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傳出了鬱淺喜歡霍屹的消息。
一時之間,鬱淺了圈子裏被人不齒的對象。
勾引了兒子的同時,居然也把老子給勾引了。
霍家的人,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想要霍屹跟前妻複婚。
霍屹自然是不肯的。
可是霍誌業跟自己的母親聯合,用自己的命威脅霍屹。
霍屹沒有辦法,隻好跟前妻複合,同時很下心,打算將鬱淺送出國外。
也就是這個時候,鬱海榮回來了,他帶著鬱淺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地方。
霍屹的前妻見到鬱淺離開,以為沒了威脅,故態萌發,繼續放,居然在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出軌,被霍屹捉在床。
複婚的事,就此結束,霍屹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鬱淺的消息。
後來才知道,鬱淺居然被鬱海榮藏了起來。
聽到這裏,薑初晴不由得發問:“他為什麽要把鬱士藏起來?”
霍屹似乎並不想多說:“這個我不方便,但是後來,我還是找到了淺淺,也答應我,要跟我克服所有的困在在一起。”
薑初晴:“那後來呢?”
霍屹想到當年的那些事,心早已經沒了任何波瀾,隻是他的淺淺到的那些委屈,讓他無法平複。
鬱淺跟霍屹的結合,哪裏會那麽容易被霍家接,不僅是霍家,霍屹的前妻更是咽不下這口氣,聯合了黑道上的人,想要毀掉鬱淺。
好在霍屹提前趕到,救下了鬱淺,但霍屹也因此了重傷,昏迷了整整一年,一年後,霍屹醒來,卻被告知,他的雙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站起來了。
也就是在這一年裏,霍家剩下的人,把霍屹手中的權利早已經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霍誌業甚至在自己父親昏迷的這段時間裏,拿著霍屹車庫裏的鑰匙,用那些霍屹私藏的豪車追人。
霍屹雖然早知道整個霍家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但這次的事,終於讓他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霍家覺得此時的霍屹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自然不會管他去哪裏。
後來,霍屹在鬱淺的心照料下,居然奇跡般的站了起來。
那兩年,兩個人在米國過著甜溫馨的生活,霍屹雖然離開了霍家,但是他憑借自己的能力,很快在米國打出了一片天地。
這時候霍家才意識到,沒有霍屹在霍家頂著,他們霍家什麽都不是。
被帝都其他幾個家族欺負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於是,霍家的人決定,重新將霍屹請回來。
當年霍屹醒來,放權離開霍家的時候,是有一個條件的,那就是必須揪出幕後兇手,並且繩之以法。
也因為這件事,霍屹得罪了前妻顧家。
顧家因為這件事元氣大傷,對霍屹懷恨在心,聽說霍屹要出現回來掌管霍氏,顧家聯係了幾個霍家的死對頭,打算讓霍屹有去無回。
意外發生在鬱驍兩歲的時候。
霍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兒子跟妻子都已經不再了。
他從廢墟中捧出了一把灰,將鬱淺埋在了異國他鄉,自己也陪著,永遠留在了這裏。
········
說完這些後,霍屹的眼中蓄滿了淚。
薑初晴遞上去一張紙巾,“不好意思,讓您回憶起以前的那些事。”
霍老先生搖搖頭:“沒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過薑小姐,這裏這麽多墓碑,你是怎麽找到這個的?”
薑初晴笑道:“這三天我每一天都過來,前兩天我也沒有任何頭緒,但是昨天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發現了這個墓碑前麵,放著新鮮的紫鬱金香,我突然記起,那次去您的府邸的時候,您的院子裏種滿了紫的鬱金香,您明明有管家,卻要親自去打理那些鬱金香,可見那些鬱金香,對您有多重要。”
紫鬱金香的話語是無盡的,此生不悔。
霍老先生道:“所以,今天早上,你就一早過來,打算守株待兔?”
薑初晴不好意思的笑了:“是,您不會介意吧?”
霍老先生道:“怎麽會,阿驍有你這麽關心他的朋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薑初晴問:“老先生您不介意我的份嗎?”
霍老先生不解的問:“份,什麽份?”
薑初晴:“我結過婚的。”
霍老先生大笑道:“我哪裏是那麽迂腐的人?照你這個說法,淺淺跟我結婚的時候,我甚至還有一個跟差不多大的兒子呢。”
薑初晴笑道:“不滿老先生說,我也有個兒子。”
霍老先生:“哦?那小子跟你兒子相的還好吧?”
薑初晴:“好的,霍老先生您不去見一見鬱驍嗎?”
霍老先生:“不去了,都見過了。”
薑初晴:“或許,他想見您呢?”
霍老爺子一愣:“我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愧對他啊,哪還有臉去見。”
解鈴還須係鈴人,薑初晴並沒有打算一兩句話就能說服霍老先生。
回家的時候,薑初晴從工作的花店,買了一束紫鬱金香。
鬱驍見到花,一下子警惕了起來,“別人送給姐姐的?”
薑初晴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要送給你的。”
鬱驍的捂著口,“姐姐居然送我花?”
薑初晴被他誇張的表逗笑,“怎麽,我還不能送你花了?”
“怎麽不能。”鬱驍連人帶花一起摟進懷裏,低頭在脖頸間輕嗅,“姐姐,我好高興。”
薑初晴被他呼出來的氣息弄的脖子,了脖子,“你先放開我,我去把花放好。”
鬱驍把頭搭在的肩膀上,撒道:“不舍得,對了,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
薑初晴:“什麽?”
鬱驍拿出了三張機票,遞到薑初晴的麵前。
薑初晴:“你要帶我回國?”
鬱驍:“我剛剛得到消息,穆家的家主,兩個月後就要大婚,華騰跟穆家有很多生意上的來往,所以我必須出席,順便,我們回國,把證領了。”
薑初晴這會兒哪還有心管領不領證的事,問:“穆家,那不就是穆延霆嗎?要大婚?安安要結婚了?”
鬱驍有些為難的說道:“聽說新娘是位暹國的公主。”
薑初晴大驚:“公主?那我們安安怎麽辦?”
隨即,薑初晴臉一沉,“穆延霆不會是始終棄吧?不行,我要給安安打個電話。”
鬱驍拉住:“你先別著急,說不定裏麵會有什麽誤會。”
“能有什麽誤會?”薑初晴說,“很明顯,穆延霆這是與婚姻分開的,的時候,找個自己喜歡的,結婚就開始講究門當戶對了,再怎麽誤會,安安也不可能是公主啊,不行我先打個電話。”
這一年的時間,因為各種事,兩個人很聯係,但是友誼卻並沒有因此變淡。
薑初晴拿出手機撥通了許念安的電話。
電話很快別接通,沒等許念安說話,薑初晴立刻道:“初晴,你跟我說,穆延霆那個混蛋是不是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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