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柳飄雪一把揮開黎墨白的手。
“這輩子,你都別想知道了!”柳飄雪厭惡的看著他,“你最好祈禱沒什麽事,否則,我詛咒你黎墨白這一生都活在悔恨裏!不死不休!”
音落,提著自己的手提包往手室的方向跑去。
程思甜擔心黎墨白會被柳飄雪的話給帶進去,在一邊蒼白的說著,“墨白哥哥,你不要聽柳飄雪的,和安凝的關係一直都是很好的,現在說的那些話裏肯定有假話……你,你不要多想。”
可是黎墨白本就沒理會,他好似兀自沉靜在了什麽緒裏。
程思甜眼底劃過一道恨意,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抿,小心翼翼的拉著黎墨白的角,“墨白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在擔心安凝?不過也是,安凝的裏還有姐姐的心髒,如果姐姐的心髒要是出了什麽問題,那……”
程的心髒……
一直沒有什麽反應的黎墨白終於有了些許的反應。
在他看到和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程思甜時,他眉宇間也不由的和了幾分。
“不會的……”安凝不會有事的。
那個……壞人,怎麽可能會有事呢……
“我會保護小的任何東西。”
程思甜垂下了頭,而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
程程程!
為什麽明明都已經死了,還有這麽魂不散?!
終究還是死的不夠徹底!
那麽,安凝就連同程的那顆心髒一起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
等待總是最難熬的。
而無的等待更是讓人心急難安。
柳飄雪在手室門口來回走著,高跟鞋踩踏在地麵上的聲音在走廊裏發出聲聲回響。
已經過去整整七個小時了,手室裏下了一次又一次的病危通知,柳飄雪從最初的強忍淚水,到最後的癱坐在手室門口崩潰大哭!
太磨人了。
這樣的等待,讓忍不住多想,萬一家安凝就這麽離開了,那……怎麽辦?
“哭什麽?”冷的嗓音兀然在這空寂的走廊上響起。
柳飄雪在看到來人的瞬間,掉臉上所有的淚痕,不顧已然花了的妝容,對著黎墨白的小就是狠狠的一腳!
黎墨白的眉頭一擰,他神沉下了許多,“柳飄雪,你要想要你柳家和安家一個下場,可以繼續!”
“你當我怕你?!有種你現在就立馬去把我柳家給辦了!現在立馬殺了我!”柳飄雪恨不能活剝了他。
可是不行,因為他還是安凝的監護人,安凝所有的文件都需要眼前這個男人簽署!
“還沒死。”黎墨白兀然開口,說著柳飄雪覺得極為可笑的話,“你不準哭。”
“是啊,現在還沒死呢。”柳飄雪靠在雪白的牆上,眼中滿是恨意,“黎墨白,你心裏痛嗎?安凝所遭遇的這一切,你痛過嗎?”
黎墨白抿著,不言不語。
“啊……也是我蠢了,你黎墨白哪裏有心啊,沒心的你,又怎麽可能會心痛?”
柳飄雪的視線兀然落在黎墨白的腰側,幽幽的著,而後兀然笑了起來,問他,“安凝的腎好用嗎?”
一句話,撕裂了黎墨白所有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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