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大喊:“媽,您看這還像話嗎!這還沒嫁給墨洲,就已經敢頂撞您了。”
司老夫人今日並不想真的大干戈,但誰知這個沈思,實在太不像話。
如今當著衆人的面,要是不拿出一點一家之主的威嚴來,以後還怎麼服衆?
“來人,給我按住!”
司老夫人大喝一聲,立刻有司家大宅的三個保鏢圍過來,上前就要按住沈思的肩膀。
沈思如果是個妹子,此刻恐怕早就害怕了。
可偏偏,不是!
看到這三個保鏢過來,不僅不害怕,眼眸中反而涌出了一興!
就在大家都等著看沈思怎麼被按在地上的時候,第一個手去抓的保鏢忽然間慘了一聲,被沈思一腳踹在了膝蓋上,咚的一聲就跪下了。
所有人都愣了!
司老夫人大怒:“怎麼做事的!連個丫頭都按不住,丟我司家的臉嗎!”
剩下的兩個保鏢嚇了一跳,趕去抓沈思。
他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敢說能輕易制服一個人,只能說是,本打不過!
沒幾分鐘的時間,沈思就已經作利落的把這兩個保鏢也打趴在地上。
司家的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好戲的臉全都變了擔心,一個個焦急的看著老夫人,等著來治住這個活土匪!
然而不等老夫人再發威,沈思已經先開口:“抱歉,老夫人,我原本也不想手,但是實屬被無奈。對於打了二叔的事,我是下手沒輕重,但是,我沒錯!最先手的人,是二叔,我只不過,是代替司墨洲,正當防衛。
您難道就能容忍,正當壯年的兒子打自己病弱的孫子?”
這話說出來,就是在告訴衆人,如果不在場,那捱打的,就是司墨洲那個弱人。
“你!”老夫人看了一眼沈思,又看了一眼司庭禮,氣的不想說話。
沈思也不多解釋,又微微低頭行了禮:“今天看來並不適合說話,等老夫人改日心好了,我再來拜訪,告辭。”
說罷,轉就要離開。
一旁的司墨南暗的豎起一個大拇指,帥!真TM帥慘了!
敢這麼跟他說話的,沈思還是頭一個!
見要走,司庭禮急了:“媽,你別聽胡說,墨洲子不好,這家裡誰不都是讓著他,我怎麼可能會手打他!”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心裡清楚他即便是不敢,也一定沒做什麼好事。
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能就這麼讓沈思走了,頓了一秒,當即出聲:“站住!”
沈思回頭,目似月冷冽。
老太太聲音威嚴:“沈思,念在你是墨洲的未婚妻,是我司家未過門的第一個孫媳婦,我可以不用家法,但是,你必須給老二道歉,否則,你今天別想離開這裡!”
老太太一個眼神,管家就已經帶著司家大宅一衆保鏢們齊刷刷的堵在了門口。
沈思要想從這裡離開,除非能一個打好幾十個。
這顯然不太可能!
沈思抿著脣,皺眉盯著司老夫人,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瀟灑了二十多年,難道今天就要被著給那個老混蛋道歉?
沈思的舌尖抵了抵腮,默不作聲的大量四周,盤算著一會要是真的手,應該找個什麼東西做武。
司老夫人看著的神,心裡已經有了幾分明白:“沈思,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你不要不知好歹!”
就在這時,司家大宅的門被人推開。 。
有輕弱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一個略微虛弱的聲音:“我們思思,不需要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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