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可以跟你一起過新年嗎
沈矜聽看不他。
換了個舒服地姿勢躺著,將毯拉高了些,看著明的高空,說,“明天除夕了,我哥應該不來接我了。”
以往也只是在一起吃頓飯,吃完飯沈淮跡就把送回家。
今年有溫景詞陪著,沈淮跡極大概率不會陪,恨不得把扔下。
許是過于刺眼,沈矜聽抬手遮了遮眼,掐著嗓音地問,“景詞哥哥,今年我可以跟你一起過新年嗎?”
溫景詞被這突如其來過于尖銳的滴滴嗓音嚇了跳,他不自在地合上書,嗓音低凜,“隨便你……”
隨后,他便進了書房。
臺上只剩下沈矜聽一個人,坐起,側著子趴在扶手,看著繞著臺搭的木柵欄,靠近木柵欄的綠植和盆栽都是按照品種擺放。
忽然覺得有些孤獨。
但是這種持續的時間太久了,已經開始慢慢地習慣了在群居生活里獨自一人。
傭人將已經煮好的不知道什麼菜的那鍋東西端上,沈矜聽聞著味去的。
下飯是真的下飯,沈矜聽只吃了一點,一頓飯下來喝了兩杯水。
溫景詞幫解決了點,最后剩下也沒多,沈矜聽不想浪費,最后分給了些傭人。
飯后半個小時,沈矜聽在樓上玩手機又被溫景詞逮著下樓吃藥。
前些天了寒才開始冒發燒的,去了趟醫院好了,可是又因為前天晚上的聚餐,吃了不該吃的又開始發燒。
今天算是來竹苑的第一天,沈矜聽覺得好像被溫景詞管住了。
早上吃藥是溫景詞提醒的,中午吃藥是溫景詞上樓逮的,連著兩次都是溫景詞監督著,而作為個病患,若是溫景詞不提醒,自己都不知道要吃藥。
醫生的只是開了兩天的藥,有藥水和藥粒。
藥水沈矜聽覺得有些苦,每次喝完都要喝上滿滿的一杯水才能緩解口腔里的苦。
兩天下來,沈矜聽掰著手指頭算著時間,發現一天喝了不下八杯水。
以至于除夕那天,沈矜聽踏上了久違的稱重,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喝水也會胖。
明明剛開始是個重穩定九十多斤的小姑娘,結果,一百零八斤了。
減的口號再次打響。
除夕這天,別墅上下傭人都已經回家過年了,明宴又是當保鏢又是當助理,在竹苑一整天下來也看不到人影。
沈矜聽主包攬了別墅里的伙食,就負責兩個人的飯菜,作起來還是方便的。
雖然話上說是沈矜聽下廚,實際上全是憑溫景詞一張。
沈矜聽掌勺,溫景詞在旁邊監督著,他說什麼就做什麼,最后端上桌的菜有模有樣。
沈矜聽覺得自己廚藝進步了,特地邀請沈淮跡來竹苑吃飯,小姑娘在電話里頭因為廚藝的長進開心得笑不攏,作為哥哥的沈淮跡到很高興。
晚餐一樣是沈矜聽下廚,寬大的廚房,兩個高差不多的男人一左一右觀看著。
沈淮跡覺悟了,他不該指沈矜聽會下廚的。
溫景詞在旁邊指導著,沈矜聽就跟個工人似的,一副正經又好笑的樣子。
晚上,三人坐在餐桌邊吃飯,沈矜聽勤地給沈淮跡還有溫景詞夾菜,自己捧著杯胡蘿卜喝得津津有味。
沈淮跡也不說,那德行,睡一覺起來就忘記減這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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