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他們說了這麼多,我們依然是糊塗著,為什麼張老頭非得將我和丫頭、爺一起拉下水?
至於他們是怎麼推算出應昆侖風眼裡埋葬的是黃帝的人,而黃河眼裡葬的事大魔王蚩尤的,我並沒有興趣知道。
“就算如此,這又和我們有什麼關系?既然你們是資深的盜墓賊,你們自己為什麼不去影昆侖裡拼命?”我說話很不好聽,事實就是如此,我也沒必要和他們客氣。
張老頭吸了口氣,繼續說道:“你以為我們不想啊,但是既然是你發現了那把青銅古劍,你就不了這個關系……”
我低頭看了看守中的青銅古劍,心中不解,為什麼我發現了青銅古劍,我就不了關系,這是哪門子的說法?
“這些年,我們極力地研究關於那個時代的一切,卻震驚地發現,那個時代……好像有著比現代更加高度發達的文明——而黃帝與蚩尤的那一戰,應該是哪個分明的分界線,導致的結果是,那個曾經高度發達的文明……覆滅了。”陳老鬼搖頭低聲說道。
“那又如何?”爺不以為然地說:“它覆滅不覆滅,關我們什麼事?”
“黃河龍棺出水後,所有接過的人,幾乎獨了,但為什麼你們三個卻什麼事都沒有?你和他。可是最早接過哪些青銅的,按理說,你應該比王教授他們都先死,為什麼你沒有事?”張老頭站了起來,一直問到了我的臉上。
,我也火了,當即跳了起來,一把逮住張老頭的領,惡狠狠地將他提了起來,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要咒我死嗎?老子命好不好?”
張老頭一點也不怕我,死死地盯著我道:“你說的對,你是我看到的八字最的一個人!八字不,誰敢盜墓?”哈哈……所以,我想來想起不如由你去做。我們這些人,盜墓盜多了,反而手腳,而你一個外行,什麼都不懂,也許……機緣巧合之下真的可以破除昆侖風眼……”
“但是,我為什麼要破除應昆侖風眼,這對我有什麼好?”我怒道,原本我答應去應昆侖風眼那是黃智華等人政府的意見,現在居然變了南爬子一派的免費勞工,如果不是看在他一大把年紀的份上,我真的想要將他狠狠地揍一頓。
張老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著陳老鬼,陳老鬼卻沖著他搖了搖頭。
張老頭一,忍不住問道:“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影昆侖風眼中的那個浮雕和丫頭很相似?”
“我……不是!”張老頭極口否認,我卻滿腹狐疑看著他。
“現在怎麼辦?”一直沒有說話的黃智華問道。
怎沒辦?應昆侖風眼是勢必要再去的,我問在銀行老頭,什麼地方可以給我們再次弄些工?他說,這個好辦,所有的東西他都呆了備份,事實上他本來也是想下去的。
晚上,陳老鬼弄了幾個小菜,煮了一大鍋飯,我們就在他那裡吃了一頓。大家最後決定陳老鬼和張老頭陪著我們再一次進影昆侖風眼,明天一早出發。
我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最要的事,龍棺的詛咒得破除,丫頭也的想法子救出來。
第二天一早,王明和胡來兩個人倒也積極,已經雇傭了一輛拖拉機,我們幾個匆匆吃過早飯,背著背包,坐上拖拉機,一路顛簸地來到龍灘上。
我記得,當初老蔡帶著我們從山坡上向下看的時候,曾經見到龍灘上有著無數鬼火,影影綽綽……
當時爺問我,我解釋說是泥土的磷——現在想來,只怕那些鬼火不是這麼簡單吧?
我找到昨天我們爬出來的那個口,黃河水居然漲高了不,距離口很近,我不能翻新,要是我們進去後,黃河水漲了上來,灌口,豈不是要把我們活活淹死在裡面?
“確定要從這裡進去嗎?”黃智華問道。
昨天晚上商議過後,我和爺一致認為,從這裡進去比較方便,遠遠地要比從應昆侖風眼的正面口進方便得多。
“等等……”突然陳老頭道。
“怎麼了?”我皺眉問道。
“這……你們說,影昆侖風眼會不會和黃河眼有著什麼通道?我怎麼越看越覺不對勁?”陳老鬼說。
爺直接就給了他一個老大的白眼,冷笑道:“有什麼不對經了?”他越看這兩個老頭越不順眼,當然,我也一樣,只是如今想要再次進影昆侖風眼,還需要他們的幫忙。
“沒什麼!”陳老鬼“嘿嘿”地幹笑了兩聲。
黃智華已經跳黃河水中,對我說道:“老許,我先下去,你隨後……”
我點頭答應著,這個軍人從離開影昆侖風眼後一直沉默寡言,從昨天到現在,說的話十個手指頭數得過來,但是真正有事的時候,他卻一馬當先地沖在了前面。
很快,黃智華就爬進了中,我不敢遲疑,忙跟隨其後,隨後是張老頭和爺,陳老鬼斷後。
一進中,外面的天就顯得昏暗無比,我們所有人都擰開了頭頂上的礦工燈,張老頭連連誇獎這玩意好用,比他年輕時候用的鬼吹燈強多了。爺好奇,問鬼吹燈是什麼玩意,張老頭只是笑了笑,卻不說話。
我倒是聽說過鬼吹燈,那玩意——就是一盞油燈,不過有個長柄支出來,盜墓者爬進盜,由於雙手空不出來,就將油燈咬在裡,資深的,專業的盜墓賊在開棺的時候,都會先跪拜墓主,希獲得它的諒解。一般在這樣的況下,如果油燈不熄,則代表沒有問題;油燈一旦寫滅,則代表墓室主人不容他人打擾。
在這樣的況下,你得趕放下已經到手或者即將到手的明,三跪九拜退出墓室,否則會有兇險。
黃智華走在第一個,向前走了幾步,停下來腳步,低聲問道:“老許,你過來看看……”
我忙向前走了一步,和他站在一起,只見他手指著隧道兩邊的牆壁上,原本這個隧道兩邊的牆壁上全部都被那些黑的藤蘿麻麻地纏繞著,一點也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如今黑藤蘿被他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顯出隧道牆壁本來的澤,有著被火燒過的痕跡,漆黑一片。
幸好濃煙早就散去,但是我的鼻子裡依然能夠聞到一特殊的臭味,說不出來的惡心。
“這隧道的牆壁好像本來就被火燒過似的。”黃智華低聲說道。
我點點頭答應了一聲,牆壁的角落裡,零碎地散著一些骸,都是殘缺不全的。這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廣川王陵的墓室,在通向那個高臺的那空地上,也是無數的白骨散在地上,難道這個隧道也是一樣的況?
只不過,不知道什麼變故下,滋生出那種黑的藤蘿?想來也是——這條隧道有著一些天然的天,加上可能常常有黃河水灌進來,有植滋生也在理中,而且又是伴隨著骸骨生長的,自然就邪氣十足。
不對!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要是這個隧道常年被那些黑的藤蘿占據著,那麼,那個**,還有陳老鬼的師傅,當年是如何進的?難道他們也是一把火燒了藤蘿進的?
黃智華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轉頭看著我,我沖著他搖了搖頭,這地方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我們一行五個人,誰也不說話,一步步地向走去,由於來的時候我們是匆忙逃竄,加上又有那些藤蘿阻攔著視線,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也不知道這隧道到底有多深。走了大概十幾分鐘,還是沒有走到盡頭,爺低聲說道:“這隧道怎麼變長了?”
我笑著解釋說,出去的時候為了逃命,跑得快,現在卻慢慢走,自然覺隧道長了。
“當……當……”就在我和爺說話的時候,遠遠地隧道陡然響起一聲鑼聲。
“這……這是什麼聲音?”爺結結地問道:“誰敲了?”
我回頭看著地跟隨在後的陳老鬼和張老頭,問道:“這是什麼聲音?”奇怪,這聲音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啊。
“好像是鑼……”陳老鬼低聲說道:“為什麼這裡有鑼的聲音?”
張老頭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黃智華停下腳步,我也不得不停了下來,就在我們的前面的不遠,在礦工燈的照耀下,一個影影綽綽的影子,孤零零地站在那裡。
“好像是個人!”爺低聲說道。
“人?”我角扯起一抹苦笑,這個地方還有人嗎?當然,我們五個人除外,還有被困在墓室的丫頭,只是如今丫頭也是生死未蔔。
黃智華已經出槍來,一步步地向前走去,爺拉了他一把,低聲說:“你注意點,可能是丫頭,別誤傷了。”
我白了他一眼,也出青銅古劍,當我的手抓住天殘地缺的劍柄的時候,我總有一種古怪的覺——好像這柄劍上有著某種奇怪的力量,正在慢慢地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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