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的繃得筆直,他上的越發的脹大,就如同被灌了水的熱水袋一樣。雷電香火之力慢慢地爬滿胡的渾上下,胡的各個關節部位,並發出一閃一閃的亮。
一個蒼蠅還是別的什麽小昆蟲,無意中飛到了胡的邊,由於胡的香火之力正在不斷的流,導致其腳下的細沙碎石不斷的騰空起來。
這些細沙碎石先是圍繞著胡的腳踝飛旋打轉,漸漸地又上升到膝蓋部位,接著又開始上升到了胡的腰部。
就在這個時候,胡的的香火之力開始外泄,就如同沒有關的瓦斯罐一樣,甚至都可以聽到輕微的“嘶嘶”的出氣聲。
那隻小昆蟲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也許是它飛累了,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歇上一歇。結果,它居然選擇停在了胡的肩膀上。
“嗞嗞!”
就在那電石火花之間,那隻小昆蟲本來剛剛落腳在胡的肩膀上,突然就被一電流給轟擊一個小小的黑點。
那個黑點其實就是一堆碳,一堆被胡雷電香火之力所轟擊的焦炭。
小昆蟲千不該萬金不該,它可以去任何一個地方,當然也可以停留在任何一個地方休息。
可是,它卻鬼使神差的選擇了胡的肩膀作為落腳點,這要是平時,小昆蟲就算落在了胡的肩膀上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頂多也就是被胡給揮手趕走罷了。
但是,現在的胡可是用了香火之力的,無上帝訣的香火之力屬於雷電質,不但可以將淬煉無堅不摧的鋼鐵怪,還能包裹住胡的渾皮,使其為一層雷電防護罩。
這算那個小昆蟲倒黴吧,了胡今天用香火之力後的第二個祭品。
在胡腰間飛旋打轉的細沙碎石開始漸漸增多,並隨著胡的香火之力流而越爬越高,終於達到了胡的口。
胡覺得自己的很舒服,就像是胎換骨後一樣讓人到渾輕鬆。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用香火之力時的那種場景,那時候他的香火之力很微弱,隻能勉勉強強的聚集起來,連全都無法包裹,更別說可以催腳底的細沙碎石圍繞著自己的周遭飛旋打轉了。
而就在此時此地,對麵那群韓家的雜役仆人也開始漸漸地朝胡這裏走過來,他們走的不是很快,反而還有些故意放慢腳步的意思在裏麵。
因為他們也在害怕,剛才那個矮胖禿頂的雜役仆人莫名其妙的就飛出去了老遠的場景,早已經鎮住了他們。
不然他們就會像剛遇到胡時那樣嬉笑打鬧著朝胡這裏跑過來了。
“哢嚓!”
萬金裏無雲的大晴天裏,第二次想起來了驚雷。這一道炸雷比剛才那一道的聲音還要大許多。
這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就把正在朝著胡這裏慢慢走過來的那幫子雜役仆人給嚇了一大跳。
“唉呀媽呀!”
雜役仆人們驚著,全部都抱著腦袋就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撒丫子就朝相反的地方跑去。
其實在打第一道炸雷的時候,他們就覺得這事很是蹊蹺,那個有些膽小怕事的雜役仆人說的沒有錯。
晴空萬金裏,一覽無雲,而且還烈日當頭。這樣的天氣,無論如何是不會打雷的,更別說現在居然還打了兩次雷。
“嗬嗬,打個雷就把你們給嚇這副樣子。剛才不是都牛的嗎?怎麽現在都一個個的跑得比兔子還快呢?”胡看著不遠那幫子落荒而逃的雜役仆人,忍不住譏笑道。
但是他也很奇怪,怎麽好好的大晴天,突然打起雷來了?而且打了一次還不算,居然還打了兩次雷,這兩次炸雷相隔的時間段也不長。
其實胡他哪裏知道,由於自己在那個森林中跟笨熊一起並肩作戰,共同對抗各種類型的魔,早已經能在用香火之力的時候,將香火之力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的極限。
現在胡還是凝煉境中層的水準,不過,卻已經達到了壺頸了。
如果要想突破,不但要借助艾米他們家的境來修煉,還要靠自己的機緣有沒有到達。
而現在的胡手上還有從巨龍那裏得到的冰晶魔核,跟那頭笨熊從魔和森林中收刮來的一堆有靈氣的草藥。
這些東西如果運用得當,可以發揮它們最大的功能,可以配合自己修煉無上帝訣,使自己的本實力大幅度的提升。
如果運氣好的話,甚至可以修煉到凝煉境的高層也許都說不定。
本實力達到了凝煉境中層巔峰的胡,不但可以將香火之力發揮到最大的威力,還可以將細沙碎石吸附到自己的周圍飛旋打轉,甚至能引起天上雷雲的共鳴。
這也就是為什麽好好的大晴天會突然打雷的原因。
不過,撇開這些不說,那第二道炸雷著實把那群正朝著胡趕來的雜役仆人們給嚇壞了。
他們原本就覺得第一道炸雷就十分的蹊蹺,現在居然又打了第二道炸雷,而且聲音比剛才更大。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本來我隻是想出來買點傷藥的,本就沒有招惹過你們,但是你們又是怎麽對我的?我就是以前也從來沒有不把你們當人看,那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就因為我太過低調了?還是因為我看起來比較傻?”胡的怒氣始終沒有平息下去,就算看到那群雜役仆人被這道炸雷給嚇跑了,他還是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們。
不過,胡的心理還沒有扭曲到因為別人罵了自己幾句就把對方給殺掉的地步。
就是剛才撞飛的那個矮胖禿頂的雜役仆人,也不過是了較重的傷勢而已,隻要及時得到治療,是絕對不會死人的。
胡終於開始主出擊了,隻見他每邁出小小的一步,自己的卻向前瞬間移了十幾米,速度就跟速一樣。
如果是凡人世界的普通人去看的話,那是本就什麽都看不到的。但要是一個跟胡同樣是修真者的人去看的話,就能看到一到流閃過,胡就從這個地方移到了另一個地方,那樣子就跟閃電一樣快。
一步兩步,胡走了四五步,慢慢的追趕上了前麵落荒而逃的那群雜役仆人們。
“你們,還不配讓我用手。”看著那群狂奔的雜役仆人們的背影,胡喃喃地說道。
既然對付那群可悲可憐的雜役仆人,不配胡自己出手,那該使用什麽辦法對付他們呢。
繼續撞他們?這算一個辦法,不過,剛才已經玩過一次了,再玩一次,那豈不是很沒有意思。
正當胡著那群狂奔著的雜役仆人背影不知道幹什麽好的時候,胡看到了不遠,有一堆土塊。
那些土塊看起來像是剛從地上翻出來的一樣,上麵還帶有些許的植的。
“哼,有的玩了。”胡的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走,瞬間就移到了那堆土塊麵前。
隨手抓起兩三塊較大的土塊,對準一個雜役仆人的後背,一甩手就丟了出去。
隻聽“嗖”的一聲,那個土塊直的砸在了那個雜役仆人的後背上。當場就將那個雜役仆人給打了個狗啃泥。
這土塊是個好東西,不想石頭那樣,就算用力丟在人的上,也不會把人給砸死。
這對於既想教訓教訓別人,卻又不想把對方給整死的胡來說,那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不錯嘛這東西,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全壘打。”胡看到自己丟的那個土塊瞬間就把一個雜役仆人給砸了個狗啃泥,頓時玩心大發。
隻見胡他麻利的從那堆土塊裏挑了幾個比較幹燥且較大的揣在懷中,然後繼續邁著小步子朝著那群還在狂奔不止的雜役仆人走了過去。
胡每走一步的距離能趕上這群雜役仆人連續跑十多步的距離。
走到大概舉例他們有四五米的時候,胡才開始變慢腳步。
隻見胡他優哉遊哉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土塊,用手瞄著那個長得頗為壯實的雜役仆人的腦袋,然後順手一丟。
隻聽“啪”的一聲響,那個長得頗為壯實的雜役仆人的腦袋當場就挨了胡的一記土塊,他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就這麽直的栽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哎呀,難道這力道使得有些大了?”胡看到那個長得頗為壯實的雜役仆人就這麽輕易的被自己手中的土塊給砸暈了,頓時到疑不解。
隻見胡看了看他自己的手,然後又看了看懷中的那一堆土塊,突然笑了。
胡又想起了當初第一次使用香火之力實戰的時候,那個時候,胡用盡了全的香火之力,才隻能把對方給傷輕傷。
最後還是靠著眉間的香火鼎的力量才得以逃對方的魔爪,從而以保全自己的生命,幸免於難。
可是現在呢?自己在這個凡人的世界裏,隻是用了不到千分之一的香火之力,就能用易碎的土塊將一個長得頗為壯實的雜役仆人給一招擊昏掉。
幸虧胡手中拿的隻是土塊,要是個稍微點的東西,那絕對能把人給活活砸死。
“不行,打腦袋很容易出事,他們隻是欺怕而已,還算不上什麽罪大惡極的罪名,那就換個其他的部位打吧。我看就朝部跟屁那裏打好了,反正又打不死人,頂多給他們打骨折了。”
胡心裏這麽想著,就又從自己的懷中用兩手指夾起了一塊較小的土塊,兩隻眼睛如同鷹擊一般,開始朝那堆正在狂奔著的雜役仆人裏尋找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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