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小寶在說什麼,就看到林容又說了一段話。
“這首詩是我在典籍里看到的,其中形容的正是陛下治國有方,國泰民安的景,容兒從云谷回來的時候只覺得一片盛世開明,以此形容皇伯伯最適合不過了。”
柳如煙看著林容表現的這樣好,拉著他的手也了幾分。
不愧是的兒子, 小小年紀就是沒有本事。
跟料想的一樣,滾師傅聽了這首詩用這些話之后,臉上的笑容都濃了幾分,一連三句“賞”。
柳如月跟林榮你謝恩之后就坐了下去,可一邊的林奕臉卻是不怎麼好。
“誰讓你教容兒這些的?”
林奕一想到剛才皇帝臉上的笑,就覺得一陣心驚,他父親當時臨走的時候言并不多,其中的就是一定要藏好自己,不能想不出自己有野心有能力。
“容兒天資聰明,學這些難道不應該嗎?”
柳如煙倒是不以為然,在眼里今天林容已經討得皇帝的喜歡,他們興許以后就能永遠留在繁華的京城。
“容兒今天才四歲,他四歲你就讓他說這些魅君主的言論,你是想害死我們一家嗎?”
林奕很想生氣,可現在畢竟這麼多人在邊呆著呢,他總不能直接表現出不滿來,要是皇帝多想了那可怎麼辦?
“我說了,要是你不為咱們這個家著想,那就由我來,有些事你害怕我可不怕,我告訴你那種貧苦的日子我夠了,我嫁給你是個榮華富貴的,而不是跟著你一起去那個貧瘠的地方苦的。”
柳如煙面上依舊維持著淡定從容的笑,無論如何都得想辦法留在這里,就當是為了的寶謀個出路。
好在他們的話音量并不大, 周圍的人只以為他們夫妻間只是在說著話,也沒多想, 卻沒人注意到坐在上手的皇帝看著他們的眼里多了幾分思量。
“我出去通通風,這里太悶了,馬上就回來。”
白寧安覺得這種宴會實在是不適合自己,剛剛只不過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也沒說什麼話,就覺得有些悶。
“我讓蕭伍在背后跟著你,你要是發現事不對了就馬上回來,這里人多,那些刺客不敢肆意妄為。”
蕭震昊也知道白寧安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把小寶抱在自己懷里,就給讓了點位置。
白寧安出去之后就去了花園東側的一湖邊,可他剛到假山那里就意外的看見了皇后跟一個男人。
“現在我已經失寵了,你們還想怎樣?是想安排更年輕貌的子進宮跟我爭寵嗎?”
皇后今日依舊穿著一明黃的袍,可眉眼間卻已經沒有了往日里的威嚴,現在憔悴的好像一個怨婦。
而在對面的男人,則是穿著一黑裳,就連臉上也被黑的面巾包裹, 只出一雙眼睛和鼻孔。
“你可別忘了我們是為什麼要扶持你, 既然你把握不住圣上的心,那就讓別人來把握,咱們家缺的不是年輕貌的子,而是那個能牢牢站在后位上為家族謀利的皇后。”
黑人看著皇后的樣子也是不懼,冷哼一聲就準備離開。
一個徹底失寵了的皇后而已,真以為家族會跟之前那樣幫重新謀得圣寵嗎?更何況皇后今年已經年近四十,還有了個孩子,年老衰,對皇帝新鮮也比不上那些剛宮的子。
“誰說我已經失寵了?只要安兒在一天,我就是北瀟名正言順的皇后,你真以為我這些年在后宮真的毫無建樹嗎?”
皇后看著男人準備離開眼里出現了一抹明顯的慌張,不能被家族拋棄,一旦被拋棄,和的安兒才算是真的完了。
“這話有意思,你說說,要是我聽到高興,我倒不介意幫你挽回那麼一下,但是如果我覺得沒興趣,那你們就自己考慮吧。”
黑人聽著皇后的話也是停下了腳步,皇后當后宮之主這麼久,應該也有什麼藏的底牌,否則這樣早就因為什麼病暴死宮中了。
“我知道陛下的,只要他沒到行將就木的這一天,他就永遠都不會廢了我,他也不能廢我,除非他想讓二十年前那件事重回世人眼中……”
皇后一想到自己知道的那個驚天,笑得更加癲狂,眼里的淚都要掉下來。
“那你說說吧,要是這個對家族有用的話,他們應該也不介意讓你重新回到陛下的眼前。”
黑人看著他這樣就知道這個,肯定不得了,要是他能把這個帶回去,家族肯定會對他重用幾分。
“我這個不能說,要是說了你們放棄我了怎麼辦?這個是我的底牌,除了我跟那個人誰都別想知道,總而言之,這個對我和家族百利而無一害,你回去告訴他們,要是還想我再為家族做事,那就想辦法讓我重獲圣寵,否則我不介意拼個魚死網破。”
皇后心里想著那個,臉上的表也安靜了下來,似乎那個就是他最大的護符。
“你在說什麼鬼話?你是不是沒睡醒?現在是你在求家族幫你而不是我們求證,要讓你為家族做事,你知道的,只要你死了家族換一個更聽話更麗更年輕的子,我們還是有辦法讓為第二個皇后。”
黑人聽著的話,有些無語。
這皇后就是當皇后當久了,現在連自己的份都記不得了。
“那個是關于白家的,你就這樣告訴家族,如果不想讓當年他們做了什麼腌臜事被揭發出來,大可放任我被冷落。”
皇后看到他這樣子也不生氣,手了自己頭發上的簪子,仿佛只要這個被保守一天,就還是那個高貴的皇后。
一聽這個事關白家,白寧安幾乎都要忍不住從假山后面站出來揪起皇后的領子,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可蕭伍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后,手捂住了的。
“王妃,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