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算不算是男朋友關系啊
沈矜聽近來都黏著溫景詞,兩人同出一間房也是常見。
刺眼,氣溫像是夏了般格外的炎熱。
午休時間,沈矜聽在溫景詞懷里,這會兒一點也不困,反倒是溫景詞,因為生鐘的原因早早睡了過去。
捧著手機玩,十分鐘后,無聊地下床去隔壁。
沈矜聽走后不久,溫景詞便被一通電話吵醒,意識清醒的那一刻,他低頭看了眼空的懷里,邊才殘留著屬于的余溫,沈矜聽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扶了扶作痛的額,接了那通電話。
明宴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溫先生,樊老先生明日啟程前往杭州,溫老先生說,溫先生您今日若是有空的話可以去趟樊宅。”
溫景詞拜訪樊忠的目地更多是想得到他老人家的些許指教。
“你先備車,我等會兒下去。”
他掛斷了電話。
洗漱后,溫景詞換了服去隔壁。
琴房里,沈矜聽對著攝像頭模擬教學,蠕無聲地說些什麼。
網上很多教樂的賬號,結合當下的流行歌曲,沈矜聽修改并且整理出了簡譜。
簡譜,最簡單的便是以字母分辨,初學者會選擇用數字記憶。
右手在中央c附近幾個音符彈奏,左手放在高音區或者低音區作為伴奏。
整個簡譜下來,好學易上手,手指產生了記憶,曲子便彈得流暢。
指尖在琴鍵上試了下音,沈矜聽對著后置攝像頭模擬。
過窗戶從窗外照進來,落在坐在一架昂貴鋼琴前的姑娘上。
溫景詞在門外停留了幾秒,他抬手敲了敲門。
沈矜聽抬頭看他,態度并沒有那麼熱,“吵到你了嗎?”
“沒有。”溫景詞走進來,打開琴房的窗戶通風,順帶提了句,“等會兒去趟樊家見樊老先生,要不要去?”
沈矜聽有點好奇,修剪圓潤的指尖繼續在黑白琴鍵上游走,音斷斷續續的,一心二用,“去的話是不是要見到那姓樊的生?”
溫景詞沒想瞞,誠實地點了點頭。
琴聲戛然而止,沈矜聽關了琴,起瞪瞪往門外走,“等我一會兒。”
他疑,抬腳跟上。
他不知道的是,沈矜聽里的一會兒,何止一會兒。
臥室里,沈矜聽換了黑短,領口褶皺蕾無形營造著曲線,袖子從肩頭呈現燈籠袖的袖子,布料是普通防曬衫的料子。
畫了個很淡但又很純的妝容,又燙了頭發,挑選包包的同時,不止一次在鏡子面前欣賞自己的貌。
溫景詞坐在沈矜聽床邊的沙發上,他撐著頭,角不由得揚了揚。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矜聽手里拿著瓶香水湊到溫景詞面前,眉眼彎彎,“你聞聞這個味道香不香?”
是一很清新的茉莉香,噴得不多,淡淡地,湊近才聞到。
溫景詞目和看著半蹲在眼前的姑娘,點了點頭,“香的……”
“那走吧。”收拾好了的沈矜聽瀟灑地把香水擱在桌上。
溫景詞站起,穿著高跟鞋的沈矜聽高明顯增長了不。
不過,站在他邊依舊沒有高優勢。
許久,溫景詞帶著沈矜聽一塊出門。
刻意打扮得年,頗為妖亮麗。
沈矜聽牽著溫景詞的手,扶著遮的太帽,別有深意地說,“景詞哥哥,我們現在算不算是男朋友關系啊?”
睡也睡過了,該說的都說了,就差親個了。
再不正名,那就真的是渣男行為了。
走出別墅,一悶熱緩緩襲來。
溫景詞半仰頭看向了遠方,他啞然失笑,“聽聽,夏天來了。”
沈矜聽一聽,摳他手掌心,“來就來唄。”
“夏天可以談。”
忽然想起了之前主要求溫景詞的時候,說過會喜歡他到夏天。
那時已是春天。
春天走了,夏天便來了。
那一刻,沈矜聽好像忽然明白了溫景詞話里的意思,往他上蹭了蹭,帽檐低,小聲地問,“那你這是同意了嗎?”
“嗯。”溫景詞低頭看,目淡淡,卻好似多了一種深沉的緒,看得勾魂。
紅勾起,沒忍住笑出聲。
“走了……”
他摟過的腰,平時食量大的姑娘,腰不過盈盈一握罷了。
沈矜聽笑著,那副被他牽著走的模樣,乖得不行。
一直到上車,兩人如膠似漆至始至終都黏在一塊。
明宴往后視鏡上看了眼,越看越覺得發膩。
來得太快,沈矜聽把提前做過的功課能想到的事都安排上。
下單了同款不同的新款手機,買了款的手機殼,再加上一些水杯睡之類的。
未發貨訂單里莫名多了好些東西。
“把我照片設置你的壁紙,鎖屏桌面都要。”沈矜聽一臉認真將自己認為最好看的一張照片發給溫景詞。
圖片尺寸恰好是壁紙的尺寸。
溫景詞沒反駁,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路上,沈矜聽盯著購件瀏覽界面挑得眼累。
到了樊家老宅,溫景詞扶著長時間看手機產生視覺疲勞后小睡還沒完全醒過來的沈矜聽。
沈矜聽迷迷糊糊地,乖乖地被溫景詞牽進去。
放眼去,是古代建筑,院子中間是個假山與水池,旁邊栽種著不上名來的花,人行走在古古香的長廊上,不由得讓人詩畫意地想幾句關于贊賞景的詩句。
走到盡頭,穿過月門,闖眼前的便是外表裝修簡約大氣的現代建筑。
著不遠那片深綠,沈矜聽嘆,“這位樊老先生家里也種竹子誒。”
溫景詞耐心講解,“樊老先生家那片竹林五十年前就有了,他的妻子喜歡圍繞著竹子作詩,所以他們相后便在院子里種了這片竹子。”
沈矜聽疑地問,“那你家那片竹林呢?”
“明宴種的。”溫景詞淡淡道。
沈矜聽:“……”
一個大男人種什麼竹子。
走到白建筑大門,看門的傭人友好地打開了門。
兩人一并進去,沈矜聽來的心思跟溫景詞的不一樣。
是來保護溫景詞的,省得被哪個壞人給惦記了去,覬覦男人,一拳打哭一個,最好打壞人的大饅頭都凹進去。
坐在竹藤編織椅子上看報的樊老先生聽見門外傳來靜,他摘下眼鏡,常年在外奔波使他子骨朗很多,不同于其他同齡人的病態,他溫和地笑,“景詞來了。”
溫景詞牽著沈矜聽進來,姑娘心思不在這,他知道的。
溫景詞看到一深唐裝的樊老先生,他禮貌地喊了聲,“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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