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上的汗,重新坐回了床上。
幫換藥的護士走進來,笑道:“許小姐,傷筋骨一百天,這事您不能心急,來,先把擔上去,我給你上藥。”
許念安很聽話的照做,朝護士笑了笑:“謝謝。”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薑初晴風風火火的跑進來,一看許念安的樣子,頓時怒了:“那個袁棟他到底是不是人?虎毒還不食子呢,他袁棟是想活活打死你嗎?”
許念安抬頭朝笑了笑:“我這不是沒事嗎,你怎麽來了,不是在影視城拍戲嗎?”
薑初晴瞪一眼,“你都被傷這樣了,我哪還有心拍戲?”
許念安:“都在電話裏跟你說了沒事了。”
護士換完藥,端著藥盒走了。
薑初晴見病房已經沒了別人,上前一步,坐到許念安的旁,低聲的說:“我都聽說了,袁詩這次算是不反蝕一把米,據說那天晚上大出,子宮都被摘除了,哼,這種心不正的人,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親自收了。”
許念安聽到這個消息,先是一驚,最後問:“袁詩子宮被摘除?你聽誰說的?”
薑初晴冷冷一笑:“這種事,是想瞞就能瞞得了的?要我說,這袁詩也是作孽,自己的孩子啊,居然拿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來害你,你說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這也是許念安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那天晚上袁詩故意設下陷阱,引上鉤,但是不應該以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作為工啊。
那可是嫁進季家最有力的武,更重要的是,那是的骨啊。
怎麽舍得?
許念安想到那天晚上袁詩那狠的眼神,故意拉著自己,借的力氣狠狠摔下了樓梯,現在想想,袁詩當時就做好了舍棄肚子裏孩子的打算,到底是什麽原因,讓非要除掉肚子裏的孩子?
突然,許念安想到了一個可能,但又覺得不應該,那些天季丞鈺天天跟袁詩待在一起,袁詩哪有時間去跟別的男人?
許念安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會吧?”
“什麽不會吧?”薑初晴問。
許念安說:“沒什麽,我隻是覺得可惜了那還沒有出世的孩子。”
畢竟是有孩子的人,薑初晴最見不得孩子委屈,深有同的說:“可不是,隻希下次投胎的時候亮了眼睛。”
薑初晴看了眼許念安的傷:“好在你沒事,那幾個傷害你的人也到了懲罰。”
許念安微愣:“到了懲罰?”
薑初晴有些吃驚:“你也不知道?”
“知道什麽?”
“就是袁棟夫妻跟趙蓉以故意傷人罪,被關進監獄去了,袁家跟季家花了好大力氣還把三個人弄了出來,那三個老東西被關進監獄,哈哈,想想就覺得爽。”
見許念安懵懂的樣子,薑初晴又問了一遍:“這些事,你都不知道?”
許念安搖搖頭:“不知道。”
薑初晴不懷好意的看著:“說,是哪個男人?”
許念安故作不知:“什,什麽哪個男人。”
薑初晴環抱雙臂,挑眉看。
許念安當然知道這些事都是誰在背後幫做的。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幫呢?
而且,幫了,又為什麽不說呢?
不僅不說,而且這幾天,除了那天早上醒來見過他,後麵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許念安自認猜不他的心思。
許念安的手輕輕在自己的小腹上,隔著薄薄的布料,紋在上麵的那個“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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