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花?”黃智華結結地問道。
我木然的搖頭,這裡的一切卻顯得太過詭異,而在遍布著藍花朵的中央,跪著五個青銅人傭,每一個青銅人傭的手中,似乎都托著某樣東西,靠得最近的,我看到那是一面青銅鏡,距離不遠的那一個,應該是一塊圓木,再過去,那個雙手向上捧著的好像是水青銅人傭的中間,是一棺木——如果那能夠被稱作是棺木的話。
那應該是一個大鐵樹幹,甚至連樹皮都完整的留在表面,樹幹從中間三分之二的地方被整剖開,我想它中間一定是挖空的,裡面裝著墓室主人。
不是我有著太好的眼力,而是這個被剖開的部分,實在是太明顯了,中間裂開一指來寬的隙,更詭異的這個隙,還不停的有水流著。棺木中的水不停的溢出,流到水潭,與水潭的水混合在一起。
棺木中有水?有?
我曾經聽說過有,可浸泡在水中的,一時間還是有點接不了,而且,這覺看著非常詭異,很像是一個人在棺木中洗澡,將水放多了,行之間只要作大上一點點,就會導致棺木中的水不停地溢出來。
在棺木中洗澡?我被自己的這個結論嚇了一跳,心中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驚恐,這個棺木中,難道居然有著活?難道說,棺木中的人沒有死?據我們的判斷,棺木中的人至是千年以前,千年前的人竟然沒有死,還在棺木中洗澡?
如果說棺木中水流出,讓我們這些不請自來的闖者心驚膽戰,那麼——這個棺木的本卻足夠讓任何的考古學家瘋狂。這應該算是什麼樣的棺木?
事實上,這棺木一點都不華麗,與整個墓室的恢弘氣勢及的建築風格格格不。那本不能算是一棺木,只是一段兩米多長的圓木,表面上還有著糙的樹皮,兩黑黝黝的鐵鏈,將棺木懸掛在半空中,如今——和眾多的樹幹一樣,寶寶的吸收了水分,樹幹的本雖然枯死,可是無數的寄生菌類且得到養分繼續存活。
在這個說不出是啥滋味的棺木上如今卻麻麻的生長著一種植——應該說是蘑菇,我從丫頭手中接過手電筒,照了照,柱最後落在某一朵蘑菇上。
在這沒有的地下,這些蘑菇的長相也詭異離奇,首先是這些蘑菇很大,有著人頭那麼大,蘑菇的表面不滿者類似於人面一樣的花紋。無一例外,每一朵蘑菇的表面都是一張人臉,而這人臉的表,卻讓我們的心一直下沉,下沉,沉無底深淵。
我實在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的詭異,每一朵的蘑菇上的人臉,都在咧著,詭異而猙獰的笑著,一如王全勝等人死後的笑容,似乎是在歡迎我們這些進來的闖者。
影昆侖風眼裡的墓室主人,如果與黃河龍棺有著聯系,只是這些鬼面蘑菇,卻又代表著什麼?
這不是一個沉寂已久的死亡世界,這裡的一切,都向我們展現出一個生機的地下世界,不管是那些妖豔的藍花朵,還是這些鬼面蘑菇。
我能夠接那些妖異的藍花朵,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能夠在暗無天日的地下生長的植並不是沒有,墓室的主人是一位,想要死後的環境好看一點,弄些鮮花陪葬也在理之中,可是棺木上面居然也有著植,是無意形,還是有意為之,沒有人能夠給我一個答案。
就在我們四個人的目,全部被這詭異離奇的地下世界吸引住的時候,猛然我的耳朵傳來一陣鐵鏈扯的“軋軋”聲,不吃了一驚,知道不好,忙著回頭看過去,果然,我們進的那個石門,如今已經緩緩的合攏,不留一隙,將我們這些人全不管在這裡。我的腦海中剎那間一片空白,難道影昆侖風眼中的墓室主人,居然要留下我們陪葬?
“怎麼回事?”爺驚道。
“我想——我們是無法從原路退出去了。”黃智華搖頭,只是臉上的神苦無比,目依然落在那一段做棺木的圓木上。
“這裡應該另有出路吧?”我安著眾人,畢竟,不管是那個老南爬子,還是那個警員,都不是從我們進的那個口進的,如此一來,也就證明這裡應該有另外的一個出路。
丫頭從背後輕輕的拉了拉我的服,低聲說道:“許大哥,好生奇怪,那些青銅人傭,好像是按照太乙五行排列的。”
太乙五行,青銅人傭?
我吃了一驚,這才將注意力放在了青銅人傭上,不錯,這五個青銅人傭手中捧著的東西,確實是象征著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我們剛才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這些詭異的植所吸引,只有丫頭留意了青銅人傭,我正詢問他是否發現了什麼,猛然,爺大聲驚了過去,剎那間,我只覺全冰冷,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那個圓木棺材的蓋並沒有合攏,而如今——就在我們的手電筒的芒照下,正一點點的挪著——棺木中有人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