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托腮做花癡狀,“哇,帥帥的青梅竹馬,好羨慕啊!”
“什麽青梅竹馬?”宋解釋,“別聽阿舒胡說八道,我倆不是。”
舒微笑著道,“但從小學到高中,全校的人都是這麽說的,你的想法不重要。”
薑甜一聽到這種八卦,立刻兩眼放,“快跟我講講,我想聽宋宋那些年和青梅竹馬間不可說的……”
這句話,都可以當八卦標題了。
舒微再次被逗樂,和薑甜講起來。
宋被忽略在一旁非常無語,“喂,你們給點麵子好嗎?不是說要聽我講我和舒微嗎?”
薑甜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宋宋,我現在對姐妹之的話題不興趣。”
接下來,們各種八卦各種聊,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到後來喝高興了,薑甜就要拉著舒微,要聊初,問初什麽名字。
“顧思年……”
從舒微裏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宋全都了,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了的臉,卻沒有從的臉上捕捉到半點異常。
甚至主說起了顧思年,當年錦江高中跟賀喬並列第一的校草,白年,風度翩翩,溫的一塌糊塗。
舒微說得風輕雲淡,好像這個人還活在世上。
準確的說,在舒微眼裏,顧思年一直還活著。
可宋還是察覺到了舒微的酒,一杯一杯往肚子裏灌。
顧思年的榮事跡才講到一半,就已經喝趴在桌上了。
“宋宋,舒舒好像喝醉了。”
“我送回去。”
宋剛從椅子上起去結賬。
這時候舒微的電話響了,宋看到了來電顯示:暴脾氣。
舒微的手過電話,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笑,“顧思年給我打電話了……”
然後過接聽鍵,“喂,顧……”
宋眼疾手快的一把奪過電話,“阿舒喝醉了,你有什麽事嗎?”
“靠!”司曜大罵了一句,脾氣很臭,“位置在哪裏,我馬上到,我警告你,別帶著跑。”
宋報了個位置,司曜掛斷了電話。
舒微已經再次趴著了,薑甜好奇的問,“宋宋,剛剛來電顯示明明寫的是暴脾氣,為什麽舒舒要說是顧思年,那是顧思年的小名嗎?”
“可阿舒明明說,顧思年很溫呀,為什麽要暴脾氣?”
“甜甜,忘記顧思年這三個字吧,以後都不要再提起了。”
“為,為什麽啊?”
“就當是幫我的忙。”
看到宋說出這話時認真的樣子,薑甜就算有再高的好奇心,也不敢多問,“哦……”
十分鍾後,司曜穿著寬鬆衛,黑工裝,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出現在宋這一桌。
“好有型啊!”
薑甜正在歎,卻見他直接踹了舒微一腳,脾氣很大,“別裝死,快起來回家!”
宋見不得他這麽魯的樣子,一把抱著舒微護在懷裏,抬頭憤怒道,“司曜,你幹什麽啊?”
“我幹什麽幹你屁事啊。”
司曜手拎開宋,用手夾在舒微的腋下,跟拖隻大型玩狗熊一樣,簡單暴拖著往外走,裏還煩躁的丟出一句,“喝醉酒的人真他媽煩!”
“阿舒!”
宋想衝上去,把舒微搶回來,這時卻見舒微半睜開了眼,醉醺醺道,“沒事的宋宋,他就是脾氣壞,但不會欺負我的。”
然後踉蹌著朝揮手,“我們先走了啊,拜拜!!”
宋,“……”
“你剛他司曜,宋宋,他居然是司曜!”薑甜激的拽著宋的手,“我就說剛剛看他的眼睛那麽悉來著,原來他是音皇司曜啊!”
宋,“……”
真是不知道該說句什麽,來表達自己的心。
火鍋店在市區最繁華地段,路邊的出租車很多,宋送走了薑甜,自己很快又打到了車。
“姑娘,去哪裏?”
宋看了眼電話簿裏,早把自己設置黑名單的號碼,無奈的笑了笑,“去南大附屬醫院。”
出租車司機立刻發車子,“好的。”
不遠的一輛賓利慕尚裏,駕駛室的馮錚開口提醒,“陸總,宋小姐已經坐出租車離開了。”
男人低頭翻閱著手裏的文件,連眉梢都沒有抬一下,“跟上。”
語調冷冷淡淡,毫無溫度。
住院部的繳費二十四小時都有值班人員,宋隻給自己留了點打車錢,把剩下的全部刷到了寧笙的住院費上,然後直接坐電梯,上了頂樓的VIP病房。
兩個月的時間,寧笙的好轉了很多,已經從無菌室轉了出來,跟以前差不多一樣,能吃能喝,能睡能笑了。
隻是還不能下床走路,還得靠椅。
醫生說,再過半年,他就基本可以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快要四年了,阿笙終於熬下來了。
想到這裏,宋的角抿出了笑容,走進寧笙的病房。
年穿著病號服,戴著口罩和帽子正坐在病床前看書,聽到了淺淺的腳步聲,他側過眸去,彎了彎眼,摘掉了抵擋病菌的口罩,“姐……”
“我腳步這麽輕,你都能聽到?”
年依舊在笑,於變聲階段,他的嗓子有點沙啞,卻非常的溫,“不是聽到的,是覺到的,隻要姐姐一來,我總能在第一時間覺到……”
這個小崽子,怎麽就這麽甜?
宋走過去,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手了他的額頭,嗯,溫度正常,“都這麽晚了,怎麽還沒乖乖睡覺?”
“才九點呢,還早,我想再看會兒書……”兩人隔得近,年約約嗅到了上的味道,“姐,你喝酒了……”
“鼻子可真夠靈的。”笑著輕點了下他鼻尖,解釋道,“隻喝了一點點……”
“一點點是多?”
“就三五罐啤酒吧。”
“騙人,一定不止……”
“呃……反正姐姐沒醉,現在清醒著呢,阿笙你別擔心。”
年無奈的笑了笑,“那喝了酒,姐你今晚就在這裏睡別走了好不好?否則,我會擔心的……”
宋有些猶豫,“可是……”
“姐……”年幹淨清秀的麵容上,帶著失落,“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陪過我了……”
“好啦。”宋最不了他這個可憐的模樣,了把他清瘦的臉頰,“姐不走,姐留下來陪你。”
年眼睛亮了起來,好像盛著星,“姐……”
可就在這時,尖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好。
宋看到不知何時,又把自己從黑名單裏移出來的號碼,一時間心複雜的難以形容。
過接聽鍵,男人的聲音測至骨,“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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