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手心手背都是呢?
呵呵!
侯天穎心里不爽,在娘面前,也只得忍著。
“娘,事已經這樣,還是想想怎麼辦吧!”
侯夫人又開始抹淚。
“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如何?”
“你爹說自有安排,我也不知道是哪門子的安排,總之,那個傷我兒子的人,決不能活著離開金陵城!”
“傷了我兒子,我要讓他把命賠上!”
侯夫人恨得咬牙切齒。
侯天穎卻有些心虛,眼神一陣慌然后低下了頭。
不知道侯夫人又說了些什麼,侯天穎含含糊糊答應了幾句就離開了。
心里十分焦灼。
‘要是爹知道了是黃三爺怎麼辦?’
‘萬一,萬一呢,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不能就這麼……’
不行,不行得去告訴黃三爺。
心里打定主意,跌跌撞撞回了房。
收拾打扮一番,帶上丫鬟就出了府。
“小姐,天快要黑了您這是要去哪兒?”
的丫鬟有些不解,心慌地勸道。
“要是被老爺和夫人發現可不得了啊!”
侯天穎勾了勾角,諷刺一笑。
“哼!不會有人發現的,你就放心好了!”
“可是……”那丫鬟想再說些什麼。
侯天穎皺眉不耐煩:“不想去你自己回!”
那丫鬟悻悻閉了。
……
平日也經常出府,下人一見是大小姐,也就沒人攔。
侯天穎也就順利地到了景泰樓。
一路上,都在心里祈禱。
‘求求你不要搬啊!求求你不要走!’
陷的子,往往就是這樣,飛蛾撲火,不顧。
有時候,甚至連自己的親人都顧不上。
說來也是巧合,從馬車上下來,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夢寐以求的影。
“黃公子?”
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怕是幻覺,就不自覺地喊了出聲。
趙君堯帶著夏如卿出門,這會兒剛回來。
忽聽有人喚自己,就抬頭一看,瞬間皺眉。
“是你?”
侯天穎興上前。
“黃公子你還記得我!”
趙君堯心里冷哼:候耀祖的兒,朕怎麼可能不記得。
他并不想多理,就神不變,淡淡說道。
“首飾店有過一面之緣,若無事的話,侯大小姐還是請便吧!”
說完,趙君堯就攬過夏如卿。
“卿卿我們走!”
夏如卿點了點頭,一臉乖巧地跟著趙君堯離開。
侯天穎那小心臟,這會兒已經碎了渣渣。
“什麼?卿卿?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小妾?對了,他娶親了嗎?”
一連串的疑問,刺激著那顆支離破碎的心。
趙君堯后宮多得是人,侯天穎這個姿,選秀第一恐怕都過不了。
拿什麼和卿卿比!
再說了卿卿的名字也是能的?
當下,趙君堯就皺了皺眉,一把攬過夏如卿,鄭重說道。
“侯小姐,黃某已經娶親,對你毫無半點兒意思,你請便吧!”
說完,他繼續往前走。
侯天穎還是不死心,就又跑過去攔住了他。
“公子等等,您……您說的是旁這位嗎?是黃夫人嗎?”
趙君堯就十分厭惡了,這是赤果果的死纏爛打!
他在后宮,最厭惡的就是這個,人麼,如果不溫不聽話,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他若喜歡你,愿意捧你寵你,你鬧脾氣也是可。
他若不喜歡你,連呼吸都是錯。
而往往一個人,一顆心是有限的,一次只能喜歡一個人。
皇帝也不例外。
那麼多人,他也不可能個個都喜歡,盛寵一個,足矣。
侯天穎問出這句話,連自己都震驚了。
怎麼……怎麼就這麼沒理智,這話也問得出來?
夏如卿也震驚了。
這兒打扮,怎麼也不能說是正室啊。
這個侯小姐可真煩,說這話要是下人聽了去,來來回回這麼一傳,回到宮里,皇后能饒了?
麻煩,晦氣!
今兒個不該出來玩兒!哼!
正想著,趙君堯忽然摟過。
“正是,就是黃夫人!”
“侯小姐,你若再不走,就休怪黃某不客氣了!”
說完,攬著夏如卿就走了,頭也沒回。
侯天穎就這麼愣在那兒,那個心啊,碎渣了。
……
坐在回府的馬車里,忍不住嚎啕大哭。
丫鬟忍不住勸:“小姐,您別傷心了,那黃三爺還不知道什麼來頭呢?”
“我看他就是故作高深,其實也就是個貨商!”
說完,那丫鬟又得意洋洋地勸。
“不過是個貨商而已,小姐您看上他做什麼!”
侯天穎還在哭,完全聽不進去。
流出來的是眼淚,流不出來的是心里淌了半天的。
一路上,指甲都掐斷了好幾。
手指上沾的都是。
“不行!不行!”
“哈哈……卿卿?的那麼甜!我呸!”
“就是,他不過是一個貨商,只有本小姐看不上他的份兒,沒有他看不上本小姐的!哼!”
說完,一抹眼淚。
十手指死死地攥在一起,眼里滿是惡毒,恨得咬牙切齒。
從小,要什麼,就有什麼,就算侯夫人不得寵,可還是正室。
還是嫡出的大小姐,何曾到過這般屈辱。
只要要什麼,總會有人為了討好,想法子給弄來。
在金陵城的閨閣圈兒里,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如今麼……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上。
……
翌日,一大早,先去了侯夫人的院子。
侯夫人徹夜照料兒子,一天十二時辰不眠不休,生怕寶貝兒子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
見兒來,也只是疲憊地問了一句。
“你怎麼來了?”
“娘,我來看看您和大哥!”
侯夫人這兩日了太多的打擊,突如其來的溫暖讓激地老淚縱橫。
“穎兒你終于懂事了!”
侯天穎垂眸深深一笑。
“不值什麼……”
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侯府沒了娘,也站不穩啊!
又陪著侯夫人說了會兒話,侯天穎終于起告辭。
“娘,我去看看爹那兒理得怎樣了,必得讓那黃三爺付出代價!”
說到最后,侯天穎目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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