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下面的這個小屋子是被重新進行修繕過的,用的是自然能源,利用了這里的風能水能和太能。
這些能源進行了發電,足夠他們屋的所有生活用電和供暖系統。
冬天無覓食的麻雀停在了廚房外面的空地上,留下了如同竹節葉的一串串腳印。
正在熬粥的男人順手抓了一把糯米撒了出去,小麻雀驚訝的撲騰了兩下翅膀之后歡快的啄食起來。
窗口進來的寒氣都被陶鍋翻滾起來的熱氣驅散,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握著長柄湯勺攪著鍋。
順手將準備好的紅糖放鍋子之中后男人回頭看了眼還窩在沙發上睡著的孩子。
這山間實在也是太過安靜了,尤其是在冬日的早晨也只是能夠聽得到一些鳥類的聲。
住在這樣的地方,自然睡眠要更好一些。
傅禹修將鍋蓋蓋上,走到水池邊上戴上手套準備理水池里昨天釣上來的魚。
從柜子里翻找理的工的時候,正好一摞藥包掉落在他的腳邊。
男人低頭翻看了一下,都是用干燥之后的樹葉包裹起來的藥材,這段時間他們都在北山之中背著背簍到采藥。
整個屋子里最多的就是藥材,男人低頭睨著手中的藥包,但是這麼被一摞一摞包裹起來的,就是最近準備使用才會這麼包裹。
這麼想著他掃了眼柜子里碼放的好好的,另外用紙袋抱起來的藥包。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紙袋子裝著的藥才是他這些日子在吃的藥。
這麼想著,男人眼中暗了下去。
屋充斥了清蒸魚的清香,用清蒸的做法最能夠出魚類的香味,也能夠吃到魚本的味道,是很多人喜歡的烹飪方式。
原本就著肚子出門的人這會兒生生的被飯菜的香味給醒了。
溫黎閉著眼睛掀開杯子起,就那麼迷迷糊糊的到了廚房里,一直到撞上了正在做飯的男人才停下。
閉著眼睛,手臂自然而然的環上了男人的腰際,側臉在男人后背上,作親昵。
“做什麼好吃的呢?”
將魚從蒸箱里抬出來,男人角帶著淺笑,轉單手摟住人,一手將魚放在了餐桌上。
“我們家小饞貓就是聞到了魚的味道才醒過來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睜不開,整個人賴在他上。
他們倆都是作息十分規律的人,平時也是十分準時準點的就醒過來了,賴床的習慣是沒有的。
但是到了這里之后,兩人的睡眠質量似乎一下子就上去了,連溫黎都開始變得覺多起來了。
“把飯吃了再睡,聽話啊。”男人哄著睜開眼睛。
溫黎眼睛,看著餐桌上擺放的碗筷,剛剛煮好的粥和兩條清蒸魚,以及一盤炒丁。
“我老公手藝可真是越來越好了。”溫黎抱著他的脖子親了口。
男人笑著的腦袋,“趕吃。”
清蒸魚的味道的確是十分的鮮,但是溫黎的口味偏重一些,更喜歡辣一些的。
很多口味清淡的菜也不挑,依舊會吃下去只不過吃了一段時間之后就會開始嫌棄了。
但是這嫌棄的表別人看不出來,傅禹修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這次,男人看著作乖巧的開始吃飯,眉眼低斂十分認真的樣子。
“看著我做什麼,你不嗎?”溫黎說著手給他夾了塊魚。
傅禹修想了想,給盛了碗湯遞過去,“晚上給你做麻辣火鍋怎麼樣?”
溫黎正喝著湯,放下勺子應了聲,“不用了,這段時間你要飲食清淡,不用遷就我的口味。”
吃什麼都能活下去,沒那麼講究。
“是嗎。”男人點頭應了聲,忽然出紙巾給了角。
男人黝黑的眸子盯著看了半響,忽然發問,“老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溫黎口中咬著魚骨頭,被這麼一問,差點沒把骨頭給咽下去了。
“為什麼這麼問。”
男人看著的表,還是松口了,“沒什麼,繼續吃吧。”
一整頓飯下來,傅禹修只是喝了一碗湯,魚也只是溫黎喂到邊的才咬了幾口。
其他的時間他都好好的盯著溫黎,一言不發,卻自始至終沒有轉移視線。
溫黎被這麼盯著看了半天,心里總覺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男人老老實實的站在水池邊上洗碗,溫黎將準備好的兩包藥分別放了兩個陶罐里。
其中一個黑的陶罐是這幾天他一直在喝藥用的,另外一個稍微小一些的白罐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男人不做聲的關了水龍頭,看著將藥包揭開之后放陶罐里。
“幫我加點水啊,我煎藥。”溫黎開口使喚了一句。
傅禹修默不作聲的將水龍頭對準了陶罐,水沒過藥包之后放到了爐子上。
“你去休息吧,我看著火就好。”溫黎說著往藥罐里再加了兩味藥材。
男人看了半天之后開口,“這是誰的?”
溫黎順著他指著的白陶罐看了眼,“這是我的啊,我氣重,所以需要好好的排一排。”
男人盯著不說話,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這是我的藥啊,我寒氣重,所以陪著你喝幾天的藥。”溫黎重復了一遍。
男人上前一步,將人打橫抱起走到了壁爐邊,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傅禹修盯著。
“你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不是大問題的話,不會也乖巧的陪著他飲食清淡的吃了這幾天。
溫黎回頭看了眼還在爐子上的陶罐,一瞬間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我發誓,我只是寒氣重而已。”
男人什麼都沒說,只是那麼盯著看,半響之后,小姑娘敗下陣來。
“好吧,其實我是害怕,我的如果想要懷孩子的話會有點問題。”
對自己的醫是很有信心的,只不過是小時候流浪的時候有些病留下了,不會是不孕的人。
可是他們這段時間都沒有任何的避孕措施都還沒有靜,就想著自己抓兩副藥調理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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