好意思地說,“它突然跑來,我一時忘了它是你的貓。或許,我嚇著它了。”
江意惜笑道,“無事,它的膽子大得。”
把花花抱起來放去門外,打了它的小屁屁一下,輕聲罵道,“淘氣, 不許來搗。”
就是這嗔怪的話, 孟辭墨也覺得極是好聽。
他不敢再看姑娘,閉上眼睛。
針灸完,已經暮四合。
孟辭墨不好意思留在扈莊吃飯,起告辭。江意惜讓吳嬤嬤裝了一食盒鹵菜,讓他們拿回莊子吃。
孟連山和孟青山見怒氣沖沖的主子跟江姑娘說了話后,不僅沒有了一點怒氣,還有了喜,都非常謝江姑娘。
走的時候還跟江意惜躬行了禮。
披著暮的馬車在小路上漸行漸遠,直至看不見了,江意惜才回院子。
想著孟辭墨的往事,心里不住嘆氣。既心疼孟辭墨這麼多年的不易,又恨付氏恨得牙,恨不得一掌拍死。
飯后,江意惜把下人打發下去,抱著花花坐在床上聊天。
“花花,你怎麼知道孟大哥對我有意思?”
雖然也看出孟辭墨對自己的與眾不同,但聽了這話,還是有些小激。沒有看錯,不是自我覺好,而是真的。
花花喵喵說道,“我看到孟老大一會閉眼一會睜眼,賊眉賊眼瞄你的背影和這里,還傻笑,一看就是在打壞主意。”
說著,花花出一只小爪子向的部。
江意惜打掉它的小爪子,紅著臉嗔道,“壞東西,孟大哥懷坦,浩然正氣,怎麼會瞄……這里。”
花花翻了一下白眼,“我跟了原主人六十幾年,人世間的什麼沒看過沒聽過。同一件事,說好聽是,說難聽是猥瑣……主人,你嫁給他吧,快嫁給他吧。他的面相好,是公侯將相之命,長壽之人。”
江意惜眼珠轉了轉,套起了小家伙的話,“他哪里長壽了,前世五年后就會死,是個短命的。”
花花道,“孟老大原本命格不錯,但頭頂一道疤痕生生斬斷了他的好運。我今天又看了,那道疤已經越來越淡,不久后就會消失。他堂越來越亮,耳垂上的小黑痣也變紅了,這說明,他的命格已經改變。至,跟馬老二壽命差不多。”
馬老二可活了八十八歲!江意惜笑瞇了眼。
花花看江意惜自顧自傻笑著,嘀咕道,“了就了,偏偏還。虛偽!至這一點你比不上我的原主人,倒追馬老二追得腳打后腦勺,不避任何人。”
江意惜不好意思地抿抿,問道,“馬老二是怎樣的一個人?”
想到那個到了八十幾歲還孩子氣十足的馬老頭,花花咧開樂起來。
“那就是個呆子,某些方面比李珍寶還傻……”
江意惜嗔道,“不要這麼說珍寶,哪里傻了。”又好奇地問,“你說你原主人又能干又聰慧,屬于人見人花見花花那種,怎麼找了個傻相公?”
花花道,“我原主人能耐,這麼傻的男人還是被調教好了,至工部侍郎。他們的結局也非常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生了一個兒四個兒子。我原主人死了不到一刻鐘,馬老二也拉著的手死了……”
江意惜憾道,“這麼好的一對有人沒有在下一世重逢,的卻當了尼姑,真可惜。”
花花道,“那輩子馬老二也當了和尚,下意識就是想下下輩子跟我原主人再作夫妻。可惜了,他們已經沒有那個緣份了,下下輩子他會當原主人的爸爸,為掙下億萬家產……現代社會有句話,兒是爸爸前世的小人,也算求仁得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