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慕容熙的藥被人換了的事沒個了結,慕容傾月日日都是掛著心,生怕后續還有什麼幺蛾子出來,若是那慕容熙有什麼好歹,這個慕容家等同于是了頂梁柱了!只是慕容熙只要一看到李氏和慕容輕就是緒波起伏巨大,半點也是控住不住,因而慕容傾月半點奈何不得,悄悄地查著。
如此過了數日,因著馬上就是八月十五中秋佳節,慕容傾月里里外外著手準備著。
“石叔,這麼著急找我,怎麼了?”慕容傾月正自忙著,只見著石管家急急忙忙跑了進來,一臉子焦急之。
慕容傾月心中突突直跳,只聽得石管家說道:“那個下毒換藥的死了!”
“什麼?死了?”慕容傾月甫一聽著就直直的站了起來,那人若是死了可不就是那線索就全斷了麼?那想要徹底扳倒李氏母可不就是難上加難了麼?
石管家用手袖忙忙了臉上的汗,說道:“是啊,死了,今兒個早上剛找到的尸,看上去才死了幾個時辰的樣子,只是就是那麼幾個時辰,我們……”
慕容傾月擺了擺手,眉頭蹙,只說道:“罷了,罷了,石叔,你先去好生歇歇,沒事的沒事的,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別的辦法的!”
石管家幽幽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慕容傾月,心里倒是萬分心疼,搖了搖頭,徑自去了!慕容傾月兀自想著,這一條線索算是徹底斷了,只是那殺人的人又是牽扯不斷,但是近來李氏母又是安分的很,幾乎是不出門的了,可是想要殺人滅口的也只有這兩個人了!
愈發想不明白,慕容傾月狠狠搖了搖頭,朗聲喊道:“蓮心,蓮心……”
“哎!”蓮心笑著跑了進來,說道:“小姐!”
“怎麼一大早就沒見著楚臨?”慕容傾月輕聲問道。
蓮心笑著回道:“是了,小姐,昨兒個楚臨就說了吳叔有事找他商量,想來這會子定是在山河藥鋪里頭!”
慕容傾月輕輕應了一聲,復又點了點頭,看了蓮心一眼,說道:“我們也去一趟!”
蓮心趕忙收拾了一番,備好馬車,兩人就直直地往山河藥鋪趕去。
還沒進到山河藥鋪就看見那夏潯帶著一幫人浩浩地到了山河藥鋪,慕容傾月微微蹙眉,喃喃:“出什麼事了?那人怎麼來了?怎的哪哪兒都是這夏潯!”
蓮心也見著了,“呀”了一聲,朝著慕容傾月說道:“小姐,不好了,山河藥鋪外頭怎的全是人?”
夏潯遠遠地就見著了馬車,心知是那慕容傾月來了,當下輕輕一笑,飛而去,直直地越到慕容傾月的馬車上,蓮心是不認得夏潯的了,以為是什麼歹人,直直地道:“不好不好,保護小姐,保護小姐!”
慕容傾月皺了皺眉,沉聲道:“蓮心,不礙事!”
蓮心這才定了定神,不再說話,在旁邊嘟著,一臉戒備地看著夏潯。只是見著那夏潯面容如此魅,不又是紅了面皮。慕容傾月心下好笑,是活了兩世的人,自是不會因著人的面皮如何如何,可是蓮心這樣的年紀,自是容易到蠱,當下也只是笑笑,不再多說。
夏潯笑道:“怎的了,慕容小姐,不過數日不見,就不認得我了麼?”
聞言,慕容傾月搖了搖頭,只說道:“自然不會!”復又朝著山河藥鋪的四周看看,見著人山人海,說道:“只是不知夏公子這是何意?”
“前幾日,臨安城的濟世堂有人來指證說山河藥鋪賣假藥,這事慕容小姐知道嗎?”夏潯甫一出口,慕容傾月就愣了愣神,這幾日一直忙著慕容熙的事,這事卻是半點不知的了,難怪這一大早兒的,吳叔就著急忙慌地把楚臨了來!想來也是因著那楚臨說道自己這幾日太忙的事兒。所以吳叔一直才沒有把這事跟自己說的了!
當下只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我……我并不知!”
夏潯點了點頭,復又接著說道:“是了,今日也就是為著這事兒來的!”復又朝著山河藥鋪看了一眼,說道:“不過三刻,這事兒也就真相大白了!”
慕容傾月納悶地看了夏潯一眼,這人看上去倒像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一般的了!正自想著,只看見季遠和另一個男人直直地跑了過來,說道:“主,了!”
夏潯朝著慕容傾月點了點頭,不知怎的,慕容傾月只覺著那夏潯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就是看一個小娃娃一般,不心下置氣,雖說自己在現在也只有那麼一十三歲,但是自己好歹活過兩輩子,這夏潯雖是年長,卻不見得有……當下只是冷哼了一聲,夏潯聽了,笑意更濃,說道:“下去吧!”
慕容傾月還沒應聲,只覺著子騰空而起,那夏潯竟是將摟抱起來,直接走下了馬車。眾人一見,無一不唏噓慨嘆,這定遠侯之子夏潯向來冷面冷心,更是不近,何曾見過他這樣抱著一個人?哦,不,這慕容傾月現在倒也不能算是個人,只是那麼一個長得傾國傾城的小孩!
只是卻還是目瞪口呆,呆呆愣愣地讓出一條路來,夏潯也不在意,角勾勒的笑意愈發明顯,慕容傾月臉子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狠狠瞪了夏潯一眼。
到了山河藥鋪,夏潯放下慕容傾月,只覺著盡是香,煞是好聞,不輕輕一笑,朝著季遠說道:“是這人嗎?”
慕容傾月這才見著旁邊跪著了一個男人,看上去也不過三十好幾的年紀,只是一張臉子盡是皺紋,看上去有些老氣,上穿著一見青灰的布,襯著一張臉子黃中泛青,反正是很不好看的!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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