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們是市區來的警察，我江小河，我旁邊這位馮天松。請問你是阮紅竹嗎？”

    “我是阮紅竹……警……警察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們剛走到阮紅竹的面前。才做完自我介紹，阮紅竹一聽是警察，神立刻開始張慌了起來。

    我和馮天松知道這是怕自己的“副業”敗，所以變得異常張。

    “先喝點水吧。”馮天松友善的把礦泉水遞過去，道，“吃饅頭，不噎得慌麼？”豆醫撲號。

    “不……不噎！”阮紅竹把自己手裡的饅頭手得更，不敢抬起頭，和馮天松目相對。當然。礦泉水瓶也沒有接。

    我歎了口氣，道，“現在是休息時間吧？方便問你些事嗎？”

    阮紅竹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人站得遠遠的，不由得更加慌。

    “放心吧。不會傷害你的，我們是來幫你的。”馮天松再次把礦泉水遞過去，阮紅竹怔了怔，眼神直勾勾盯著礦泉水瓶。吞下口唾沫，道，“幫我什麼？”

    “你先喝點水吧。”馮天松把瓶蓋擰開，遞了過去。

    阮紅竹遲疑了一下，手接過去。接著喝了一小口，小聲道，“謝謝了！”

    “這裡不太方便說話。我們走遠點，免得被你的同事聽到。”我做了個手勢，阮紅竹仿佛預到了什麼，神忐忑的站起，然後跟在我們的後。

    大概走出20多米遠的位置，我們距離阮紅竹的同事已經很遠了。他們都在那邊遠遠地觀著，對著這邊指指點點。但是沒有人走過來多管閑事。

    阮紅竹表有些僵的道，“請問兩位警……到……到底什麼事？”

    我正在琢磨著說辭，馮天松已在旁邊很直接的問了出來，道，“阮大姐，聽說你下班之後，在溫馨港王寡婦手下幹活？”馮天松特意加重了“幹活”兩個字。

    阮紅竹一哆嗦，把右手在自己的心口上，抖著嗓音問道，“請問……我犯了什麼罪了麼？”

    和王寡婦、才大爺想比，阮紅竹的格看起來有點弱。但就是這樣弱的人，撐起了自己和兒的一片天。不由得更讓人到敬佩。

    面對阮紅竹的問題。馮天松連連擺著手。道，“沒有沒有，我們剛剛說了，是來幫你的。所以請不要張！”

    “到底什麼事？”

    “我們知道你最近不太好，是吧？所以我希你能配合我們，說說你產生異樣的這件事！”

    “啊……”阮紅竹大概沒什麼思想準備，馮天松這麼一問，阮紅竹頓時紅了臉，微微低下頭。

    我和馮天松都覺得阮紅竹一點也不像個40多歲的人，不過我聽說每個中年婦的心裡，其實都揣有一顆心，所以很多這個年紀的媽媽，也會和兒一起追帥帥的男星，並不奇怪。

    “我……”

    “你只要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可以了！如果你不太好意思說的話，我們來問，你回答，可以吧？”

    阮紅竹點了點頭。

    “你發生異樣的時候，曾經遇到過哪個男人？”這句話的潛在臺詞是，你發生異樣的那段時間，有哪個男人曾經照顧過你的生意？

    阮紅竹仔細回憶了一下，道，“有一個做李斌的……”

    我和馮天松對視了一眼，我連忙道，“能不能詳細了解一下這個李斌，你對他的況知道多？”

    阮紅竹說，“李斌是鎮上有名的無賴，他甚至沒有給我錢，我都管他要了好久了，他不肯給我，還說如果我繼續糾纏，他就把我的事告訴給我的工友們知道。”說到這裡，阮紅竹眼圈有些紅。

    我和馮天松不由得到更加心酸。

    一個沒什麼能耐的單媽媽總會被外人欺負的，尤其是長相很一般的單媽媽。如果沒有男人的保護，恐怕在什麼地方生活，都很不容易吧。

    即使是孤山鎮也不例外。

    馮天松安道，“沒關系的。請繼續說，這個李斌，你知道他住在哪裡？在什麼地方上班嗎？”

    阮紅竹道，“李斌是食品加工廠的檢驗室主任，盡管他為人很無賴，但好像我聽說他工作能力強的，加工廠的廠長很重他。還有人說，廠長就是他的親戚，他是走後門托關系進去的，總之怎麼說的都有。”

    我心念一，追問道，“請問是不是鎮西頭那個，距離小飯店不遠的食品加工廠？”

    阮紅竹點了點頭，“是的。沒有錯。”

    我道，“請問你認識王曉琴和和劉玉珠嗎？也就是前陣子被人害死的那兩個年輕姑娘。”

    一說起這個，阮紅竹本來放松的緒一下子張了。不自點了點頭。

    我道，“你認識們？”

    “不認識，我……我只是知道們。”阮紅竹不敢直視我們的眼睛。

    “那你知不知道，李斌有沒有找過這兩個姑娘？”

    阮紅竹道，“李斌這個人很混蛋，幾乎找過很多個姑娘。”言外之意，李斌大小通吃，來者不拒，是個喜歡貪圖新鮮的男人。

    這時我覺得李斌這個人非常可疑。即使不是兇手，也絕對值得好好查一查。

    因為他就住在小飯店的附近，劉玉珠又是在那附近被害的。同時，他和阮紅竹認識之後，阮紅竹的就出現的重大問題。

    看來我們有了新的線索，可以利用這條線，進行盤查！

    “謝謝你了，阮大姐！”我和馮天松得到了這一個非常有用的關鍵報後，每人給阮紅竹塞了一千塊錢。在阮紅竹目瞪口呆、連連推卻的作下，馮天松試圖勸勸，“以後不要太慣著孩子，今天要求你給買蘋果手機，後天可能就讓你給買蘋果電腦了。你要一直這麼慣著到你再也扛不住的那天嗎？這不是，你這是害。一旦有一天你沒有能力賺錢了，你覺得會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問題嗎？恐怕會不認你這個母親！所以……如果真的對好，就不要養飯來張口，來張手的習慣！”

    馮天松的話或許到了阮紅竹的肋，我們走的時候，阮紅竹呆呆坐在那裡，眼淚像斷線風箏一樣不停往下掉。

    回到車上，我們讓司機開車直接到食品加工廠的小飯店，正好到了午餐時間，我和馮天松本來可以選擇在那家小飯店吃飯，不過一想到那個老板髒兮兮的圍，什麼胃口都沒有了。於是在路邊找了個賣小吃的地方，隨便在車上對付一口就迅速開車過去了。

    ……

    不一會兒，我們在食品加工廠的外面，旁敲側擊，從其他工人裡打聽況。

    這樣選擇是有理由的，因為剛剛阮紅竹說李斌可能是廠長的親戚，如果真是這種況，直接去找廠長可能沒什麼作用，他一定不會說實話的。

    “哦哦，你們問李斌啊？他確實是廠長的小舅子，雖然為人無賴了點，老占人家小便宜，不過其實他沒什麼壞心眼。對我們這些工人還算不錯。”

    “李斌就是個王八蛋，上次管我借200塊錢，到現在還沒有還，我又不敢吭聲，因為我怕他故意找茬，說我加工的食品存在質量問題。如果那樣的話，我當月的績效獎金又沒了！”

    “你們現在找李斌？估計他不在單位吧。他是個質檢員，一般都是產品快要完工之後，他來瞅一眼，蓋個質量合格標簽，平時是看不到人影的。所以你們現在找不到他。恩，我也不知道這個時間段他去哪裡了啊，李斌能去的地方太多了！”

    “草！那個犢子，整天無所事事，有次我朋友來車間看我，這小兔子崽子死皮賴臉上前搭話，幸好我朋友是個非常正經的人，否則真可能被他勾搭去了！媽了個子，真想狠狠幹他娘的一頓！”

    ……

    我和馮天松隨機調查了幾個食品加工廠的員工。

    從以上的資料來看，李斌這人確實不咋地。而且他行蹤飄忽，這個時間段應該不在車間。

    這就有些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