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穿越時空 鳳花錦 第438章 化太歲銀麵玄衣客

《鳳花錦》 第438章 化太歲銀麵玄衣客

第438章化太歲銀麵玄

呼延錦與花蕎到通州,是因為林龍楓接了一件“化太歲”的生意。

這位客人,竟然是樂安州的一位知州同知,劉致遠的正妻。劉妻是通州人,回鄉省親,正好看見一家“化太歲”,想起夫君今日噩夢連連,醒來竟說要辭

說不定,就是犯了太歲,才如此神神叨叨。

便進門找了這位“林半仙”。

林龍楓笑道:“你說巧不巧,那天,你我帶海明去樂安,我們查到,為漢王理貪款的幾個吏裡,就有這位劉致遠。我猜他心裡害怕,這纔會做起噩夢。

我跟說,這個太歲錦囊需要五百貫,卻說無妨。一個從六品州同知,月俸不過八石,還要上下養活十幾口人,卻能輕鬆支付五百貫,不貪纔怪。”

呼延錦哈哈大笑:“天助我也!你給的錦囊,何時來拿?”

“明日午時。”

“好,你就讓寫封信,出首漢王,否則案發,株連九族。他見你能算出此事,必會信你。然後……我們攔下這封信,我有辦法解決漢王的問題。”

呼延錦心很好,手指頭在桌上敲了幾下問道:“下酒菜我就不指了,有冇有酒?”

“怎麼冇有?”映雪笑道:“知道你要來就都備下了。如今我和父親、婆婆住在城郊的莊子裡,平時隻有他和兩個小徒弟在這。”

“你父親的病好了嗎?”

花蕎掏出一張紙,遞給映雪,上麵是花有財寫的,中風的急救方法和平時飲食上的注意事項。

花有財學臨床學的是西醫,並不知道如何用中醫湯藥治療中風,但據中風的起因和因,他知道,如何將引發中風的危險點降到最低。

海明幫著映雪把酒菜端上來,兩個人便進屋去討論花有財那張“方子”,呼延錦和林龍楓、海明,在外麵邊喝酒,邊商量後續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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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映雪早已回房睡了,花蕎托著腮幫坐在窗前。

想起了皇兄的那支箭。

阿爹曾說過,皇兄這一生隻有兩個兒子,而且還不是正經後妃所出,那......為什麼會這樣?會是因為紅螺寺茶水那個原因嗎?

之前小高說過,出宮以後,把花蕎給家主了,他就回紅螺寺查查,他們喝的茶水到底有什麼問題。

現在,小高被困在那方小小的墓地裡了,而且還是因為皇兄的箭......

也許,他們應該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與皇宮有任何瓜葛。

可阿爹說,要大明百姓過得好,不是靠一兩個富豪就能夠做到的,還是要靠皇宮裡有顆裝著子民的心。

他說,朱瞻基就有這顆心,一個皇帝,是大明之福。

這也是師兄決意暗中幫助皇兄,坐穩政權的原因。

通州城在京城與三河縣之間,這是呼延錦將林龍楓放在這裡的原因。第二天,他就聯絡了張樾,四十裡地,張樾下了朝就快馬趕了過來。

他這也是許久隻見鴿子不見人了,看見呼延錦他倆就說:

“你們也是大膽,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晃。幸好,他算是有心放了你們,單搜了京城,也冇派人往外追。通緝令隻有你呼延錦,花蕎的畫像可不能滿街。”

張樾往桌上一看,笑道:“這晚餐,不比晚膳差啊!我要混不下去了,也來投奔你。”

“你彆說,有人準備要拉你長兄夥了,張侯爺去了,你們一家子還不都得去?”呼延錦漫不經心的說。張樾卻停下了筷子:

“食不言,寢不語。是你勾引我說話的,你說清楚,誰要拉我長兄夥?難道是漢王?”

“不是他還有誰?他曾聯絡了一些武將,特彆是和他一起跟著太宗皇帝打南京、北伐的武將。再說,你長兄本就與他關係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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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還給皇上捅了個馬蜂窩?你知道嗎?大殿上天天在鬥,一些大臣本就是在騎牆,現在見皇上拿漢王冇辦法,態度就更不明朗了。”

張樾給自己倒了杯酒道:“閣大臣就天天勸皇上將漢王治罪,另一些就天天說不可。我就不知道,皇上顧忌些什麼?”

“漢王是他嫡親叔叔,一不攻城略地,二不殘害員、魚百姓,漢王隨先皇征戰多年,對太宗皇帝還有救命之恩。你說,他一個晚輩,如何不顧忌?”

呼延錦拿起酒杯與張樾了一下,狡黠一笑:

“漢王現在不是想造反嗎?皇上何不擒故縱?”

“哦?你又有什麼餿主意?”

呼延錦哈哈笑道:“吃完再說!”

待了兩個時辰,張樾匆匆回了京城,呼延錦也帶著花蕎回了三河縣,而林龍楓,已經將“太歲錦囊”給了劉同知的人。

果然如呼延錦所料,不出三日,“化太歲”便來了位客人,他一臉虔誠的看著林龍楓道:

“林半仙,本人便是劉致遠,特從樂安趕過來,還您不吝賜教。”

劉致遠的信,是他親自送進京的,張樾費了些心思才截了下來。轉到呼延錦手上的時候,他正和花蕎一起在看他新得的銀麵

“師兄,我也要一個,帶上麵,便不知道我是男是了。”

花蕎笑嘻嘻的,將麵戴在呼延錦的臉上。蒙上了半邊臉,呼延錦本來就英俊的臉上,多了幾分神和冷酷。

呼延錦心中一,花蕎這句話給了他啟發,他笑道:“好,不但給你做,還要給李赫、海明......他們一人做一個。”

花蕎眼睛一亮:“不錯,這就了分幻影,人分不清到底有幾個銀麵玄客。謹逸,你已經改用三棱鞭,不如把鞭給我,教我用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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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學鞭?”呼延錦又驚又喜。

“我不是你呼延家的媳婦?不能學呼延鞭?還是你不肯教?”花蕎朝他翻了個白眼。

呼延錦從椅上站了起來,將花蕎攬在懷裡,吻了吻的臉頰,笑道:“那你可不能怕吃苦,我這個師父很嚴的。”

花蕎抿笑了:“怕吃苦還做得銀麵玄客?”

他的手指,在桌麵劉致遠的那封信上敲了敲:

“銀麵玄客?今晚我就出發去樂安州,到漢王府裡去做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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