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喜多家后庭的大廳此刻也已經起火了,蕭翎聽著呼救之聲傳來的方向,好像是從地下傳來。
難道地下還有室?
蕭翎腳下踏著地面,走到一,發現腳步聲不一樣,底下是中空的,腳下用力一蹬,整個地面坍塌了下去。
果然是個室。
形落在底下,有四五米深,看到一面鐵澆筑而的鐵壁,一個衫襤褸的老人被綁在了上面,鐵墻出兩條鐵鏈,鐵鏈有鉤,穿過了他的琵琶骨,還有四只都被鐵鐐給銬住了,四肢都被拉,仿佛一個放大的大字。
“焦五斗?”
蕭翎看到鐵壁之上的老人,不由愣了一下。
曾在西京見過焦五斗,在酒神賀井眠筆記中記載,八張丁丑酒方其中一張就在他上,曾經蕭翎想要找他借看丁丑酒方,但是他卻在一場大火中喪生。
想不到竟在異國他鄉又見到他。
那麼說明,他當時是假死,因為當時抱出他的那句尸,其實都燒焦了,面目全非,辨認不出,只是上穿著他的服,才被當是他。
而且焦五斗不是他的真名,警局里也沒有他任何的相關信息,所以查不出那尸是不是他的。
“焦老爺子,你不是死了嗎?”
“蕭翎,是你?”
焦五斗像是看到救星似的,說道:“快,快救我。”
蕭翎揮誅仙劍,大的鐵鏈被劍一掃,一條一條的劈斷,隨即又把他琵琶骨的鐵鉤給取出來。
“老爺子,你怎麼會在這里?”
“說來話長!”焦五斗嘆了口氣。
繼續說道:“你已經知道我上有一張丁丑酒方了吧?唉,就是為了這一張丁丑酒方,我被很多人盯上了。其中就有宇喜多氏的人,我沒辦法,只有裝死。”
“本以為可以逃過一劫,哪里想到,最終還是被宇喜多氏的武士發現,把我帶到扶桑。他們對我嚴刑供,我就是不松口,我知道一旦告訴了他們酒方藏在哪里,我肯定是活不了。”
這時大廳燃燒的屋頂坍塌下來,幾木材從室上方被蕭翎踏破的口落下,焦五斗迅速閃躲,但他現在渾是傷,想要出很不容易,說道:“咱們快走吧,否則會被埋在下面的。”
蕭翎拽著焦五斗,縱出了口,沖出火海。
此刻宇喜多家的武士紛紛敗退,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金老二帶著鬼樊樓兄弟殺了進來。
“東家,宇喜多家已經不氣候了。”
“宇喜多厄帝呢?”
“四一片火海,不知道上哪兒去找。”
這時鬼宗的鬼武明王過來說道:“我主羅睺,據我所知宇喜多厄帝鐘一尸,如癡如醉,整個人都著魔了,此刻大火四起,我想他一定會去保護尸。”
“豪姬?”蕭翎微微蹙眉,早在巫山的時候,他就曾聽宇喜多香織說起此事。
“我主神機妙算,竟然已經猜到此事。”
“尸放在何?”
“東南邊有一座藏閣,據說宇喜多厄帝經常在里面過夜。”
蕭翎抬眼去,那座閣樓已經著火了,隨手把焦五斗給金老二,自己飛奔赴過去。
突然之間,閣樓之中一道影躥出火海,正是宇喜多厄帝,他懷里抱著一個穿著和服的人,那和服很眼里,絢麗多彩,而那個人早已死去四百多年了。
“豪姬,豪姬……”宇喜多厄帝著豪姬被燒焦的頭發,似乎心疼的不行,“沒事沒事,只是燒了一些頭發,我會找最好的發型師,再給你做新的發型。”
他說是扶桑話,蕭翎聽不明白,但見他對一尸癡迷這個樣子,也只有搖頭而已。
堂堂宇喜多氏的當主,一代武道宗師,心理竟然如此變態,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修煉出了岔子,走火魔,導致神不正常了。
“宇喜多厄帝,把松醪春酒方出來。”
“你是為了酒方而來?”宇喜多厄帝抬頭看了蕭翎一眼,用不正宗的夏國話問道。
“不錯。”
“你為了一張酒方,你就放火燒我豪姬?”宇喜多厄帝出離憤怒,“還有六天就能復活了,萬一醒來之后,發現的頭發被燒了,該多難過啊。”
這話倒讓蕭翎不知怎麼回答了,這泥煤宇喜多家的武士都快死絕了,他一點都不關心,竟然關心一尸的頭發。
“來啊,人呢,都死到哪兒去了?”宇喜多厄帝暴怒的吼道。
但此刻沒人搭理他。
他緩了口氣,英雄落寞似的嘆息:“樹倒猢猻散,宇喜多氏從我而亡!”
“酒神賀井眠是你殺的吧?”
“酒神?哦,想起來了,他有一張酒方,是我派人去拿的。”
“你數次進犯夏國,今日你也該付出代價了。”
宇喜多厄帝輕笑道:“我知道你修為很高,我打未必打得過你,但要逃,呵呵,你也未必拿得住我。”
說罷,他突然縱掠去,輕功之快,就連羽門中人只怕也要塵莫及。
蕭翎迅速催神行,跟在其后,片刻之間,出了宇喜多家的大院,黑夜之中,宇喜多厄帝兔起鶻落,一道黑點似的影,起起伏伏。
突然,他縱上了一座商店大樓的天臺,蕭翎自然不甘落后,隨即也來到了天臺。
“你輕功確實不錯,但你手里抱著一尸,負重而行,終究讓你落了下乘。”蕭翎緩緩而道。
宇喜多厄帝氣息有些不均勻了,而蕭翎依舊一副平靜的樣子,這讓心頭無比震驚:“夏國竟有如此輕功,是我小瞧了,是我小瞧了,不應該,不應該啊。”
他搖頭嘆了口氣,突然形如電,一掌劈向了蕭翎。
蕭翎一劍揮出,紅撞向他的掌力,天臺之上頓時炸開,地面塌陷,二人就從天臺跌到商場的樓層。
商場眾人嚇了一跳,以為是地震,畢竟扶桑多發地震,大伙兒也都井然有序的準備逃離。
誅仙劍運起無數的紅,猶如一張大網,朝著宇喜多厄帝罩落,宇喜多厄帝抱著豪姬,腳下噔噔噔噔,眨眼之間的時間,形掠開了十幾米。
蕭翎一劍疾刺過去。
這一劍不是沖著宇喜多厄帝去的,而是沖著豪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