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夏染在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態度,戰龍軒的眼睛裏劃過一道暗,整張臉都黑了幾分。
他一麵大步走來,一麵又發出一聲怒喝:“起來!”
整個場上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戰龍軒與夏染的上,但見戰龍軒滿臉怒氣的走過來,大家都在心裏為夏染了一把汗。
“教,夏染沒有做錯什麽,您為什麽要針對?”
“教,夏染的傷了需要治療,您不能這麽對待!”
……
氣氛越來越張,夏染見周圍的同學終於看不下去,紛紛為自己抱不平,忍不住心裏一陣。
剛才明明正步踢得好好地,若不是這人忽然住自己,怎麽可能會摔倒在地上?
連的同學都看不下去,這人卻依舊怎麽冷無!
夏染心裏萬分後悔,想不明白自己怎麽會為這人的朋友。
“軍人的天職是什麽?隻要是命令就要無條件的服從!”
在一片為夏染求的聲音裏,戰龍軒停下腳步,目冷冽的在眾人臉上掃過,繼續道:“這句話,軍訓的第一天我就強調過,若是誰再敢為求,罰做一百個俯臥撐!”
戰龍軒此話一出,眾人麵上皆是一片憤怒,可是卻沒有人再敢反駁。
夏染見此,心裏怒火越燒越旺。
什麽軍人的天職,戰龍軒現在的做法最本就是濫用職權,故意欺負自己!
同學們幫自己求,他居然要罰他們做一百個俯臥撐,難道他就不覺得愧對自己的一軍裝嗎?
還首長?
依看,這個人連做軍人的資格都沒有!
夏染稍稍了一下,立刻覺得鑽心的疼,忍住眼睛裏的淚水,憤憤的看向戰龍軒:“我就是不起來,你能把我怎麽樣!”
戰龍軒聽了,眼睛一下子瞇了起來,周圍的同學被他上散發出來的冷氣震到,不由自主的紛紛退開,任由他幾步走到夏染麵前。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起不起來?”戰龍軒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麵如冰霜。
夏染被他鷹一樣的眼睛盯著,不知怎麽,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
抹了一把眼淚,強忍著上鑽心的疼意,雙手撐著子,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不一會兒額頭上便出了一層冷汗。
隻是剛剛直起子,還未站穩,左忽然就不聽使喚的一彎,整個子再次要往地上摔去。
“啊!”
“小染!”
周圍驚聲響起,夏染知道自己勢必要再次摔倒,索閉上眼睛等著與堅的水泥地做一個親接。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夏染隻覺得子撞進一個堅的懷抱裏,好似被一雙如鋼鐵般堅的手臂接住,接著子一轉,便被人抱了起來。
“你……”
待看清將自己抱在懷裏的人是誰時,夏染頓時睜大了眼睛。
居然是戰龍軒?
他怎麽會救自己?他不是就等著要看自己倒黴嗎?
“別,我送你去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