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淺笑,“你應該相信我的繪畫功底。”
顧夕岑點頭,“嗯,看過你畫的通緝像,不錯,辨識度很高。”
安容無奈的過眉心,他就知道,米莎會把那些畫像傳遍。
“對了,阿托還不錯吧?”安容狀似無意的隨口說道,“他在越南,不管製,應該會是個好幫手吧。當然,之前你派他來臥底的事,我也就不計較了。”
他說得大方,臉上的笑,清雅明。
顧夕岑挑挑眉,“得了便宜還賣乖,圖烈的事,你一早就算計到了,現在給我們惹來這麽大的一個麻煩,我不跟你清舊帳,你就該笑了。”
安容輕笑著,出了手,“扯平了。”
看了看他,顧夕岑視線調開,卻出手,“看在米莎的麵子上。”
雙手握,盡管誰都沒有明示什麽,卻都已明彼此心中的想法了。
倏地,顧夕岑說,“我在想,如果你始終是我們的敵人,一定很難纏。”
安容微笑,“現在不會了……看在米莎的麵子上。”
顧夕岑盯著他,角一點點揚起,“你其實也沒那麽討厭。”
“見仁見智。”
就在這時,秧朵從大門口走過來,看到安容,馬上小跑著過來,“喂,安容,有話跟你說。”主推著椅,朝顧夕岑打了聲招呼,“岑,人給我就行了。”
顧夕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秧朵妖嬈的笑了笑,推著安容就往裏走,邊走邊說,“你啊,以後別跑,讓人家好找!”
“……”
“喂,你怎麽不說話呢?我說得不對嗎?咱們可是有約定的哦!”
“……”
“幹嘛?擺臉給我看啊?”說著,秧朵就出纖指,向他的額頭,“想作死啊?”
安容的額上全是汗,深呼吸,盡管保持心平靜,忌浮忌躁……
顧夕岑就站在原地,盯著這兩個古怪的家夥,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搞些什麽,但是看到秧朵的舉,他還是滿意的揚起。
不愧是自己人。
秧朵推著安容回到房間裏,馬上關房門,神兮兮的說,“安容,我找到一個好東西!”
安容的眉梢搐了兩下,盡管他力持鎮定,可還是能看出他眸中閃爍著的不安。
他可是直到現在都記得,秧朵是怎麽為他“治療”的。
秧朵從腰間拿出一個竹筒,拔掉蓋子,立即能聞到一腥臭味。
安容強忍著那刺鼻的味道,“……這是什麽?”
“這可是寶貝啊!”秧朵的表極盡誇張,把這東西誇得好似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什麽樣的寶貝?”
安容心底的不安,愈發的明顯了,能把那些蛇蟲鼠蟻稱為“小可”,那寶貝的力度就可想而知了。
“哎呀,說了你了不明白,來,把它喝下去,我保你力大增!”秧朵直接把竹筒遞過去。
看到那裏麵黑呼呼的,貌似還有些蜉蝣生在裏麵,安容的臉就變了,“一定要喝?”他問。
“當然啦!”秧朵把眼一瞪,“這可是我費了老大力氣找回來的,你不喝能對得起我嗎?能對得起我對你的心……”
不等說完,安容倏地接過來,雙眼閉,直接喝了個。
喝完後,他的五都快要擰在了一,兩眼發紅,口劇烈的起伏著,那種惡心的覺,他這一輩子恐怕都忘不掉!
“嗬嗬,這才乖!”秧朵把竹筒又裝好,“你好好歇著吧。”剛要走,又想起什麽似的扭頭叮囑道,“不管你的發生了什麽變化,都是正常的,不要怕哦~”
安容忍著胃裏的翻江倒海,他很想問,所謂“變化”是指什麽。
秧朵哼著歌走出他的房間,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人扯到了一邊。剛要掐腰開罵,就看到站在眼前一臉慍怒的太子。怒即刻變暖,“阿三……”
“你在安容的房間裏做什麽?”太子冷著聲音問。
“沒做什麽啊?就是過去看他一下。”秧朵撒起謊來是臉不紅氣不,臉上始終掛著微笑,讓人瞧不出一破綻來。
“真的隻是看?”太子質疑的聲音挑高,擺明了就是不信。
“嗯!”秧朵用力點頭,那真摯的模樣,十足的演技派。
太子冷哼一聲,瞪了一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拿那小子在練手……”
“噓……”秧朵急了,上前一步就捂住了他的,“你小聲點,別讓人聽到了!”
太子沒好氣的拍掉的手,“現在怕了?知道怕了為什麽還要做?”
秧朵趕拉著他走到一邊,嗔道,“我這也是想要幫他啊,沒準我的方法就會見效呢!”
“你的方法?”太子深呼吸,過眉峰,“你整天拿那些毒去喂他,你就不怕把他給毒死了?再說,這麽多種毒織,他不死,也剩半條命了,你能救得回來嗎?”
“那可不一樣!”秧朵振振有詞,“我要是不用毒喂他,他的病也好不了。但現在不同啊,他起碼不會變漸凍人了!這還不是在幫他?”
太子說不過,隻是在一邊沉著臉幹生氣。
秧朵馬上又偎了過來,手指繞著他健碩的膛遊走著,“哎呀,好不容易有這麽好的實驗,錯過會很可惜的嘛!再說了,你也希我能治好他的對不對?我就不信,我有那麽多的靈丹妙藥,屆時會不管用?”
一,太子的冷就維持不了多久了,可還是有些氣鼓鼓道,“你那是靈丹妙藥嗎?你那可都是穿腸毒藥!”
“別管什麽藥,能幫到他就是好藥!”秧朵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拍著脯保證,“你放心,我肯定毒不死他!”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每次喂完毒,我都會給他吃解藥的~”
太子快要無語了,他真的不知道該拿怎麽辦才好。
秧朵扯著他就往回走,“放心放心,我心裏有數的。我們苗人可不是吃素的,怎麽會那麽容易就把人給毒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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