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芳菲站在原地,不敢相信。
下定決心,然後冒著生命危險,又下了狠心,才終於逃出來,結果……他們不需要?
不僅不需要,連收留都不肯!
閆芳菲愣了好一會兒,夜間的冷風吹來,忽然慄了起來。
從牙齒到雙,閆芳菲渾都在抖!
太毒了,江流石和李雨欣,這兩個人真的是太狠毒了!
他們居然對自己見死不救!
那江流石還說,一個人活下去應該也沒問題……
一個人怎麼可能活下去!這就是讓去死。
閆芳菲心中充滿了仇恨,的腦子裡閃過了各種念頭。
讓他們被喪吃掉,在絕中慘……他們怎麼不去死!
可是最終,閆芳菲還是沒有,覺自己失去了全的力氣,心中充滿了痛恨和絕。
在末世,怎麼可能鬥得過有人有槍的江流石……
“想不到會在這裡到同學。”中車上,李雨欣有些慨地說道。
轉頭向了留下閆芳菲的方向,畢竟是同學,李雨欣心中還是有種不忍的覺,可是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其實也正常,這裡距離江北很近,不管是逃到這裡的還是本來就在這裡都不奇怪。”江竹影說道。
“不過給我的覺很不好。”冉惜玉這時說道,“覺的念頭充滿了一種求,是那種,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冉惜玉的神異能,可以一定程度上應到一個人的念頭,看著對方的眼睛,也能覺到對方在想什麼。
這閆芳菲,在看來不是什麼好人。
但只是將自己應到的如實告訴了江流石,讓不讓閆芳菲上車,就是江流石自己的決定了。
“雖然不能肯定到底做了什麼,但是至拋下同伴我們都是親眼看見了。這種人,我不願意施救。”江流石道。
江流石可不是什麼爛好人,對於閆芳菲的異能,他也不興趣。
就算閆芳菲的異能真的很特殊,可是這種人留在邊,隨時都可能咬自己一口,就跟養了一條毒蛇沒什麼區別。
“先回駐地吧,今晚讓大家警戒一點,明早我們就離開。”江流石下令道。
第二天天亮後,隊伍出發,當車隊來到昨天晚上的地點時,地上的喪和倖存者已經只剩下一地污和一些骨骸了,至於閆芳菲的影,則是沒有看見。
車隊沒有停留,很快便從這裡經過了。
對於閆芳菲的行蹤,江流石並不在意。
“他們走了。”閆芳菲此時正在遠的一幢兩層農房,著馬路上經過的車隊。
並不是在自言自語,後的客廳,坐著兩名男子,以及一個人。
這兩男一,是昨晚到的。
不過閆芳菲仔細想想,覺得並不是自己到了這三個人,而是這三個人,找上了。
這三個人圍繞著江流石和那輛中車,問了很多問題。
在閆芳菲表示自己認識江流石以及李雨欣之後,這三個人便提出,讓和他們在一起。
閆芳菲那時候絕無比,都沒有去考慮這三個人哪裡來的,就立刻同意了。
但是經過這幾個小時,又冷靜了下來,有種猜想,覺得這三個人,就是衝著江流石他們來的。
他們只有三個人,而江流石則有十幾人的軍隊……
“隊長,那人說,江流石他們已經出發了。”那人低聲說道,手上玩著一把刀,鋒利的刀子在手指間靈活地轉著,而的注意力本不在這把刀上。
被稱作隊長的男人,大概三十五歲左右,長相非常沉穩,他穿的服很寬鬆,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材非常壯實,他坐在沙發上,讓沙發顯得很袖珍,估計他的高,絕對在一米九以上。
這樣的高,在華夏人中不多見。
“嗯。”這男人從鼻腔裡應了一聲,“不用我隊長了,這次如果不能完楚委員的重託,那我們也就不用活著回去了。如果能夠完任務回去……”
那也不會僅僅只被稱爲隊長了!
他說著,擡起頭來,眼神十分冷峻。
江流石離開了中海安全島,但楚重山怎麼會就這麼放過他,忘記殺子之仇!
陳彪,就是楚重山派來的!
作爲楚重山的專人警衛員,陳彪了楚重山的很多恩惠。
如果沒有楚重山,他不會有今天的份地位,也活不到今天。
可以說,楚重山也將他當做了半個兒子在養。
在得知楚重山獨子被江流石所殺時,陳彪第一時間就想殺死江流石,但楚重山卻喝止了他。但現在,江流石離開了中海安全島,今後還不知道會不會回去,這種況下,楚重山終於決定用陳彪了。
看著陳彪的神,另一名男子,以及那人,都莫名地覺到了一寒意。
陳彪曾經作爲僱傭兵在非洲和南活躍過,他手十分可怕,末世前楚重山一直帶著他,不離左右。而末世後,陳彪更覺醒了異能!
如果不是對江流石必殺無疑,楚重山恐怕都不捨得將陳彪派出來執行任務。
至於這兩人,他們也是楚重山手下的好手,但是和陳彪比起來,就只能做他的副手了。他們二人對於陳彪,也是十分畏懼的。
陳彪帶著他們尾隨著車隊來到這裡後,卻沒有急著行。昨晚他們也聽到了靜,等他們趕到時,便發現了閆芳菲。
原本這樣一個人,是不會引起他們興趣的,但閆芳菲一直在咬牙切齒地詛咒江流石,知道江流石的名字,認識江流石,這纔是能夠活到現在的最大原因。
“你,”陳彪忽然看向了窗邊的閆芳菲,“你不用在那裡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了,我知道你聽見我們說話了。你的神作都有輕微的變化,瞞不過我。”
閆芳菲聳然一驚,轉過去看著陳彪,警惕又恐慌。
這男人的神態,帶給很大的迫。的確是不敢聽他們說話的,至是在努力表現出沒有聽他們說話的樣子,沒想到這男人居然發現了。
一直面向窗外,這男人是怎麼發現的?
“你說是異能者?”陳彪盯著閆芳菲髒兮兮的臉,問道,“你是什麼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