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月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四個男人,雖然心裏害怕的要死,但是眼神卻異常堅定,相信嚴景寒會來救。
但是在此之前,要先保護好自己。
在這他們將門踹開之前,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羽絨服的口袋裏,
一雙白的細手握著凳子,凳子上麵的螺已經開始晃,下麵的四條是用鐵做的,嚴七月纖細的手指在其中兩條鐵上了,眼神堅毅,麵上沒有表現出任何一丁點慌的痕跡,說:“我已經報警了,如果你們不想被警察抓住,就趕離開這裏。”
牛宏冷笑:“小姑娘膽子還大,居然還敢在這裏跟我們講條件,實話告訴你把,我們既然敢正大明的在這裏拍這種東西,你以為我們會沒人嗎?”他朝旁的石三投了個眼神,狠的吐出一個字,“上。”
石三活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笑著朝嚴七月做了過去。
小小的更間,男人一臉壞相的朝走來,嚴七月慢慢往後退,的手心出了一層的細汗,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堅定,不讓自己出半分膽怯。
石三撲上來的那一瞬間,嚴七月大一聲,閉著眼睛狠狠的朝對方砸了下去。
石三完全沒有想到,看似弱弱的小姑娘,居然有那麽大的力氣跟膽子,他一開始隻以為拿著個板凳隻是虛張聲勢的。
但是當板凳的鐵狠狠的砸在自己的頭上的時候,石三才意識到,他失算了。
一瞬間,鮮順著石三的額角流了下來,石三捂著頭大一聲,劇烈的頭疼,讓他一瞬間失去了理智,他大一聲,“你這個小濺人,你居然敢打我,看爺爺不在這裏就弄死你。”
他說著再次撲了上去。
後的其他三個男人也沒想到嚴七月居然真的會手反抗,懵愣了一瞬間後,也跟著撲了上來。
“啪”的一聲,嚴七月被石三一個耳打倒在地,一下子撲到了一旁的雜上,石三又了一把臉上的,低頭看了一眼,臉上帶著獰笑,“老子今天就要毀了你,你這個小濺人,你居然敢打老子。”
石三一邊罵著,一邊撲上去,嚴七月抓起手邊的一個塑料模特的就朝石三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隻是這次石三早有防備,用雙臂護住腦袋,一把抓住塑料模特,扔到一旁,惡狠狠的罵道:“小表子!”
嚴七月被石三撲倒在地上,石三一邊嚴七月的服,一邊罵罵咧咧,“老子就在這裏上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再大老子。”
嚴七月的手胡的抓著旁的東西,往石三的上砸。
牛宏瞪了旁的男人一眼:“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幫石三。”
男人趕上去,一隻手掰開嚴七月的,另外一隻手拿著礦泉水瓶就要往嚴七月的裏倒。
嚴七月劇烈的掙紮,礦泉水順著的角流到地上,“你滾開!你們這樣對我,我的親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今天我所遭的這一切,他們會原封不的還到你們的上!還有我的哥哥,他馬上就會來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石三笑著道:“哥哥?是哥哥吧?等過了今天,我就把你被我們幾個人的視頻發給你那個哥哥,我就不信,他還肯要你?哈哈哈哈哈········”
就是這個時候,嚴景寒一腳踹開眼前的門,他一看裏麵的景象,雙眼赤紅,他手上還握著一直於通話中的手機,他想一頭發怒的野猛地朝趴在嚴七月上的男人撲了上去。
嚴景寒拽起撲在嚴七月上的石三,揪著他的腦子狠狠的往地上砸。
完全不要命的往地上砸。
隻那一下,石三的頭瞬間模糊。
其他三個人完全被嚴景寒狠厲的模樣給嚇壞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牛宏拿起一旁的鐵,猛地朝嚴景寒的後背打了下去。
嚴景寒就像是沒有疼覺一般,他拽著模糊的頭,回頭狠的盯著牛宏,牛宏被他的眼神嚇得一個蹌踉,手中的鐵“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嚴景寒如同從地獄裏爬出的惡魔,隨手將石三的頭一扔,撲上去就將牛宏摁到在地,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牛宏的頭上。
十幾拳頭下去,牛宏就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鼻孔外翻,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其他兩個人見嚴景寒這種瘋狂的模樣,哪裏還敢往上湊,轉就要往外跑。
還沒有邁開一步,突然聽到外麵警車的聲音。
王老板跟旁的男人對視一眼,“完了,警察真的來了。”
那男人慌慌張張的問道:“怎麽辦怎麽辦?”
王老板看了一眼被嚴景寒打的半死不活的牛宏跟石三,眼一轉:“怕,怕什麽?我們什麽都沒做,是他,是他故意傷人,我們才是害者。”
那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忙點頭:“對,對,你說的對,我們才是害者。”
嚴景寒從牛宏的上起來,眼神鷙的盯著麵前的兩個男人,他查了查臉上的,一點點的朝兩個人走過去。
王老板他們兩個人嚇得連連往後退。
就在嚴景寒舉起拳頭的時候,上傳來嚴七月的聲音:“哥哥。”
嚴景寒舉起的拳頭停在半空中,他回頭看著抱著雙膝,卷在牆角的嚴七月。
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雙大大的鹿眼中,蓄滿了淚水。
嚴景寒放下拳頭,轉大步朝嚴七月走了過去。
他在嚴七月麵前蹲下去,手輕輕的將攬進自己的懷中。
“哇!”的一聲,嚴七月突然哭出了聲音。
在知道要被幾個人抓起來拍那種東西的時候,沒有哭,在被石三想要淩辱的時候,也沒有哭,但是當被嚴景寒抱在懷裏的時候,突然大聲的哭了出來。
嚴景寒的一僵,他的將嚴七月摟進懷裏,輕聲的安:“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已經沒事了。”
嚴七月在嚴景寒的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到警察進來把其他人都帶走,嚴景寒終於穩住了嚴七月的眼淚。
直到嚴七月哭累了,的靠在嚴景寒寬闊的膛裏,嚴景寒才輕輕將抱起,轉出了拍攝棚。
上車之前,一位穿製服的警察走上來,臉嚴肅道:“嚴,你妹妹沒事吧?”
嚴景寒低頭看了一眼窩在自己懷裏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現在卻已經睡著了。
“如果再來晚一步·······”
警察點頭:“我明白,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嚴肅理,對了,什麽時候方便,麻煩你帶著你妹妹來警局做個筆錄吧。”
嚴景寒麵無表的點點頭:“可以。”
“不過。”警察上前一步,小聲對嚴景寒說道,“你剛才下手有點狠啊,那兩個人恐怕直接進中興監控室了。”
嚴景寒冷笑一聲,沒說什麽,直接抱著嚴七月上了車。
嚴七月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嚴景寒的公寓。
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嚴景寒隻好先把嚴七月送到了自己的公寓。
“醒了?”嚴景寒手了一下嚴七月的額頭,輕聲問,“有沒有不舒服?”
嚴七月睜開眼,愣愣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男人穿了一件銀灰家居服,大概是因為剛洗個澡的緣故,頭發還沒有吹幹,在頭皮上。
這種清爽幹淨的模樣,剛之前那個暴力狠辣的男人判若兩人。
嚴七月想到他挨的那一子,從被窩裏出一隻白白的手,輕輕拉了拉他的袖,聲音的:“哥哥,你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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