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現在沒有心品嚐所謂的新品,來這不過就是為了躲開追蹤的人。
“你知道除了正門,還能從哪裏出去嗎?”蘇瓷皺著眉說道。
侍者愣了幾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畢竟來這裏的都是消費或釋放心的,很像是蘇瓷這樣,什麽也不要,還要找另一個出口。
這麽詭異,也不怪侍者會猜疑。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為什麽不從正門走?”侍者依然是拭著吧臺,順便給其他的客人調酒,問道。
有誰家的客人是正大明進來,出去的,除非是有什麽企圖,或者是招惹上了什麽事,這侍者也不是傻的,錢沒有多掙,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把自己也卷進去。
“不肯說?”蘇瓷坐在吧臺前的椅子上,眼尾微微的彎了一下,從自己的包裏拿出幾張紅的印鈔,擺在吧臺上,往他的位置推了幾下,可是手依然是覆在上麵。
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
侍者的眼睛略微的有些直,他這種在這裏調酒的,可不比陪客人的,小費幾乎拿不到多,尤其很見蘇瓷這樣拿這麽多的。
“我倒是知道……”侍者點點頭,剛要說,卻是被另外的聲音打斷。
“呦,不在家裏守著你的老公,現在就出來尋歡作樂了?”許霖娜穿的極其的妖嬈,最近心不好,一直在這裏釋放心,可沒想到,會遇到人。
尤其是這個人,還極其的不招待見。
侍者訕訕地閉上了,看著這許霖娜的樣子就不像是好惹的模樣,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摻和的比較好。雖然侍者沒有說話,可是手默默地過去,順便把蘇瓷著的票子給拿走了。
蘇瓷本就很不待見,畢竟許霖娜挑釁也都是因為現在占著薄太太的名義,而挑釁的手段也是極其的低劣,實在是讓人連對付的心思都沒有。
“要是讓薄哥哥知道的話,也不知道怎麽想。”許霖娜笑著說道,可是話裏話外的挑釁都是顯而易見的,手裏搖晃了幾下杯子,裏麵的酒漿幾乎要被搖出來了。
蘇瓷沒有心管,似笑非笑的看著,“那許小姐還是慢慢地著你的尋歡作樂吧,我要出去了。”
許霖娜憋屈的厲害,上次哥哥幫談的生意,似乎是被薄氏給弄沒了,現在哪怕想重新的進娛樂圈,也是要等到機會。更憋屈的是,現在接薄西玦,都沒有什麽機會。
“薄哥哥知道你在這裏嗎?”許霖娜故意的往前走近了幾步,聲音略微的帶著幾分的咄咄人。
現在就是看不慣蘇瓷,就是不想看著和薄西玦好好的在一起,一想到他們兩個人耳鬢廝磨,親昵如斯,心裏就是一陣的惱怒和煩躁。
“他知道又怎麽樣,不知道又怎麽樣。”蘇瓷的聲音仍然是淺淺,隻是這樣的淺淺下帶著幾分的涼意,“你覺得他會不相信我?”
像是一陣刺,狠狠地紮在許霖娜的心髒上,這樣的話裏帶著滿滿的自信和信任,這是半點也不想看到的。
“你對自己還真有自信。”許霖娜的手地起,表也是難看了幾分,“所以現在,你就有膽量來勾搭其他的男人?”
勾搭男人?
蘇瓷的視線掠過,說的大概就是吧臺裏麵的這個侍者吧。
失笑,看著許霖娜現在因為極度嫉恨而略微有些扭曲的臉,每個字都是極其緩慢的說道:“你非要把自己骯髒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上?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
哪怕這些話說的再慢,可是其中的諷刺卻是不容忽略。
許霖娜的心已經是極度的糟糕了,聽到這麽說,幾乎麵上的表都是掛不住。
“難不你就幹淨?”許霖娜步步近,酒杯裏的酒漿也是跟著隨之搖晃,走到蘇瓷的麵前,燈下的麵愈加的難看,“如果不是薄哥哥護著你的話,你以為自己算是個什麽。”
“現在你媽媽回來了,那個曾經腳踩兩隻船的媽媽,也怪不得你也是這樣,原來有其母必有其,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
許霖娜惱怒下,才不管哪些話對,哪些話不對,現在隻是想宣泄出自己的緒,冷笑著說道,就是知道蘇瓷的痛在哪裏,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
的聲音不算是很小,至吧臺裏麵的侍者聽的清楚,聽到這些之後,那個侍者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個腦袋埋在吧臺裏,好端端的幹嘛靠著那麽近,現在倒是好了,別人的家務事,都給聽的清楚了。
誰不知道,能夠來這裏麵的客人,沒有一個普通出的,哪怕職或者家庭不算是很好,可也足夠讓他喝一壺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侍者手裏的錢似乎是有些燙人,可是現在拿出去的話,似乎更是容易被牽扯進去,咬咬牙,幹脆重新的把錢塞到吧臺底下的一個小箱子裏,雙已經是站不穩了。
哪怕蘇瓷真的怨恨自己的媽媽,可也不到別人來說,尤其還是許霖娜這樣惡意的攻擊。
往前走了幾步,手拿過許霖娜手裏的杯子,裏麵猩紅的也是跟著隨之搖晃,看著帶著別樣的妖豔。
“許小姐的家教,我還真是佩服,那我就敬你一杯。”
蘇瓷輕輕緩緩的說道,像是沒有任何的攻擊,許霖娜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裏的杯子已經是被走了,略微的有些愣神,看著蘇瓷,還反應不過來。
沒等許霖娜反應過來,說完這些話之後,手裏的杯子微微的抬高,像是敬酒的姿勢,手腕一翻,整杯的酒漿全部的倒在了許霖娜的上。
原本就豔嫣紅的服,現在被潑了紅酒,更加的豔麗到刺眼,上噠噠的,還滴著水珠子。
許霖娜愣愣的,就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上就已經是涼了,帶著些乎乎的難,和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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