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虎帶著人離開。
沒一會功夫,牛管事便帶著人過來封了王寡婦家的兩院落。
臨走前,警告顧雨娘,“以前你家和王寡婦走得最近,以後跟家來往,見到王寡婦,趕去村長那裡說一聲,我實話告訴你,王寡婦可是東凌國大將軍的親孃,只要能提供的下落,可是有不賞銀哦。”
牛管事帶著人離開。
顧雨娘了自家的新院落,已蓋一半。
若是帶著家人離開,這院落到底蓋下去還是不蓋呢?當初決定蓋院落時,並不知道空間會這麼快升級。
顧二聞走到顧雨娘面前,“雨娘,剛纔那羣人沒嚇著你吧,沒事,跟你家無關,再說了,金東凌是北麓國人,不用怕他們。”
“不怕他們。”顧雨娘微微一笑,“小叔,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我想和大嫂說一聲,我二月二十六親。我馬上就下工了,還沒等到,等回來,你和你娘說一聲吧。”
顧二聞喜上眉梢。
“好的,小叔,恭喜你。”顧雨娘替顧二聞高興。
不管顧二聞以前幹過什麼壞事,但現在已改過,顧雨娘也不再跟他計較之前的事。
送走顧二聞和他手下的人,顧雨娘有些著急地著院門外。
金東凌去接杜桂花,到現在還沒回來
。
“難道出了什麼事?”顧雨娘喃喃低語,鎖上院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進空間。
“帶我去找我娘。”
空間瞬移。
顧雨娘站在未來閣的窗前,原來杜桂花被鞍達請到他的院落。
金東凌站在杜桂花邊。
威虎坐在鞍達旁邊,高聲問道:“杜桂花,聽說你跟王寡婦的關係很好?”
杜桂花慌忙點點頭。
“王寡婦可還有什麼親戚?”威虎敲打著座椅的扶手問道。
“王大嫂還有一個兒子,如今下落不明。”杜桂花低聲回答。
“你可知王寡婦去了哪裡?出村子怎麼沒登記?這可是違反村規的。”鞍達適時地問道。
杜桂花著急地說道:“沒在家嗎?今上午我出門的時候還見躺在炕上的,下午我剛回來,還沒到家便被帶到這裡,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啊。病得嚴重,得一直躺在炕上才行。不行,我得去找找。”
“可是我怎麼聽說,一大早就有一輛馬車停在王寡婦門前呢?怎麼好多人都說王寡婦跟著馬大夫私奔了呢?”鞍達想試探一下杜桂花。
杜桂花仍舊面不改地說:“那是村裡人胡謅的啊,這是在詆譭王大嫂的聲譽啊。今早上是有輛馬車停在王大嫂門前的路上,可是車伕只是問了一下路,沒一會功夫就走了。到底是誰這麼詆譭我王大嫂,讓他出來跟我對質,我要問問他,是不是親眼看到王大嫂跟著馬大夫跑了。”
今早上,馬大夫是瞅準沒人的機會才把王寡婦抱進馬車的,當時確實沒人看到,這一點杜桂花十分確定。
鞍達見問不出什麼,轉而問金東凌,“你知不知道王寡婦去了哪裡?”
金東凌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知道。”
“你若是說出來,我給你糖吃。”鞍達像哄小孩一樣哄騙金東凌。
金東凌對糖並不敢興趣,實話實說,“我不喜歡吃糖,我只知道病了,躺在炕上。”
空間裡的顧雨娘忍不住誇獎金東凌,“無爲,你看我們家東凌,關鍵時刻不掉鏈子,真是太棒了。”
“希他一直不掉鏈子。”無爲並不看好傻子,這話裡的意思,彷彿在說,傻子會隨時掉鏈子。
威虎和鞍達互相對視一眼,鞍達發話,“放他倆走。”
金東凌和杜桂花被人送出院門。
顧雨娘提著的那顆心終於有了著落。
威虎對鞍達說道:“派人時刻盯著杜桂花一家,王寡婦與家好,說不準哪天找人給家送信呢。”
鞍達連連點頭,“放心吧。”
威虎帶著人離開。
空間帶著顧雨娘迅速朝家裡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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