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擾了……”
一句幸災樂禍的聲音就這麼從房門傳來。
激起莫晚一聲驚,原本就香肩半在被子外頭,這下子,跟條蛇似的朝被子里鉆,顯然是被這突兀的聲音給驚到了。
門口站著的姑娘使壞地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是不是撞破什麼好事兒了?你們在做什麼讓人的事呢?”
陸曉曉聲音爽朗笑得開懷,莫晚的臉已經紅了,早已經蒙到了被子里去,哪里還敢發出半句聲音來。
而陸曉曉繼續更壞地說道,“晚姐,你蒙在被子里,很讓人浮想聯翩啊,你在做什麼呢?我哥應該沒穿服吧。”
莫晚聽著這聲,就是一怔,原本臉就著陸淵捷的膛皮,這下子,跟要燒起來了似的。
陸淵捷察覺到渾的僵程度覺一折就會斷了,趕手就抓了枕頭,朝著門口的陸曉曉扔過去,“出去,趕出去!”
“哈哈哈。”
陸曉曉手擋開枕頭,笑得花枝,“別趕我啊,我難得能這麼調侃調侃你,多難得的機會啊,我才不走,我就在這兒了。”
雙手叉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別提多調皮了。
陸淵捷也是無奈,雖是拿枕頭砸,但臉上也是笑意,“好了,曉曉,你別鬧,你逗做什麼?不好你不知道呢?”
這話一出,陸曉曉才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趕說道,“晚姐,你別生氣啊,我不逗你了,我就是開玩笑呢。”
莫晚在被子里頭哼哼唧唧了兩聲,哪里還有心思生氣?
陸曉曉又捂著笑了一會兒,這才走了出去。
莫晚聽著好一會兒都沒聲音,非常小聲問了一句,“曉曉走了嗎?”
陸淵捷低沉笑了兩聲,“唔,還沒呢,在門口站著,再等會兒就走了。”
事實上,陸淵捷是很這麼在被子里在他膛的覺罷了。
又過了一會兒,陸淵捷才輕輕拍了拍,“好了,曉曉已經走了。”
莫晚這才趕從被子里鉆出來,只覺自己快憋死在里頭了,臉也是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的還是悶的。
“曉曉這丫頭,太壞了!”
莫晚沒好氣兒這麼說了一句,陸淵捷就大聲笑起來,“是啊,太壞了,越長大越壞,不然你以為唐洵那樣子清高桀驁的,怎麼就被這麼個屁丫頭給收服了?”
莫晚只覺得,陸家人果然都不一般啊,比起自己當初好比萬里長征一般征服陸淵捷的過程,陸曉曉的確是夠厲害的。
莫晚這才扯了被子裹著,匆匆跑向浴室。
陸淵捷哭笑不得,“寶貝,你也顧一顧我?”
莫晚聽了這聲就回頭看他,只見寬敞的大床上,因為已經沒了被子,被單上躺著一個壯的luo男,上不著寸縷地躺在那里。
生生就有了那麼幾分yin邪的覺……尤其是他肚子上那格子般的六塊腹,還有修長實筆直的長……
莫晚趕將腦中那些不該有的念頭揮去,暗暗吞了口口水,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不管是第一次還是多次和他親熱。
每每看到他的好材如同黃金比例一般,莫晚還是總會生出一個想法來。
自己真是賺大了。
現在,一樣也是這個想法。
“我……我顧不了你了,我自顧不暇呢現在。”
莫晚回過神來,就察覺到陸淵捷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在說著‘你看吧我不收你錢’,所以才趕這麼說了一句。
這男人真是個妖,穿服也好,服也好,都是一副勾人的樣子。
如果不是莫晚足夠相信他們之間的歷久彌堅,還真是不容易讓人放心下來這麼個男人會招怎樣的桃花,怎樣多的桃花……
陸淵捷直接從床上一躍而起,迅速就沖了過來,就這麼著子直接從后頭擁了,將地裹在被子里,而后扛在肩上,朝著浴室走了進去。
“顧不了我?這可由不得你,我會送上來讓你顧著的。”
陸淵捷臉上都是笑容,扛進了浴室,就放進了浴缸里,而后嘩啦啦地放水。
熱水讓人變得愜意而懶散,莫晚只覺得自己酸痛的,終于得到了紓解。
滿足地喟嘆了一聲,還來不及在浴缸里舒展一下,這男人就也貓了進來,二話不說,將摟懷里。
莫晚有些無奈,“這一大清早的,一定要玩得這麼香艷麼?”
“你在想什麼讓人的事呢?省點兒水,一起洗個痛快澡不是很好麼?”
莫晚懶得理這睜眼說瞎話的玩意兒了,就陸家的財大氣,就是全天二十四小時開著熱水,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
只能由著他,好在,陸淵捷并沒有手腳,只是拿了瓜絡,細細地給背,得背上發紅發熱,別提多舒服了。
莫晚幾乎是在陸淵捷周到的服侍下洗好了澡,出浴之后,就覺得神頭十足,昨天燙到的地方早就已經好了,連點兒紅都沒有。
如若不是陸淵捷不準,莫晚都想要今天繼續去公司上班了!
只是陸淵捷明令止了,于是只能作罷。
吃過早餐,陸淵捷就去了梓源,他作為一個集團的老板,可不是想消極怠工就消極怠工的,其實這話也不盡然,前陣子他就想消極怠工,于是就怠工了,所以現在就得加倍工作補回來呢。
莫晚送他到門口上車,思索了片刻,才說了一句,“淵捷,要麼你聯系一下吳雙,今天我去看看病吧,雖然不經常發,但是,還是得經常檢查著的。”
莫晚這麼說了一句,陸淵捷的表也認真了不,自然也沒再阻止沒拒絕,點了點頭,“那我讓司機過來接你,送你去醫院。”
“沒事,我自己開車去醫院就好了。”
晚輕輕抿,“你只要聯系一下吳雙,看看他今天什麼時候有時間,到時候我過去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兒,不用擔心的。”
兩人的確是心有靈犀的,陸淵捷覺得,似乎是看出來了他想說‘還是我陪你去吧’,所以才馬上這麼說了一句讓他放心。
陸淵捷沉片刻,“好,我告訴他,讓他等著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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