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孫菲靈下意識想躲。
但是為時已晚,門已經開了。
薑初晴與孫菲靈麵對麵站在那裏。
氣氛有點詭異。
包間傳來了霍定軒的聲音,“薑初晴,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孫菲靈又是一驚,可以讓薑初晴看到,但是不想被霍定軒看到,急之下,往後幾步推開了旁邊包間的門,躲了進去。
薑初晴看著的行為,覺得又好氣又好像,突然想起了當年的。
也是這樣,為了自己的那個男人,寧願當一隻小鴕鳥。
即使明知道,那個男人不自己,還是自欺欺人,不願意麵對事實。
薑初晴沒有在理會後的霍定軒,昂著頭,抬往前走。
回到包間的時候,氣氛正好。
杜婷拉坐下,小聲的問:“幹嘛去了,這麽久才回來。”
薑初晴:“遇到了老朋友,剛才跟你說過的。”
杜婷道:“沒事就好,我們正在討論代言的事。”
華國人就是這樣,雖然一開始說今天吃飯不討論工作上的事,但是三杯酒下去後,討論起工作上的事,才更順利。
杜婷酒量不錯,對方喝幾杯,就跟著喝幾杯。
錢總直誇中豪傑,代言的事自然而然的就被提到了酒桌上。
錢總道:“其實薑小姐是我們代言的首位人選,無論是從外貌氣質,還是話題度來說,都跟我們的產品非常合,隻是我們公司在挑選代言人方麵,程序比較嚴謹複雜,不過薑小姐你放心,這次的代言,我會跟董事會,大力的推選你。”
薑初晴用白水代酒:“那我就多謝錢總了。”
錢總已經喝了雙眼通紅了,大手一會:“別客氣,今天我就先給你吃個定心丸。”
薑初晴跟杜婷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問杜婷:“杜姐,你說這個代言我能賺多錢來著?”
杜婷道:“大概三百萬吧。”
薑初晴點點頭:“這樣的話,我必須要拿下這個代言。”
杜婷:“你就那麽缺錢啊。”
薑初晴點點頭。
杜婷:“你說你是不是傻?人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你說你背靠著鬱總,為什麽不找鬱總想想辦法呢?”
薑初晴說:“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杜婷:“好好好,你們兩個是純潔的姐弟,行了吧?”
薑初晴無奈的搖搖頭:“跟你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杜婷又問:“剛才你到底是去見誰了?別跟我說是遇到什麽人,這話騙騙他們也就算了,可別像騙到我。”
薑初晴實話實說:“是霍定軒。”
杜婷:“就是你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夫?”
薑初晴笑道:“其實我們兩個人的婚約早就作廢了。”
杜婷:“為什麽這麽說。”
薑初晴:“你傻了啊,因為這四年中,我結婚生孩子了呀。”
杜婷恍然大悟:“對哦,其實就是你單方麵的撕毀了你們的婚約啊,我怎麽把這茬給忘記了,不對,這是不是就代表了,你給霍定軒戴了綠帽子啊?”
薑初晴笑道:“我倒是想啊,當年他跟田真真一起,可沒給我戴綠帽子,隻可惜,我在立刻帝都之前,電話裏跟他說過婚約結束,雖然兩家並沒有公開,但是私底下,我早就放棄這段婚約了。”
杜婷點頭:“原來是這麽回事,那現在呢?那位霍總,他找你什麽事?不會是想跟你複合吧?”
薑初晴給了一個你猜對了的眼神。
杜婷:“你可千萬不要,剛才你沒看到他跟那個生多親啊,如果有人說他們兩個人沒什麽,打死我都不信。”
薑初晴:“算了,我們不說他了,剩下那兩個代言怎麽樣?有沒有說什麽時候開拍?”
杜婷說:“對方說了,隻要你同意,咱們千萬合同,隨時都可以拍。”
薑初晴:“我想越來越好。”
杜婷:“好,我幫你聯係。”
薑初晴:“謝謝你了杜姐。”
杜婷:“好了,別再對我說謝謝兩個字了,我的耳朵聽的都快出繭子了。”
········
霍氏總部的辦公室,張凡敲響了霍定軒辦公室的門:“霍總,剛才孫小姐打電話過來,想問您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霍定軒冷冷道:“沒空,這幾天先冷一段時間。”
張凡頷首:“我明白了,那我先出去了。”
霍定軒突然住,問道:“張書,你作為一個人,應該最了解人的心思吧?”
張凡一怔,“霍總的意思是?”
霍定軒說:“如果一個人,曾經非常一個男人,但是後來,突然不這個男人了,大約是為了什麽?”
張凡笑道:“這個還真不好說,要看事了,或者是倦了,或者是那個男人做了什麽對不起的事,又或者是上了別人,總之很多可能的。”
聽到張凡說,“上了別人”這幾個字的時候,霍定軒臉明顯的一沉,他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鬱驍這兩個字。
這個人還真是魂不散,不止跟他搶生意,還跟他搶人。
霍定軒又問:“那如果這個人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而這個男人又恰好幫解決了這件棘手的事,會不會重新上這個男人?”
張凡認真的想了想:“這個,我也不好說,如果彼此之間還有的話,應該會的吧。”
霍定軒點點頭,“嗯,那我知道了,對了,你之前跟我說,田真真讓你幫在一部電視劇裏安排一個角。”
張凡點頭:“是的,霍總怎麽突然問起了這件事?”
霍定軒沒有回答張凡而是繼續問道:“在那部戲裏,跟薑初晴的對手戲多不多?”
張凡想了想說:“確實有這麽回事,不過當時您說,既然想要個角,就幫安排一個跟薑小姐對手戲不是很多的戲。”
霍定軒問:“為什麽突然要去那個劇組?”
張凡:“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霍定軒:“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張凡微微頷首:“那我先去忙了,霍總您有事我。”
霍定軒點點頭。
直到張凡出去,霍定軒才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你幫我查一下最近這段時間田真真的行蹤,尤其是要調查一下,最近都跟哪些人接過,好,事後,我一次把所有的錢打給你。”
霍定軒掛斷手機,想到薑初晴上的傷,突然就想起了當年薑初晴被那幫流氓綁架,渾是傷的躺在醫院的場景。
那時候他是什麽覺呢?
說心毫無保留,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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