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谷鳴得意洋洋,準備給郭老虎看病,但是郭老虎沒有回答,這讓他無比尷尬。
過了很久,郭老虎才說一句:“先給我這些弟兄們看吧。”
“郭兄,可是您的況更為嚴重。”
“我沒事。”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家丁,還有了重傷的雷豹,郭老虎心生愧疚,“福伯,你帶著沒有傷的兄弟一起幫忙。”
然后看了蕭翎一眼,說道:“小兄弟,你隨我來。”
玉谷鳴看著蕭翎跟著郭老虎走進大廳,那一個眼紅,他堂堂國手傳人,竟然不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年輕。
秦壽和郭小虎跟著進了大廳,劉黑背撿起斷刀,走在最后。
“小兄弟,坐吧。”郭老虎客氣的招呼。
坐下,郭老虎面懊悔之:“當初在老城坊到你,你說我制不住扳指的怨氣,我悔不該不聽你的話。”
“好在怨氣的事現在已經解決了,眼下重要的是,做好準備應對黃獅虎。”蕭翎有些憂心,現在郭家的家丁被郭老虎打傷了七七八八,得力助手雷豹也重傷。
就連郭老虎自己也沒恢復元氣。
怨煞讓他的氣神到極大的耗損,的潛能被發揮到了極致,所以他才會有那麼強的力量。
可是他的是承不住的,現在五臟六腑都已到強烈的損害,就連心神都到了震,短時間是很難恢復的。
一個九品上階的高手,現在可能只有下三段武者的水平。
倘若這個時候黃獅虎大舉進攻,郭家危在旦夕。
提到黃獅虎的時候,秦壽就開始急了:“小子,你胡說什麼呢?黃老板跟我姐夫是兄弟,你說這話就是在蓄意破壞他們的兄弟之!”
蕭翎冷笑:“他們是不是兄弟,相信郭老爺現在已經有了判斷。玉扳指是不是黃獅虎送的?”
郭老虎陷沉思。
玉扳指確實是黃獅虎送的,以致釀如今的大禍。
難道……黃獅虎真的包藏禍心?
秦壽急道:“姐夫,你千萬不能聽信這小子的讒言。當初黃老板送你玉扳指,都是為了助你練功。他可能也不知道玉扳指的怨氣會如此之霸道,這誰也料不到的。”
“你還在替黃獅虎說話。”蕭翎不慌不忙看了劉黑背一眼,“郭老爺,這位是黃獅虎之前的手下,黃獅虎的謀他全部知道。”
秦壽震驚的看著劉黑背。
獅虎公司除了明面的生意,也會接一些見不得的生意,這些生意大部分都是劉黑背去執行的,所以劉黑背的份一直都很,除了公司部的人,外人完全不知。
秦壽從來沒有見過此人。
劉黑背隨即就把黃獅虎的謀詳細的說給郭老虎聽。
黃獅虎一早就知道玉扳指的霸道,郭老虎本克制不住,可他卻執意要送,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虎嘯龍庭。
只要郭老虎被怨煞縱,為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傀儡,郭家無人做主,必然為一盤散沙,這個時候黃獅虎便能與郭家一爭長短,奪了虎嘯龍庭。
“混賬!”郭老虎無比震怒。
秦壽道:“姐夫,這個長的跟狗一樣的人,他來歷不明,你可不能隨意聽信外人的話,壞了你跟黃老板的。”
郭老虎看了劉黑背一眼,果然長的像狗,他雖然沒有見過此人,但他有一次跟黃獅虎吃飯的時候,聽他說笑說過在他公司有個人長的跟狗一樣,還是一個上三段的武者。
“你不必再說了,我心中自有決斷!”郭老虎面沉如水。
秦壽道:“姐夫,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你也不相信黃老板嗎?”
“好了,你先出去給玉谷鳴幫忙,打打下手,能治好的治,治不好的送去醫院。”郭老虎不耐煩的揮手。
秦壽恨恨瞪了蕭翎一眼,起退出大廳。
蕭翎朝郭小虎招手,讓他過來,在他耳邊嘀咕幾句,然后郭小虎瞧瞧跟了出去。
一會兒工夫,郭小虎就把秦壽帶拽了回來,直接丟到地上:“爸,剛才我聽見舅舅跟黃叔叔……不,黃獅虎打電話,讓他們今晚上門,說您和豹叔重傷,郭家現在沒有任何戰斗力……他到底居心何在?!”
秦壽面如白紙,冷汗涔涔:“姐夫,你聽我解釋啊,我打電話是讓……是讓黃老板幫忙,咱們郭家現在一團,萬一有仇家找上門,黃老板還能幫咱們抵擋一二不是?”
“你這種解釋很蒼白啊!”蕭翎淡漠的看著秦壽。
“小王八蛋,都是你……都是你在挑撥離間,我弄死你!”秦壽從地上跳起來,掏出一把彈簧刀,沖著蕭翎了過去。
蕭翎右腳踢起面前的茶幾,擋住秦壽的刀,形一繞,到了秦壽側,一拳砸在他的太上。
本已負重傷的秦壽,再被一拳打了死,頓時倒地不起。
郭老虎面凝重,揮了下手:“小虎,找個地方把他先關起來,等到事明了之后再做置。”
郭小虎拖著秦壽出去,心頗為沉重,自從母親去世之后,他跟這個舅舅一直都很親近,卻想不到最后他會背叛郭家。
“小兄弟,這次多謝你仗義出手,如果這次郭家能夠過這次難關,我一定好好報答你的大恩!”郭老虎正式的給蕭翎道謝,雙手抱拳,“只是現在郭家面臨大敵,吉兇難料,你們還是速速離去為好。”
蕭翎淡然一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我來了,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走。”
郭老虎微微一震,錯愕的看著蕭翎一會兒,繼而他出了微笑:“好,現在的年輕人像你這麼講道義的已經很了,如果這次我能活下來,一定跟你開懷暢飲!”
“郭老爺準備怎麼應付黃獅虎?”
“逃是逃不掉的,而且這也不是我郭老虎的格。”
蕭翎輕輕點頭:“好,那咱們就直面強敵。只是現在你我都有傷勢在,趁著這點時間好好調息,能恢復多就恢復。”
然后看著劉黑背:“你是留是去?”
“我說過,我這條命是你的。”劉黑背堅定的道。
蕭翎欣賞的點了下頭,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