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被小寶的話逗笑,葉楠寵地著小寶的腦袋:“對,我們小寶說得對,這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次是姥姥大意了。”
葉楠很聽許卿的話,如果這個事是閆伯川提出的,本不會放在心上,但是許卿說出來,就覺得真的會有人在背后陷害他們。’
所以再帶大寶去藥鋪,就讓大寶幫著謄抄一下藥方,或者柜臺,至于其他的,再也沒讓大寶干過。
也是因為許卿的話讓葉楠有了警惕心,就發現大寶放學在店里時,就會有幾個人過來,看病拿藥。
每次都是幫親戚帶的,或者給家里人帶的。
因為是拿著藥方過來,葉楠一般都是看一下藥方,大概能知道是看什麼病的,就會讓大寶幫著抓藥。
但許卿提醒后,葉楠就親自抓藥,讓人無機可乘。
這樣的況持續了一個星期,那幾個人不再來了。
已經明顯的不能在明顯,葉楠都覺得喜嚇出了冷汗,跟閆伯川說著:“真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人,要不是許卿提前提醒,說不定就會被對方抓到把柄,到時候去告我們,我們店都要關門了。”
閆伯川也認同,同時勸著葉楠:“以后,我們要多聽卿卿的建議,是做生意的,肯定更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
葉楠不服都不行,在做生意上,許卿真的有著天賦,的顧慮總比別人多一些,所以能穩扎穩打地來。
三月中時,于向東和蘇燦帶著快三歲的兒咚咚過來。
這還是許卿第一次見到咚咚,一個長得很像蘇燦的小姑娘,一雙大眼睛格外機靈。
小丫頭也不認生,在火車站見到許卿,就著小手要抱抱。
許卿抱起咚咚,跟于向東和蘇燦打了招呼后,有些不可思議:“真是沒想到啊,小丫頭這麼好看的,可比照片上好看,看看這個小卷,像是洋娃娃一樣。”
于咚咚也隨了蘇燦,頭發帶點自來卷,皮還特別的白。
致漂亮,格還活潑。
于向東依舊跟從前一樣,說話沒正形:“你這麼喜歡,要不將來給你當兒媳婦?我看著大寶不錯,就給大寶當媳婦。”
許卿開心:“那當然好了啊,只要你舍得就行。”
于向東樂著:“那有什麼舍不得,我可聽說大寶還是個小天才,親家又這麼能掙錢,我兒嫁到你家,不是掉進了福窩窩里?”
蘇燦白了于向東一眼,跟許卿說著:“你別搭理他,他就跟個神經病一樣,見到誰家兒子好,他就要跟人做親家,過幾天又翻臉,說人家的兒子配不上他閨。”
周晉南跟于向東打了個招呼,喊著幾人上車:“先上車回家再說。”
天氣一暖和,許卿他們也搬到閆伯川的院子里,前后兩個院落,住的地方就寬敞了很多。
許卿給蘇燦一家三口準備了一個房間。
畢竟蘇家,蘇燦回去也尷尬,能過去看一眼就已經很好了,要是讓住下,一家人都會很尷尬的。
于向東看見大寶和小寶后,又改了主意:“小寶長得這麼好看了,要不小寶當我家婿?”
許卿終于知道蘇燦說的是真的,于向東哪里是想跟誰做親家,只是想顯擺自己的寶貝兒而已。
大寶和小寶和程家棟都過來跟于向東和蘇燦打招呼。
大寶看著咚咚,眼神亮了亮,又安安靜靜地在一旁坐著。
許卿知道大寶不愿意跟小孩子玩,就喊著小寶過去跟咚咚玩。
咚咚不認生,可是年齡太小了,走路又晚,現在也就勉強跑著歪歪扭扭。
看見小寶,也很開心地手要抱抱。
小寶就覺得咚咚長得太氣,叉著腰很有氣勢地問:“你咚咚?”
咚咚很乖地點頭:“我咚咚。
小寶看了一圈:“那你會打槍嗎?你會玩打仗的游戲嗎?”
咚咚完全聽不懂,拿著前掛著的口哨給小寶顯擺:“我有口哨,我會吹口哨。”
小寶有些失,還沒有姣姣好玩:“你要是不會玩打仗,我就不能帶你玩了,畢竟刀劍無眼,會傷到你的。”
突然正好出一句正經的詞,讓大人都哄笑起來。
于向東拽著小寶:“你說你這小臉白的,像是油小生一樣,竟然喜歡玩打仗的游戲,那你以后想干什麼?”
小寶對這個問題已經回答了無數次,現在回答起來都有些厭倦了:“當軍人啊。”
然后又指著程家棟:“我們一起去,把壞人都打死。”
于向東豎起大拇指:“那我們小寶太厲害了。”
又忍不住逗他:“讓咚咚妹妹給你當媳婦好不好?”
小寶想都不想,很痛快地搖頭:“不好,太小了也不會打仗,會影響我打仗的。”
又讓大人們哈哈笑起來。
蘇燦就覺得于向東太沒正經了:“你說沒天天沒事逗孩子這些干什麼?”
于向東擺擺手,跟周晉南嘆著:“你是不知道有個兒的煩惱,我現在就在考察,給我家咚咚好好找個對象,免得將來被那個不靠譜的臭小子騙走了。你只有兒子,所以你懂我的心。”
周晉南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咚還沒有兩歲半。”
于向東嘆口氣:“從出生我就發愁了,以后我要盯著,上學每天接送,免得被兔崽子惦記上。”
蘇燦都哭笑不得,跟許卿訴苦:“你說他現在是不是有點兒神經病?這都是哪兒跟哪兒。”
許卿也沒想到于向東當了老父親以后會焦慮這個樣子。
想了想總結了一下:“大概可能是,因為老來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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