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會難。
我漫無目的的在夜總會晃悠著,去了包房區外麵的舞池。
勁的音樂在我耳邊震耳聾的響著,看著那織紛的刺眼燈照著的各人,都在隨著音樂賣力的晃著,好像一部部隻懂得揮霍的機,在盡的釋放著多餘的力。
我腦子一熱,也進了舞池,隨著勁的音樂的舞著,想把心裏的不暢快全都趕出去!
音樂聲此起彼伏,節奏律著的瘋狂讓我暫時忘卻了煩惱。
這裏的安保不用穿工作服,不會被認出來。
其他的安保跟我說過,是為了防止被客人記住,如果出事的話可以手,就算是打壞了人也有公司出麵理。
我暗自咂舌,這裏麵的潛規則到底有多?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跳舞我沒學過本不會,隻是隨便的扭,直到有個湊過來親昵的笑著,在我耳邊說:“帥哥,不會?”
“是啊,我不會跳。”這裏說話,幾乎用喊的。
熱的笑著,說:“我教你啊?”
如蘭的氣息都在我的耳邊,弄得我的心的。隻是我保持著理智,不敢有覬覦的想法。這裏的形形,誰知道是做什麽的?搞不好,會把自己折進去。
在夜總會工作,最要小心的就是來自於各人的,即使對方長著絕世容也要小心,誰知道背後到底藏著什麽?
但是跳舞,還是可以的。
我跟著跳了好一會,總算到了一些套路。
其實很簡單,就是有規律的抖,手腳並用,跟上節奏就行。隻要是協調沒病的人,基本上練個三五分鍾都能跳出個樣來。
這本來就是很隨意放鬆的方式,誰也不會去刻意的看誰跳的怎麽樣。
跳的很有節奏,看上去就是舞場老手,每次節奏變換都能準確的跟上,輕盈的舞步更把的好材襯托的淋漓盡致,飽滿的峰巒在前隨著節奏晃著青春的律。
我忍不住多看兩眼,“青春,真好。”
別問我為什麽會發出這樣的慨,即使我也不老,男人都懂。
看人我不懂,也沒刻意的研究過。
我也曾聽黃炳文那廝心好的時候說過,“看人不能隻看臉,要先看腳,再看屁,一路向上,最後再看臉。”
當時我也曾經打趣的笑他是狼。
那家夥一臉得意的說我:“你還年輕當然不懂,一看就沒過人。老司機就不用說了,都明白我的意思。”
後來經不住我兩煙的賄賂,這家夥又想炫耀,忍不住繼續說:“人的腳麵要白沒有瑕疵,腳趾珠圓玉潤形狀一定要好,那才稱得上是極品。蜂腰輕擺、巧,不大不小,圓潤人,這也稱得上是極品。更不用說了,一定要圓還要,不要很大,太大了會下垂……”
經過黃炳文的係統教學,加上我不再是當時的初哥,總算也明白些其中的奧妙。
眼前這個人,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一米七左右的高,腰肢纖細,巧,暫時看不到但從我的角度能看到那深深的塹,長得更是不用說,要是打分的話絕對能打8.5分以上。
用咱們的話說,這八分大妹,漂亮!
哪個男人會拒絕的搭訕,即使在風月場所有主過來搭訕,即使不幹什麽,心裏的覺也是暗爽。
再加上邱嫻的出現,我本來昏暗的心在的一顰一笑中,很快得到了平複。
隨著音樂的變化,忽然近了,驚得我連忙向後退,卻把嚇住了,剪水的雙眸的看著我,淺笑瑩然,“你躲什麽?”
“我……”
“過來!”
不由分說的把我拉過去,笑著說:“這麵舞,你看看人家。”
我立刻掃了一圈。
果然,都在臉臉的跳。
麵舞!好東西!
我有點新奇,麵舞確實很好玩,對我這個跳舞界的初哥來說,就像發現了新大陸。
我跟玩的樂此不疲,也好像來了興致,拉著我的手放在的腰上。
幸福突如其來,有木有?
孩的主讓我心神漾,幽蘭的氣息順著鼻尖不由自主的衝進鼻腔,挑著我的以及嗅覺神經。
這一刻,我明白了,那些什麽坐懷不、人是老虎,即是空的說法完全就是扯淡。估計十個人有九個半在這樣的境中,都不可能做到!
反正,我是做不到無於衷。
起初我還不敢太實在,怕人家生氣唐突了佳人。
隨著節奏,的在輕擺,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抱得了。
纖細的蜂腰輕擺,沒有一贅,即使隔著服也能到那的帶來的強烈刺激,我幾乎把控不住自己,真想提槍縱馬上陣廝殺!
這算是桃花運嗎?
嗯,應該是。
我在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衝,初次見麵不能這麽隨便。
我呸!
這一刻,我忍不住罵自己,“冠禽裝斯文!”
本來我沒有妹的心思,滿腦子都是邱嫻在幹嗎?反倒被了一把。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我的心裏也有點小小的期待。
“你什麽名字?”在我耳邊聲細語,如泉水叮咚敲打著我的心。
“胡,你呢?”
“艾米。很高興認識你,舞跳得不錯。”
我笑著,看到的臉頰上有些紅潤升騰,角的梨渦淺笑激心扉。
忍不住低下頭,想去吻,卻被一把推開。
我愣住了,心中暗自驚訝於自己剛才的衝,是客人我是安保,要是被領導知道我在這裏胡搞,恐怕又得丟了這份工作。
何況,我現在隻是個月收兩千多的小安保,連自己都快養不活了,還在這裏妹?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麽?
我最怕的是會生氣,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音樂聲戛然而止,舞池裏的人都散了。
衝著我微微一笑,擺擺手,道:“胡,下次見,很高興認識你。”
我……
此時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暗自舒了口氣,“還好,沒生氣。”
看著的曼妙姿消失在眼前,我才發現隻有我傻站在舞池中間,與周圍的環境顯得格格不。
有點失魂落魄的覺,還沒找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