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還沒亮,顧雨娘起牀進空間。
“咚咚……”敲門聲傳來。
此時杜桂花正在夢中,本聽不到敲門聲。
顧雨娘穿上服和鞋子,不急不慢地朝門外走去。
“誰啊?”顧雨娘低聲問道。
“雨娘,雨娘……”金東凌的聲音傳到顧雨娘耳朵,那聲音裡帶著一害怕和委屈。
顧雨娘趕忙開門。
只見東凌著腳丫,上穿著一件白睡袍,披散的頭髮有些蓬,眸中含淚。
看得顧雨娘有些心疼。“東凌,你先進來。”
東凌聽話地進了院門。
顧雨娘把他領進竈房,爲他搬了個小板凳,“東凌,先坐下,我去屋裡給你拿塊布腳。”
“雨娘……”金東凌一把拽住顧雨孃的袖口,生怕離開。
“東凌,到底怎麼了?”顧雨娘了他一眼,見他沒有鬆手之意,於是說道:“行,我先不去,你跟我說,你怎麼了?”
“你要離開,我喊你,你不理我,我就一直追,一直追。”說完,金東凌仰起頭看屋頂,努力地不讓眼淚流出來。
顧雨娘現在明白過來,傻子這是做夢了。“東凌,那只是個夢,你看我沒走,在你邊呢。”
“可是,剛纔你真的走了,我害怕。”東凌的思緒有些。
“東凌,真的不用怕,剛纔只是一個夢,現在我就在你邊。”破天荒地輕拍東凌的手背,示意他不用怕。
、的覺襲上心尖,金東凌自言自語道:“好奇怪的覺。”
顧雨娘後知後覺,趕忙移開自己的手。在現代時,沒過任何異的任何地方,可怎麼到了這裡,竟三番兩次不經意間東凌的手呢?
東凌的目猶如天山上的冰雪,清澈純潔。
這樣的目令顧雨娘有了一種了聖潔的罪惡。
最讓顧雨娘無地自容地是,金東凌一臉若有所思地輕聲說:“沒有了。怎麼沒有了呢?”
顧雨娘當然明白東凌所說的“沒有了”是指奇怪的覺沒有了。剛纔的罪惡瞬間消失,取而代之地是一種無奈的覺。
雖然東凌的心智如孩,但卻有年人的某些覺,只是他自己弄不明白而已。而顧雨娘亦不打算現在告訴他這些。等哪天傻子親時,再講給他聽。
喜歡純潔乾淨地傻子,當然這種喜歡是指喜,不關乎男之。
“現在不怕了吧?我去給你拿布巾和鞋子。你乖乖等在這裡哦。”顧雨娘本想問問東凌的院子有沒有鎖門,但一看東凌這副打扮,不用問也能知道,這傢伙肯定是敞著院門跑過來的。
“好。我聽話。”
有了剛纔的小曲,金東凌臉上的委屈已然消失,眸中的眼淚剎那間不見蹤影。
顧雨娘走出竈房前,回東凌一眼,爲什麼每次這傢伙都能將眼淚控制地恰到好呢?委屈時,眸中含淚,每次給人的覺,都是眼淚流出,可卻從沒有真正流出來過。
沒一會兒,顧雨娘已經從金東凌的院子拿著鞋子回來,又從屋中拿了一塊布巾,重回到竈房。
將鞋子和布巾遞給金東凌,“用布巾把腳乾淨,然後穿上鞋,我送你回院子。”
“不,跟著你。”東凌一聽要回自己的院落,眼中劃過一驚恐,生怕一不留神,雨娘會像夢中一樣離開。
顧雨娘看了看天,必須得趕進空間,還要給端木府送貨。
“東凌,你乖乖地回去再睡一會,等著我去喊你。”
“不。”傻子的彆扭勁又上來。
顧雨娘與傻子商量了好一會兒,直到再不走就來不及時,拋出一句話,“你先回房再睡一個時辰,等我去喊你,到時候我給你梳頭。”
金東凌歪著頭,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託下,之後,勉爲其難地吐出一個字,“好。”
終於談妥。
金東凌穿好鞋子後,顧雨娘趕忙把他送回住。
之後,顧雨娘快速回到家,好院門,跑到屋中,迅速進空間。
空間帶著顧雨娘迅速離開顧家村。
而傻子裳不整走進雨孃家和雨娘去東凌院子拿鞋子的場景,正好被一個長舌婦看到。
一個流言慢慢在顧家村傳開。
流言的容是這樣的,天還未亮,顧雨娘穿得花枝招展地從金東凌的院落匆匆跑回家,傻子衫不整地追出門。顧雨娘怕丟人,趕把傻子拽進自己家門。不知對傻子說了什麼,傻子樂呵呵地回自己院子去。
而流言中涉及到的兩個人,此時,一個回自己炕上繼續睡覺,另一個已然出現在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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