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心裡有鬼!不然爲什麼不接檢查?!在賭場出千,按規矩,要砍了他的手!”皮夾克一聽到這句話,立刻就像是抓住了江流石的痛腳,大了起來。
這皮夾克的表現有些瘋狂,他現在又恨又怕。
栽得太狠了!雖然這筆錢,賭場現在擺明不會輸出去,可是這次的事畢竟給賭場帶來了麻煩,會造一些負面影響。
江流石作爲鬧事的,當然不了教訓,可是皮夾克也會因爲這次的失誤到懲罰。賭場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皮夾克清楚得很。一念及此,他真是恨死江流石了。
一會兒,他一定要親自手,先將江流石狠狠打一頓,泄憤再說。
皮夾克心中這麼想著,臉上的表愈加猙獰。這時他看見江流石轉過頭來,正帶著一淡淡的笑容看著他。
“你看什麼?怎麼,難道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還想打人不!”
然而話音未落,皮夾克就看到江流石的影忽然往前一躥,然後一隻鞋底就在他面前猛地放大。
“啊!”慘聲中,皮夾克剩下的話直接被江流石一腳踩回了嚨裡。
江流石就這麼踩著他的臉,直接將他整個人重重地踩到了地上。
“打你又如何!”
“嘭”的一聲悶響,皮夾克的腦袋像是被踏了地板中一般,後腦勺如同石塊墜地,聽到這個靜,在場的人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也有些發涼!
而皮夾克更是渾一震,手腳都在搐!
江流石的作太快了,就連站在他面前的幾個保安以及那保安隊長,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攔住他。
當江流石提起腳後,不人都是暗自咋舌。這一腳夠狠,直接將皮夾克的鼻子都給踩得如同一團爛一般,門牙全都斷了。
鮮眼淚糊了一團,皮夾克不停地慘嚎著,發出殺豬一般的聲音。
擡起腳後,江流石並沒有就此停手的意思,他又朝著皮夾克的膝蓋下踏去。
“住手!”幾名保安立刻喊道,同時衝了過來。
但江流石卻是充耳不聞。
“啊啊啊啊!”皮夾克發出了比之前還淒厲的慘聲,全都在搐。
踩完膝蓋,江流石擡腳落下,兔起鶻落,又狠狠地落在了皮夾克的右手上。
“啊!”皮夾克的一下子繃直了,十指連心,這種劇痛簡直難以忍。
“說我打碎你的膝蓋,說出千按規矩要砍手……現在膝蓋真的碎了,手我也幫你砍了。”江流石冷笑了一聲,說道。
這皮夾克現在這個下場,那是他自找的。
這下那些圍觀的人看向江流石的眼神,徹底是震驚了。
江流石剛剛踩皮夾克的臉,還沒什麼,可是在賭場保安已經制止的況下,他還是充耳不聞,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直接廢了這皮夾克的一手一腳!
“你敢在我們賭場鬧事?”那名保安隊長看到皮夾克手斷了,頓時臉一沉。這皮夾克是什麼份他清楚,別看皮夾克只是個普通人,但就靠著一手爐火純青的老千功夫,他在賭場就算是一號人。
末世前這皮夾克在地下賭場,沒跟人一起合夥坑人,坑得人自殺的事都有。末世到來後,他一度住在棚戶區,後來跑到這個賭場遂自薦,一拍即合,立刻又鹹魚翻,重新抄起了老本行。
中海安全島幾十萬人,但是他們賭場的老千卻只有這一個,這下被江流石給廢了,他們上哪兒再找個老千?
“你惹下大禍了!”保安隊長說道,同時對那些保安使了個眼。
這些保安立刻會意,慢慢朝著江流石和冉惜玉圍了過來。
“哦?”江流石冷哼了一聲,忽然間一。
這周圍還有不人羣,那些保安都要分開人過來,但江流石在這些圍觀衆之間,卻是穿梭自如。那些保安看到江流石衝過來,都立刻舉起了武,砍刀鐵,什麼都有。
然而在江流石的腦域開啓下,這些人明明看到自己朝著江流石狠狠揮下了鐵,但被江流石擊中的卻是他們自己。
不到一分鐘,這賭場就躺滿了在地上掙扎慘的人。
江流石從其中一個保安手上搶了一鋼管下來,將這些人挨著了一頓。
人羣紛紛推開,眨眼間,那名保安隊長就發現,居然就剩他一個人站著了……
而這時候江流石才甩了甩手上的鋼管,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保安隊長道:“你剛剛說我惹下什麼大禍了?”
“你……”保安隊長吞了口唾沫,他其實還是個異能者,但如果真的實力很強,又怎麼會在這裡當保安了。至他覺得他是打不過江流石的。
想到這裡他不看了那個負責監視異能的人一眼,那人早就不玩手機了,也在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看到保安隊長來,這人搖了搖頭。他在江流石上可沒有應到能量波。
保安隊長的心也是日了狗了,如果江流石是比較強的那種異能者,他們今天的理方式也不會是這樣。
不過就算江流石現在將這些保安打了,他也逃不掉的!
“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們賭場的老闆是狂風小隊,你只要也是倖存者小隊的人,就肯定聽說過狂風小隊的名字。”保安隊長說著,似乎又有了底氣,說話聲音也重新變大了。
“沒聽過。”江流石說道。
他確實沒聽過。可能是在積分榜上,不過他也只是掃了一眼而已。
“而且那又怎麼樣?”江流石反問道。
“哈哈,那又怎麼樣?”保安隊長頓時冷笑了起來。
“狂風小隊實力很強的,招惹了他們,以後可不好過。”一名賭客說道。
“我聽說有人招惹了他們,然後就消失了。”
聽到這些人議論紛紛,保安隊長的臉出了一得意的神。
他覺得,這下江流石應該怕了。
江流石搖了搖頭,他朝這名保安隊長走了過來。
這保安隊長頓時心裡一,下意識地往後一退,不過接著他又想到了自己的靠山是狂風小隊,所以強撐著直了腰背,儘量平靜地看著越走越近的江流石:“你如果好好道歉,給夠賠償,狂風小隊的老大們還是有可能原諒你的……”
“嘭!”
江流石一鋼管將這人翻在了地上:“囉裡囉嗦。”
保安隊長一邊慘,一邊難以置信地看著江流石。
聽了狂風小隊的惡名,江流石居然還是毫不猶豫地手?
當!
江流石將鋼管一丟,帶著冉惜玉就走出了賭場。
賭場的人都悶不吭聲地看著他們從面前經過,那安琪臉慘白,一見到江流石過來,立刻低了下頭,生怕被注意到。
剛一出賭場的門,江流石忽然覺到一陣危險襲來。
一道寒,像是無聲的毒蛇一般,從他後忽然刺了過來。
這寒快如閃電,就連路上的行人都沒有發現這一幕。
砰!
一名瘦削的男子有些愕然地看著忽然出現的這名冷豔,以他的實力,本以爲襲擊江流石,那是十拿九穩。他一出手,恐怕江流石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已經死了。沒想到這忽然出現,一腳踢在了他的手腕上,就將他拿著的匕首踢飛了。
現在他的手腕還有些發麻,這冷豔,好大的力氣!
而踢飛匕首後,冷豔立刻毫不猶豫地朝他攻擊而來,這名瘦削男子往後一退,深深看了已經轉過來的江流石一眼:“不要以爲只有我們小隊,不管你是誰,你都得罪了你本得罪不起的人。”
這人說著,突然一把將路過的一名難民拉過來,狠狠地往影這邊一推,等到影迅速繞過這名難民的時候,那瘦削男子的影已經消失在了人羣之中,不見了蹤跡。
“不用追了。”江流石住了影。
這棚戶區人口衆多,地形複雜,藏一個人太簡單了,這如果要搜尋,那要找到什麼時候去。
“反正我不去找他,他們也會來找我的。剛剛那殺手,應該就是狂風小隊的。”江流石淡淡說道。他專程來一趟賭場,又怎麼會沒有準備。影一直就在賭場門口,隨時可以進來支援。
沒想到裡面不需要支援,襲的人卻在外面等著。
當然這也沒有出乎江流石的意料,狂風小隊的人如果任由他這麼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那這賭場的聲就要大打擊了。
所以他們出門後,影也只是在一旁跟著,沒有馬上上來跟他們匯合。
結果,還真被江流石猜中了。
“那個得罪不起的人,是誰?”冉惜玉問道。
江流石冷笑了一聲:“還能是誰?某個軍方的人吧。”
全城就這一個賭場,利益巨大,一個小隊怎麼可能吃得下來,開都沒資格開。要說這賭場跟軍方沒關係,他都不信。
不過賭場的利潤再大,說白了也就那樣,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小蛋糕,不會是整個軍方的產業。所以,就只能是軍方的某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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