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嚴當初的事,一直都是閉口不談,可是顧家的人也是約的知道,當初薄閔的死亡,估計也是和他不了關係的,才會一直費力的去阻礙薄家查資料。
不管顧嚴是不是無辜的,為了保險,也是要阻礙薄家查資料的進度。
如果真的是他的問題的話,那麽顧家最近才緩過勁來,再度出現問題,就真的完蛋了。
“回來了?”顧夫人一直都不知道這個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髒被狠狠地起來了,當初就不喜歡蘇離,總是覺得有些威脅。
如果不是顧老爺子的話,也是絕對不會同意這個婚事的。
可是相比較起來顧夫人現在的煩躁,黎萱倒是平靜的多,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顧家對於來說,也不是多麽重要的存在,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心去全心全意的幫忙。
可是聽到這個消息的顧夫人,卻像是被勾帶起了不好的回憶,手也是地抓著杯子,煩躁的厲害。
之前的回憶實在是過於糟糕,在這麽長時間裏,蘇離幾乎要被人忘記了,那些事顧夫人也以為會被時間掩蓋過去。
可是現在,蘇離回來了?
像是當年一樣,蘇離有本事把所有的人都給攪的天翻地覆,可是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總不能拿著繩子捆著,直接的把給扔出去?
想想也是不現實的事。
“那你查到什麽資料了,跟我說一說,回來究竟是幹什麽的?”顧夫人難得的有些張,甚至連飯也是吃不下去了,急急地問道。‘’
可是現在黎萱幾乎沒有了胃口,皺眉看著顧夫人。
“媽,有什麽事,等著吃完飯再說。”黎萱的語氣裏沒有多的尊重,說道。
現在顧璟荀還沒有回家,黎萱也沒有必要裝出一副對婆婆好的樣子,並且就算是顧璟荀在家,仍然是現在這個樣子。
剛開始還想維持一下夫妻之間的,可是時間久了卻是發現,不是自己想要維持,就能維持下去的。
婚姻和一樣,需要兩個人的努力。
可是顧璟荀不想努力,那麽也沒有什麽力氣繼續去維持下去。
不管黎萱現在是什麽緒,哪怕是煩躁也好,不想回答也好,顧夫人就想知道一個準確的答案。
顧嚴現在又消失了,估計是去國外了,如果還不快點住這些消息的話,隻怕是顧家再經曆一次打擊,就徹底的完蛋了。
“你先跟我說說,什麽時候回來的。”顧夫人的語氣裏也是難掩急躁,很久都沒有去刻意得打聽這方麵的消息了,外邊也沒有人告訴這些,驟然的聽到,像是一盆冷水,澆在的頭頂上,冷的徹底。
黎萱現在被折騰的,就連胃口也是沒有了,皺著眉看著顧夫人,“前幾天就回來了,媽,你那麽擔憂幹什麽,難不當初真的是顧家對不起蘇家?”
因為不是自己家的家務事,黎萱主的去幫忙,也不過是因為現在算得上是顧家的媳婦,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還不會傻得去做傷害自己的事。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顧夫人的臉愈加的難看,對不起蘇家?怕是對不起蘇家的就是顧嚴了,哪怕當初顧嚴說,車禍的事跟他無關,可也不代表著顧夫人真的相信。
畢竟當初的顧嚴,可是一直想著要離婚,就是因為蘇離回來了。
蘇離,蘇離。
像是一個魔咒,如果不是現在的必要時候,顧夫人甚至想和一輩子不想見,也一輩子不願意回想起來這樣的事,的確是夠糟心的。
“胡說八道,顧家行得正坐得端,還能對不起誰不,你就把你的資料給我,我看看,是不是有想靠著這個事來陷害顧家的。”
顧夫人略微心虛的時候,聲音總是忍不住的提高了幾分,更像是在蓋彌彰。
黎萱也懶得管這些事,饒是好奇,也是下,事了解的多了,肯定連也會被牽扯進去,現在的夫妻都不和諧,憑什麽要去幫顧璟荀屁。
黎萱的耐心徹底的告罄,手裏的筷子也是放在桌子上,“媽,既然沒事,你那麽擔心幹什麽,現在顧家一直都是好好的,您放心就行了。”
門外一陣剎車的聲音,顧璟荀略帶疲憊的走進來。折騰了一天的公務,神也實在是好不起來。
自從蘇瓷的母親回來,加上薄氏現在仍然是在查找扳倒蘇家的證據,憂外患,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給瘋了。
可是蘇瓷……
想起致的眉眼,垂眼的時候總是讓人莫名的憐惜,可是現在,隻可能是薄家的媳婦。
顧璟荀站在玄關換鞋,角的弧度有些苦,當初不珍惜,現在卻是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覺得想念,甚至痛恨自己之前的混蛋。
“璟荀。”顧夫人的聲音微微提高喊道。
這一聲,把他所有的思緒全部的打斷。
顧璟荀眉宇間也是帶著一的倦意,除了查那些資料,就是要應付薄家商業的打擊,再者就是他查了很多關於蘇瓷的資料。
說是查資料也好,說是其他的原因也罷,究結底,還是因為他放不下,卻又得不到,隻能靠著這些資料,來暫時的緩解一下緒。
“怎麽了?”顧璟荀收回自己的緒,手了一下口袋裏的東西,換好鞋子走進去,聲音沙啞帶著倦怠。
顧夫人皺眉說道:“最近查的怎麽樣了,現在蘇瓷的母親都回來了,你說,會不會為了薄家作偽證?”
畢竟蘇離才是當初現場的人,如果真的作偽證的話,那麽顧家失敗的機率更大一些。
“不會,不是那樣的人,蘇瓷也不是。”顧璟荀想都沒想的說道,似乎潛意識裏,蘇家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人。
可是顧夫人的臉難看下去,“不是那樣的人?你連見都沒見過,現在就知道是什麽樣子的人?難不蘇瓷跟你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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