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到蔣姍的名字,安欣擰了眉心。
按道理來說,關于顧康的事實在悉不過了,但是顧康曾經有個蔣秋麗的人,這還是兩世為人,第一次聽到。
“這應該不可能!”對于這件事,安欣持懷疑的態度。
“人說法確實不太準確,蔣秋麗跟顧康,就是水緣。”
“兩人也就是好了一兩次,蔣秋麗就搭上了胡坤。”黎飛揚糾正了安延的說法,并接下去說道。
“蔣秋麗是個有有臉蛋也有腦子的人,搭上胡坤之后沒幾年,就使了一個計,讓胡坤的前妻跟別的男人上床,并被胡坤以及一眾親友抓在床。”
“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胡坤當時那個部門的主管。”
“這件事之后,胡坤順利跟前妻離了婚,那個主管因為作風問題被開除,胡坤順利接替了那名主管的位置。”
“從此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據說,胡坤前妻帶著兒子凈出戶,這麼多年也沒見過。”
“后來胡坤跟蔣秋麗的結了婚,還將名字改了蔣姍。”
“真是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黎安安拍了拍手,諷刺的說道。
“蔣秋麗當初嫁給胡坤之前,有個剛滿三歲的兒子。”黎飛揚拿起黎輕舞的飲料灌了一口,繼續說道:“胡坤這些年來對自己親兒子視若無睹,倒是對這個蔣秋麗帶進來的孩子視若己出。 ”
“他這一舉倒是給他贏得了一個好名聲。”
“這個所謂的繼子,是胡坤親生的。”黎飛揚還沒來得及往下說,一直沉默的抱著電腦的事安延突然開了口,并且將電腦屏幕轉向大家。
屏幕上,是一張DNA鑒定報告。
“呵,這蔣秋麗可真不是個厲害的人!”黎輕舞聽完,也是在是佩服蔣秋麗。
“有照片嗎?我想看看長什麼樣。”安欣轉眸看向安延,開口問他道。
“有。”安延點了點頭,然后將電腦轉回自己面前,沒一會兒又將屏幕轉到安欣面前。
“這人整過容,這是我能找到的沒整容之前的照片。”安延將蔣秋麗整容前后的照片做了對比圖展示在安欣面前。
說實話,蔣秋麗沒整容之前不丑,但是也說不得漂亮,就是那種丟進人堆里絕對找不到的大眾臉。
但是整了容之后,整個人看起來就漂亮很多。丟到人堆里,很容易就能找出來。
“是?”安欣端詳了蔣秋麗沒整容之前的照片,半晌,才自言自語的吐出兩個字來。
說實話,安欣這輩子沒見過蔣秋麗,但是上輩子,曾經在顧氏見過。
好像,也是財務部。
“這人是不是在顧氏做過財務?”安欣抬眸,蹙著眉問安延。
“不過時間很短,只有幾個月。”安延點了點頭回答安欣:“蔣秋麗剛畢業那會兒就是在顧氏實習的,就是在那時候勾搭上顧康的。”
“不過,后來實習期滿,就離開了顧氏,當時顧康沒把留在顧氏。”安延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對安欣說:“這也許就是你們沒查發現跟顧康有過一的原因。”
“離開顧氏沒多久,就跟胡坤好上了。”
“你不會懷疑,胡坤是顧康的人吧?!”黎輕舞聽了半天,腦中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黎飛揚說道。
“不是懷疑,是事實!”黎飛揚笑了笑,忍不住抬手了黎輕舞的臉,繼續說道:“胡坤這些年之所以能飛黃騰達,顧康可是在后面除了不財力力的!”
“既然顧璟榆和顧璟琛兩兄弟是顧康送進去的,胡坤肯定不會輕易放人。”
“所以,你今天在局里才會阻止我繼續跟他們涉?”黎輕舞聽完黎飛揚的話,立刻反應過來。
黎飛揚看著,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黎安安生氣握拳。
沒想到,顧康給顧璟榆和顧璟琛布了這麼大一個局。
一想到顧璟琛現在被關在局子里,被人供,急得不行。再想起早上裝睡不跟顧璟琛說話的景,黎安安心里難到了極點。
“當然不能坐以待斃!”黎飛揚手拍了拍黎安安的肩膀,寬。
“事也沒有我們想的那麼遭!”
“雖然胡坤是顧康的人,但是他也不是一個能只手遮天的人。”
“事實上,紀委那邊早就已經盯上胡坤了。”
“胡坤這些年混得風生水起,手里權利大了,人也變得貪心了。”
“之前有人匿名舉報了胡坤,檢舉材料里有不胡坤收賄賂替人辦事的證據,紀委那邊正派人調查呢!”
“我收到可靠消息,紀委那邊馬上要行了,胡坤位置是坐不穩了!”
“但是,顧璟榆和顧璟琛的案子可不能等啊。”安欣蹙蹙了蹙眉頭說道:“現在‘證據確鑿’,那些人為了夜長夢多,肯定會盡快將這案子給定案的。”
“所以我們聲東擊西,給他們找點別的事做!”黎飛揚說完,將在場的人都掃了一眼。
“如何聲東擊西?”黎輕舞不解的看向黎飛揚問到。
“你意思是,給他們制造點別的案子,讓他們將力分散出去?”黎安安眸閃了閃,抬眸看向顧璟榆問到。
“沒錯。”黎飛揚笑著點了點頭。
“你想怎麼做?”安欣看著黎飛揚問道。
“舉報顧康!”黎飛揚掃了一圈在場的人,笑著勾了勾。
“顧康向胡坤以及不員都行過賄,我們只要準備好檢舉材料匿名舉報就可以了。”
“這樣一來,還能加速胡坤落馬!”黎安安對黎飛揚的點子舉雙手贊。
“找家,把檢舉的事曝出去,這樣一來,相關部門就不得不重視這件事,肯定會抓時間調查。”安欣笑了笑,補充說道。
“顧康那麼喜歡跟打道,不上一回社會版頭條,實在說不過去!”
既然他能安排記者曝顧璟榆和顧璟琛的事,那也能找人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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