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我重新調整心,來到高澤警的辦公室做筆錄。
在經曆了各種各樣的打擊和磨難之後,我的心比以往更堅強。
如今的我,已經34歲。
早上照鏡子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眼角兩旁出現了魚尾紋,鼻子附近的法令紋也越來越重。漸漸地。我開始意識到我已經老了,但是我會比曾經更珍惜我邊的人,我所擁有的一切。
“小河你來了!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我和高澤警剛一見面,他並沒有著急立刻開展工作,而是很熱的讓我坐在他對面,接著想要起給我泡杯茶,卻讓我非常客氣的阻止了。
“既然都是老朋友了,我想,沒有什麼好瞞的。公事公辦好了,找我來,是不是出了些什麼事?”
高澤看著我。道,“那我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好!”
很長時間沒見面,高澤警的樣子也變得比以前滄桑了許多。
“有件事需要先和你說一下,你才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高澤警短暫的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在想從哪裡開始比較好,於是我對他做了個手勢,沒有打攪他,靜靜等待。宏匠叉圾。
兩分鐘後。高澤警整理了一下思路。道,“盡管不知道你當時發生了什麼,但在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時間,李夢竹一直守著你的。還有一只已經死去的松鼠,這件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那時,我的腦電波換位到了一只松鼠上。但後來松鼠死了。發生了什麼,我並不清楚。但既然現在我好端端坐在這裡,就代表,後來在松鼠死後。我的腦電波一定又重新換位了回去。
但是怎麼做到的呢?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
我一無所知。
記憶中唯一的連接點是,在那只松鼠死後,我夢見自己躺在一個電梯裡面。兩側有廣告牌,上面的地點似乎顯示是上海。
然而,等我再次蘇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天市的醫院病床上面。
這件事無需瞞,所以隨後,我把它告訴給了高澤警。
高澤聽後沉默不語,接著告訴我一件事。“在李夢竹守護你的那段時間,你曾經消失了將近3個半小時,後來我們在一座電梯裡面,發現了昏迷不醒的你,然後把你送到了醫院!”
我道。“我消失了3個半小時?怎麼消失的?”
高澤看著我,但我覺得他的目並沒有再看我,而是目穿過了我的,看著我的後,仿佛對此也很是大不解,道,“我也到很納悶。因為據李夢竹那時候的說法,中途只是起去了個洗手間,回來後,你就消失了。”
“我消失的這段時間,曾經出現在了上海某電梯裡面!然後又出現在了天市的某電梯裡面。這中間的間隔,只有3個半小時!”說這話時,不知不覺我想起了那個做婁倍勝的孩。曾經,也能夠做到一夜之間橫穿中國大江南北的各個城市,但是,我和的況明顯是不同的。
因為是氣化人,有氣化的能力!
在氣化的時間,無法做到重新變回普通人的樣子。
可是我這種況……
中途出現在上海電梯裡面的時候,我明明記得我看到了自己的,有手有腳,只不過我那時十分虛弱,站不起來。
可如果我是一個十分虛弱的人,又怎麼能夠做到在短短的3個半小時,出現在不同城市的電梯裡面呢?
這實在是讓人到很費解的一件事。
除非……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我當時被電梯裡面的廣告牌所誤導。
以為自己在上海,其實還是在天。
但誰會這樣誤導我?誤導我的目的,又是什麼?
想來想去,我想不出什麼合理的答案。但是在李夢竹僅僅去了個衛生間的況下,就把我從屋子裡面掠走,我覺得這難度有點高吧?
所以接下來,我和高澤警詳細研究了一下那種可能。
高澤警說,“據李夢竹的證實,當時窗戶是開著的。門是鎖上的。所以我認為當時把你劫走的那個人,就是跳窗離開的。”
我沉道,“我家是三樓。門外沒有任何遮掩,如果是扛著我的,跳窗戶離開,這個人一定是個練過中國武的,非常頂級的高手。”
這樣的人世界上不多,但一定存在。比如說我最近才認識的朋友,金豹就是這樣一個高手。
並且我認為,扛著一個人從3樓墜落,和自己往下跳,那種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只有最頂級的氣功大師,才能做到利用自己本的氣息,抵消下墜時的力道!但是會不會傷,不得而知。總之這種事沒有在我眼皮底下發生,一般況下,我是不會相信的。但似乎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表明,我當時的確被人掠走了。
但如果我不是被人掠走的呢?
那除非是我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自己跳下去的。
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這件事還需要求證。
高澤警很明顯此時明白我在想什麼,從辦公桌上拿出一個牛皮紙袋,然後從裡面拿出幾張照片,道,“很幸運,我們找到了當時的目擊者,有人把當時的況用手機瞬間拍了下來。這個人經過調查,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他和你的生活沒有任何集。他說他當時看到那個畫面,只不過想馬上拍下來,傳到微博上去,引起周圍親朋好友的關注。”
一邊說著,高澤警一邊把照片遞給我。
由於是態照片,所以照片上拍到的畫面非常模糊。僅僅能從當時穿的服款式和,加上發型和背影,來判斷被那個人背在後的人,就是我。
翻到最後一張照片,那是一個人落地後的樣子。
由於角度問題,能看到這個人的側臉,非常俊朗,線條剛,年紀應該不大吧?目測不會超過30歲,很帥氣,仔細觀察,脖子那裡似乎有一塊若若現的紅胎記。但這個人,很陌生。
而在最後一張照片上,同樣能看到我的腦袋耷拉在對方的肩膀上。看上去仍舊昏迷不醒。
從側臉看,那的確是我沒有錯。周圍的環境也很悉,很自然,不像是後期合上去的。
如此分析,當時的確是有個年輕男人,把昏迷不醒的我,從三樓的房間裡面,掠走了。他的手絕不會輸給金豹,而且從最後一張照片上來看,此人落地時非常穩定,沒有負傷。
這人是誰?
看了好半天,我還是覺我並不認識他。
那麼應該就是說,這個人是奉命行事的了?
他為什麼要把我帶走,把我帶去了哪裡?如果他想害我,可以直接手,為什麼又讓我出現在電梯裡面?
很多個疑問瞬間從心裡面不斷升起。但此時我還是很平靜的抑住自己所有的想法,等著高澤往下說。
“你確定當時你真的中途醒過來一次,然後發現自己在上海的某電梯裡面?”
“確定!”
高澤看著我,低頭,沉思。好半晌,再抬頭,道,“上海警方接到報案,有人在電梯裡面被謀殺。”
我呆了呆,然後道,“不會認為是我殺的吧?”
高澤道,“從天飛到上海,最快的班機也需要2個小時。而從上海機場趕到案發當地的話,不堵車的況下也至需要40分鐘左右的時間。堵車時間就更長了。如果你是兇手的話,來來回回所需的時間,應該要5~6小時左右。況且,上海的警方調查了當時的航班記錄,確定你並沒有在名單裡面。也就是說,你有著看似完的不在場證明,很多證據可以表明,你沒有從天市去過上海。但為什麼那個目擊者信誓旦旦的說,他看到了你的臉呢?”
“看似完?有人看到我的臉?”我再次一愣。此時,我必須就一些細節和高澤警詳細討論。我認為高澤警說“看到我的臉”,和“看到我親手殺死了被害人”,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而且這個細節非常非常重要。
“能不能詳細說說,看到我的臉是怎麼個意思?”
高澤警深吸了一口氣,道,“我需要先詳細形容一下當時的畫面。首先,被害者是一個年齡只有17歲的小姑娘,當時臉對著電梯的大門,腦袋靠在電梯的牆上,右直,左彎曲,死亡時表極其駭然。的右手,捂著自己的左口,手指附近,有一把長約20厘米左右的尖刀。那是的死亡原因所在。但是的左手呢?半圓形,頂在自己的左下附近,的雙眼死亡時呈45度角左右,仰天花板。也就是說,在臨時前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看著電梯上的天花板,表極度駭然和恐懼,仿佛殺死他的人,是在眼睛瞪視的部位。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剛好是電梯兩面牆壁對接的夾角。先不論兇手有沒有可能窩在電梯的天花板上,只說在那樣的距離,那樣的地方,兇手怎麼可能做到在超遠距離做到用一把20厘米長的尖刀,把死者瞬間捅破心髒的呢?除非他的胳膊能一兩米長!”
“說下去。”我覺自己對這件事,忽然有了極其濃厚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