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晴有些犯煙癮,想去後麵的臺氣,順便支煙。
走廊有些暗,薑初晴一邊走著,一邊低頭給杜婷發短信。
突然,一大力,將拉到一旁,薑初晴低呼一聲,聲音還沒有發出,被一隻大手掩住,整個人撞進一個結實的膛裏。
薑初晴被悉的氣息包圍,薑初晴一怔,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麽在這裏?”
鬱驍低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如果我說是為了來找姐姐的,你信嗎?”
薑初晴小心的看了眼周圍,手推開一旁的房門,將鬱驍推了進去,低聲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房間沒有開燈,隻有清冷的月,過玻璃窗灑滿一屋。
剛才太著急,薑初晴都沒有意識到,此刻整個人都被鬱驍圈在懷裏。
薑初晴沒有意識到,不代表鬱驍沒有意識到,但是他當然不會說破,他輕笑,低聲道:“怎麽,這裏很難進嗎?”
廢話,薑初晴在心裏說,如果不是工作室與華騰娛樂有合作,本沒辦法進來。
恐怕即使是田真真,都是因為霍定軒的關係,才能拿到場券的。
薑初晴點了點頭:“是難的,不過我有場券,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鬱驍笑著,不聲的又朝薑初晴的旁靠了靠,低頭在的發頂上輕輕嗅了嗅,“怎麽,擔心我啊?”
薑初晴確實有些擔心他,擔心他又走回老路,跟社會上那些不正經的人混在一起,但是看到他這副臭屁的模樣,薑初晴故意不肯承認:“我才沒有擔心你,我是怕你被人從這裏扔出去。”
鬱驍正要說什麽,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道生的聲音,“王總您不要著急嘛,我們先找個地方。”
薑初晴一愣,心裏暗道一聲不好,外麵的人不會要進這間房間吧?
鬱驍食指放在的上,朝搖了搖頭,然後手,“哢”的一聲,將門反鎖。
薑初晴:“······你幹嘛?”
鬱驍:“難不你想讓人進來,看他們現場直播?”
剛才那句話,很明顯能聽出來兩個人想要幹什麽。
薑初晴臉微紅,覺得跟一個一直把他當弟弟的人討論這件事,有點怪怪的。
果然,下一秒,外麵傳來轉門把手的聲音。
接著是男人咒罵的聲音:“這門怎麽關上了?”
門外的人道:“王總,這裏又不隻有這一個房間,我們去別的房間吧。”
被做王總的人道:“不應該啊,這些房間應該都是開著的才對啊。”
人曖昧的笑了笑:“或許跟我們一樣,也想·······王總,您懂的。”
薑初晴抬頭看了一眼鬱驍。
鬱驍正低頭似笑非笑的瞧著。
薑初晴蹙眉,手在他的膛行打了一下。
明明不疼,鬱驍卻捂著膛,裝作很傷的樣子。
薑初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外麵再次傳來王總的聲音,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他居然說:“好啊,在年會上搞,我倒要看看,誰這麽大膽,去,找人取鑰匙過來。”
薑初晴:········
這他媽是什麽惡趣味,說別人搞,你現在又是在幹什麽啊?
可是他居然要去取鑰匙。
薑初晴低聲詢問鬱驍:“怎麽辦?”
鬱驍聳了聳肩,一副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薑初晴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子:“都怪你,如果被人認出來怎麽辦啊?”
幹嘛要反鎖門啊,這會兒,本來沒什麽,也被別人誤會有什麽了。
薑初晴想哭。
鬱驍低聲笑道:“放心,不會有人認出你來。”
薑初晴正想問為什麽,鬱驍下自己的西裝,披在薑初晴上,另外一隻手,扭開門鎖,一下子將門拉開。
門開的那一瞬間,鬱驍圈著薑初晴的肩膀,將整個人都護在懷裏,薑初晴整個上半,加上臉,都埋在鬱驍的懷裏。
外麵的兩個人都被眼前男人的舉驚住了。
居然自己,出來——了?
鬱驍看都沒看他們兩個人一眼,冷冷道:“讓開。”
擋在門前的兩個人很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鬱驍勾了勾角,彎腰將薑初晴抱了起來。
薑初晴咬著,愣是沒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哪怕是把臉埋進鬱驍的懷裏當鴕鳥,也不能讓人給認出來。
鬱驍以一種完全占有的姿勢,將薑初晴抱在懷裏,邁著大長,拐到了二樓的口。
一直到鬱驍上了二樓,站在門口的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
王總看著二樓的方向,愣愣的說道:“那是二樓吧?不是說二樓不能隨便上去嗎?”
而他旁的人則問:“那個人是誰啊?”
一定是被慘了,才會被男人這麽保護著吧?
不遠,田真真一臉沉的著這邊,別人不知道鬱驍懷裏抱著的人是誰,怎麽可能不知道?
跟薑初晴鬥了這麽多年,就算薑初晴化作灰,都認得。
可是,薑初晴怎麽會跟鬱驍在一起?
而且,那麽親。
田真真一雙眼睛中,滿是惡毒,長長的指甲摳在裏,都未曾發覺。
田芳走過來,推了推:“真真?”
田真真回神。
田芳問:“你怎麽了?”
田真真說:“剛才我看到鬱總抱著一個人去了二樓。”
田芳一怔:“看清楚是誰了嗎?”
田真真:“沒看到臉,但是我幹確定,那個人是薑初晴。”
田芳:“不會吧,薑初晴不是跟霍總·······而且,材相似的人很多,既然你沒有看到臉,也不能確定是薑初晴吧?”
田真真卻異常肯定,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那隻狗訓練的怎麽樣了?”
田芳:“你確定要那麽做?”
田真真看著鬱驍消失的方向,眼神惡毒:“這不能怪我,怪隻能怪,薑初晴總是擋著我的路,既然擋著我的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薑初晴第一次參加年會,自然不知道二樓是不能隨便上的。
鬱驍一直將抱進房間,薑初晴見沒人跟來,才放心下來,推了推鬱驍的膛:“你先把我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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