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上一次只知道一個大娘姓郝,這次江楚得到的信息還要多一些。
因為那段傳過來的意念里很清楚的看到了秦家的宅門,氣派輝煌,那絕對不是普通的小門小戶之家,江家相比之下都不夠看的。
這種地方肯定不難打聽。
果然,進了焦葉城,一問兒子有病的秦家,立即就有人說道——
“秦家?那就是我們城最大的秦家了,你就沿著這條正街走,見到的最氣派的那戶就沒錯。”
小販在說到秦家的時候面帶羨慕。
那種幾代積累的大家族樹大深,家族子弟哪怕整日躺著不也有花不完的錢,還有丫鬟仆從伺候著,日子別提多令人羨慕了。
他們這些整日波奔討生活的人只恨沒能投個好胎出生在那樣的家庭里,否則又怎麼會吃這份苦呢。
人比人氣死人哪。
“多謝。不過秦家……是做什麼的?”江楚問完就看到小販的臉有些詫異,于是及時送上一錠銀子,“我是來投奔表親的,但是已經幾輩沒有聯絡了,就想打聽一下心中有數,勞煩你多給我介紹幾句。”
原來是投奔親戚的啊。
但是連人家是干啥的都不知道,這得多表的親啊。
這種親戚就是進了秦家也不會有好的待遇吧。
小販心中想著,已經給江楚說起了秦家的況——
“秦家祖上可是出過十級武者的!雖然現在家主沒有那麼強,但也有八級了,所以秦家勢頭還是很好,我們城里不生意他們都有涉足呢!”
“那位病了的公子又是什麼況?”江楚問。
“那是家主的小兒子,名秦子燁,似乎是外出歷練的傷,好像還中了毒,回來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怕是熬不過這一關咯。”小販搖搖頭,“喏,那邊就有告示,秦家全城找高階藥師呢,只要能救了秦子燁那就會被秦家奉為座上賓,一輩子吃穿不愁呢!”
“我聽說秦子燁很寵,是真的嗎?”江楚問。
“當然是真的,秦家主最疼的就是這個小兒子,為了他已經請過不下百十位藥師了,奈何卻沒有人能治好他,唉,所以說再有錢又有什麼用呢,錢還是買不來命,健康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小販自我安說著,好像這樣就可以不用去嫉妒人家了。
江楚得到了有用的信息,道了謝,就讓馬車繼續行駛了。
到了告示,車子停了一下,江楚過車簾看了看,發現確實是和小販說的一樣。
秦家正在重金求藥師上門替他兒子醫治,條件任人開。
果然是真的疼這位小兒子啊。
“走吧,去秦家。”江楚對車夫說完,就放下了簾子。
無憂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一點多余的作,只是安生的坐著。花瀾則是滿腹的疑無從問起,看看江楚,卻張了張后就把問題咽了下去。
不行,不能問,一問小姐就又該嫌棄了。
好不容易讓小姐帶著自己出門,自己可不能失了寵,明明自己才是小姐最的丫鬟,出卻不帶自己只帶不親近的無憂,這怎麼能行!
都不了,還什麼丫鬟!
忍住,不能問!
到了秦家門口停下,江楚下車后抬頭了秦家。
跟自己意念里閃過的一模一樣,一樣的氣派和宏大。
這秦家不愧是名門族,似乎比印象里牧琦所在的牧家還要更強大幾分。
可越是這樣,江楚就知道越麻煩。
郝大娘只是普通家庭,無權無勢,所以才會輕易相信,也愿意有問必答給予配合。
但是這秦家……
“來做什麼的?”
秦家已經有下人走了過來,打量著江楚。
“我是來替秦公子看病的。”江楚說道。
下人訝異,“你?是藥師?”
“正是。”
“什麼級別的藥師,可有徽章證明?”下人問。
“我是自由的藥師,未曾歸屬任何勢力,也未有評測過。”江楚淡淡說道。
“那可有介紹信?”下人又問。
江楚一僵,“沒有。”
“什麼都沒有還來什麼?你走吧。”下人不耐煩的擺擺手。
江楚心中苦笑——
怕什麼來什麼。
秦家果然不是郝家能比的,重重關卡不是誰想來就能來。
想來也是,如果誰都能進,那秦家怕不是得菜市場了。
“我雖然沒有這些俗世的證明,但卻知曉一個能解毒的藥方,秦公子現在的況應該很嚴重吧?在這種時候任何一點希都不能錯過,否則如果因為大意害了他的命,你能擔當得起嗎?”江楚一邊說,一邊又遞上幾塊東西。
那不是銀子,而是晶石!
雖然沒有各種證明來當敲門磚,卻有敲門銀。
秦家看門的下人也不能小看,普通的銀兩怕是人家本看不上,不如直接給晶石。
果然,下人看到晶石眼睛有點發直,神也有些猶豫。
看來是了!
心中有些喜,江楚神微,可還不待高興就見門房把晶石推了回來,“不是我不讓你進,而是規矩如此,即使我答應了管事也不會答應,反而我若放你進去他還會治我的罪。所以,姑娘,請回吧。”
門房面有憾,但卻沒有收錢,也沒有讓進。
這反而讓江楚對秦家更高看了幾分。
治下森嚴,不是徒有其表,這秦家的底蘊果然非同一般。
“怎麼了?”
一道聲響起,江楚回頭一看,卻見有位紫子翻下馬,手拿配劍的朝這邊走過來。
子相貌很有英氣,眉眼凌厲,這種氣勢不同凡人。
“二小姐!這位姑娘自稱是藥師,說要為爺治病,但卻沒有任何東西證明,所以按規矩不能進來。”門房行了禮,解釋說。
“藥師?既是藥師,想為小燁治病,那就隨我來吧。”
子看了看江楚,對點頭笑了笑,說。
江楚大喜,“謝二小姐!”
“可二小姐……”下人還有些猶豫。
“關鍵時候,有任何一點機會都不能錯過,我不希小燁出事。”二小姐卻是沉聲說道。
門房躬退下,“是,里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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